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打工生活与爱情(连载五) (第2/3页)
有摸清他的脾气之前,最好还是规矩点。这中间的利害关系,吴主任早想到了,我却懵喳喳的,可见他该当做主任,我只能做组长。
魏文馨调单位的事情就暂时搁下了。她听了我说的理由,也不能反对。
如果我玩完了,于她未必有好处。新总务主管姓申,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五大三粗,酒糟鼻、八字胡,脑袋直接扛在肩膀上,模样傻得厉害。
到任不久,我们就发现他的心智跟长相有共通之处,都傻得厉害。这么说可没有冤枉他,也不是省籍情结作怪(那时的台资厂,主管以上必须是台湾干部,大陆人再能干也挨不上边),是有依据的。
他一来,就摆老爷架子。这个我们可以理解。像他这种人,在台湾不能掌什么权,不知怎么做老大。
在工厂的台干会议中,除了挨骂,也没什么表现的机会。所以在我们面前摆摆架子,过过老大的干瘾,也属正常。
但他不合一来就把我们每个干部都骂上一顿,指责我们的工作这也不好,那也不对。
仿佛我们都是一群饭桶,他是一个救世主,专门来点拨我们的。这让我们上上下下都非常不服气。
我在总务课做了三年,吴主任做了六年,对总务课的各项工作了如指掌,比他吃饭穿衣还要熟悉,他这样指责毫无道理。
按吴主任的话说,是想给我们个下马威。这也没什么不对。当老大嘛,下马威也属必要。
我们不习惯的是申先生说话的语气。工厂规定,凡是台籍干部,有官衔的称官衔,比如某经理、某厂长之类,没有官衔的主管,男的一律称先生,女的一律称小姐,八十岁亦不例外。
这样很好,显得大家都是有礼貌有教养的,不是野蛮人。但申先生是个例外,他经常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
“你们大陆人”,这里面透露出来的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让人心里不大舒服。
不过这也没关系,人家投胎投得好,没什么可说的。为了饭碗,我们也能忍受。
说到这里,我知道会被人骂混蛋了。既然什么都没关系,什么都能够忍受,那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还要说人家傻得厉害!我这里有个解释。能不能忍受和会不会抱怨是两回事。
能忍受是说明我们久经锻炼,意志坚定,是个策略问题;会抱怨是说明我们心理正常,没有受虐倾向,是个态度问题。
至于说他傻得厉害,乃是事实如此。申先生这种高高在上不合作的作法,导致我们关系不能融洽。
他经常给我们气受,我们也就不好好配合他,让他经常到上头受气。这位申先生在任的一年两个月里,是我打工生涯中最不开心的一段时间。
大约在一个月之后,魏文馨又来找我旧话重提。这个月我小心翼翼,不敢随便出去,每天跟她待一块的时间也不多,可把她憋坏了。
所以语气和态度都不够温柔。那会儿我刚被申先生修理了一顿,心情奇劣,态度更差。
三言两语的,把她骂一顿,骂得她乱掉眼泪,哭着跑掉了。关于我被申先生修理的事情是这样的,以下是当时的实况转播。
“罗建红,你过来。”我赶忙放下手里的活,跑步过去站好,双手在身后交叉放在屁股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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