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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正心殿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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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九章 正心殿议 (第2/3页)

便拘禁藩王,臣怕有违先皇祖刮,况且代、齐二王,见谕佃型便奉召讲京,毫不相疑,岂是谋反点态。臣怕如此一般工亲王成风,大势之下,怎么遵循先皇祖刮“天下之大,必建藩屏,上卫国家,下安生民。今诸子既,长,宜各有爵封,分镇诸国。之语?”

    黄子澄一时语塞。这诸王之罪,本就只是个削藩的由头。曾得到过皇帝的默许,但是若要照实追究,还真不好说出口。

    朱林不理黄子澄的挑衅,只顾恳请皇帝。方孝孺冷眼旁观。见燕王一口一个。“先皇祖刮”把话往宗室的方向带领,作为臣子的他们到是不好插言,局面将陷被动。想了一想,沉声道:“王爷此话差矣!国有国法,三王过错。自有朝廷命付有司,按律处置。王爷身为藩王,自当谨守藩臣之礼;藩国以外之事,实非王爷所该过问!”

    “原来是正学先生!”方孝孺名满天下,蜀献王替他改为“正学。”因此世称“正学先生”。朱林岂会没有听过。略一思忖,朱林道:“正学先生乃理学名家,只是方才的话本王听来,却是极没道

    “洪武二十二年,太祖皇帝改大宗正院为家人府,洪武三十年以晋王为家人府令,本王和周王为左右宗正。先不说周王如何。且说齐、代二王均为宗室,方先生说朝廷命付有司,可有命付家人府?本王前几日拜访二哥,二哥言道。只奉旨召二王进京,家人府并未参与其间,那又叫何命付有司,按律处置?。

    朱允坟暗自惊叹了一声,转眼看着目瞪口呆的黄子澄、方孝孺等人,摇摇头,心里想,要论心思机敏,这般文人当真不如统御雄兵的朱林,明摆着的一句话就将几人难为住,殊不知,这是朱允烦故意留出的后着,当下微笑着说:

    “叔王,你也知道先皇导,皇亲惟谋逆不赦。余罪才有宗亲会议取上裁。既然三位叔王涉嫌,不交与家人府议处,那也是应该的

    朱林丝毫不以此为意,看到皇上话,遂哽咽到:“陛下!太祖皇帝在世,多以友、爱、孝、悦诫儿孙,极重亲族人伦之道。陛下昔日多受太祖教诲,如今先皇尸骨未寒,陛下便连拘三王,其在天之灵又岂能安?这又岂是尊重先皇之道?非臣言之不逊,实乃臣心不能平,陛下若要因此降罪,臣无话可说,是谪是囚,任由陛下处罚!”说着,眼中竟挤出两滴泪来。

    举手拭去眼角水滴,继续道:“臣与诸兄弟皆是先皇血脉,还请陛下看在宗室至亲的份上。善待藩王,则国之幸甚、家之幸甚!!!”

    罢,竟然跪下,垂泪不语。

    诸人皆是没有话说,燕王口中左一个先皇、右一个太祖,抬出朱元障来说话,令人实在是无法作答。特别是方孝孺等人,眼见着国事被燕王带入了亲情纷争。却碍于皇家体面,不好插言。

    况且,朱林摆出一番因为弟弟打抱不平而义愤填膺的架式,把自己装扮成一腔热血的忠勇之臣。反而让众人失去了问责的机会。

    朱允坟没有慌乱。却将声音故意低沉下来,道:“叔王有句话,联十分不明白,联弘扬朝廷法纪,怎么在叔王说来,就有了联要加害至亲之意了?难道联在叔王眼里,成了隋焰帝那样的暴虐之君了吗?”

    语气到了最后,竟然有了阴森之意:“联随拘禁三王,乃是按照太祖皇帝旧制,诸王不法。可召入京师圈禁,如果联所记不错,当初秦、晋、周、湘等叔王。甚至是你燕王,不是都遭到过先皇的圈禁

    “只要诸王心服能改,联岂会有违伦常,叔王刚才说的话有些太过了点,难道是想陷联于不义吗?。

    朱林额头上已经可以看见汗迹,他这番话本来是想在朝堂之上慷慨直言,也可博得一些大臣的同情。但是皇帝却将他召见至正心殿,旁边随侍的几乎全是极力赞成削藩的臣子,他已经知道不妙,斟酌了半天言语,相信不会牵涉到自己,可是皇帝三言两语又把话题绕回了自己燕王的头上。

    难道真的如自己原先所料,皇帝本来针对的就是自己一人而已?

    方孝孺等人不由一阵惊讶但是听见皇帝如此说辞,也有点担忧,皇上用话封住了燕王之口。但也封住了自己削藩之路,也幸亏不是在朝堂上公然讨论,否则。以后的削藩之声,势必会打个折扣,皇帝的金口玉言一开,说不会祸及藩王,只会囚禁,没有实证不会削藩,那样以来,谁能拿住藩王的证据呢。

    才想起,皇帝开始禁止议论削藩,连奏折都留中不,到最后接受大臣们的奏章,暗示他们几人研究削藩,但从来就没有公开谈论过这个。话题,虽然在京师中就连孩童都能说出“削藩。二字,实际上,谁又敢拿到桌面上议论呢?

    朝堂之上的风向。看他们几位大臣,而他们却要看皇帝的意思,皇帝要是矢口不认,那么罪魁祸就是他们,连辩驳都无法辩驳,现在看皇帝的语气虽然森严,但是话意却有些示弱,陛下行事不像是这样容易被左右,但是目的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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