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惊鲤 (第1/3页)
有一种疯狂叫绝望,有一种奔涌叫逃命。我在大海里找不到方向,这儿太不一样了。悲伤与忧郁告诉我:时空的尽头和今天一样,没有开头,没有结尾。我不埋怨缘分,和迷惑我的世界。因为相遇的美好总温存于你我间。昨天我还在,今天我离开,明天我回来已是烂柯之人。
琉檐紫,香檀碧,昔人不闻旧日曲。金丝榻,玉成沙。几许凄清,凋零牵挂。她、她、她!
秋院菊,老墙赤,流月孤笙难自泣。白雪花,愁断发。三分哀冷,蓦饮无家。罢、罢、罢!
我何时能离开?鸟儿见到我便四散逃窜,好像遭遇了暴虐的雷雨,人们也一个个离开去。我知道什么是痛,什么是爱。当阴霾渐渐散去,露出了久违的红光,我的头顶依然是一片漆黑,找不到那方向。我只得独自享受阴暗的冷静——这不受任何约束。
我寻找着自由,又是一无所获。我还活着!我知道:我从不追求真理,也永远不会走捷径从他人眼中寻找方向,那只会令自己失望不已。
重生的日子,伟大的一天!别告诉我今天的事。挣扎,无时无刻不在滴答,影子也总在我身边。我活着,你活着,他活着。活着......
“哈哈!今日‘卡斯汀’真是高朋满座,济济一堂。”戏毕,长台中央那高门敞开,一青年从中大笑走出。
男子长身玉立,俨然紫袍披身,温雅信步。淡青锦裳卷绣金色丝路,两缎雪绒沿领环肩覆胸穿臂袖。宽长的深绯绸带在腰上打了个蝴蝶大结,染上藤黄条线,颇具神韵。下看,青裳至胫,还松敞七色鳞纹彩绫裤,踩着对四象月白祥云靴。意,犹未尽。
肌如腻脂,恰那早雪白梅。冠发刀弧流锐,峨鬓晶纱铺薄。眉若高雁束翅,目似长夜珠星。长方道天坚鼻,纤薄元宝翘耳。扁唇下阔,碎玉排牙,一副风流模样。
空阶上掌声雷动,全场人们不间断地欢呼。
“看!那是业言大人,‘卡斯汀’的主人!“有人惊呼。
“没错,年纪轻轻已然双星,令多少长者自惭形秽。”
而空阶某高处。
“就是他了,”阿白笑道,“咱们得再等会儿。”
“确实啊,大家都是客。但,总免不了鱼龙混杂。”那业言捋了下袖口。“诸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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