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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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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失踪? (第2/3页)

,时不时跑出厅堂停停外边的动静。

    “有孙大孙二跟着,没事的,想必在家闷了多日,今日坐不住了,又到哪里惹事了吧。”长孙无忌好不容易能和妻子单独相处,还巴不得自己儿子晚些回来。

    “胡说什么,有你这样说儿子的爹的吗。凛儿已经好很多了,我都觉得他这段安静了,怕他闷坏了。”窦氏可是容不得别人说自己儿子,即使是孩子他爹。

    “大人,夫人,不好了。”这时孙大孙二突然慌里慌张地冲了进来。“少爷……少爷……”。兄弟因为跑得太急,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气,说话也不连续。

    窦氏看两人这般,便知凛儿可能出事了,她没等两人说话,两眼便发晕,双手撑住椅子的扶手,急切问道:“少爷怎么了,快,快说。”

    之前还巴不得儿子晚些回来的长孙无忌也没有了平日的镇静,肉呼呼的身子竟然轻盈的从勉强容纳的椅子上跳了出来,双手抓住孙大的手,急切地问出和妻子相同的问题。

    孙大孙二缓了一口气,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虽然杂乱无章,也道出事情的前后。原来两人在酒足饭饱之后,苦等少爷未归。他们也开始急了,要知道自己出门唯一的指责就是保护凛少爷的安全。几乎把整个酒家都翻遍了,孙二还差点把后院的茅厕给淘了,恁大个人却没有了踪影。这二人大眼瞪小眼,却想不出办法,只有跑回家来禀报夫人。

    “快!快!把府中的人都叫到院子来,不管他们做什么,立马停下手中的事情。现在找三少爷要紧。”长孙无忌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毫无头绪的给下人做交代。

    “慢着,这事情可能没那么严重。”窦氏在问清今日凛儿所有的去处后,知子莫若母,她倒镇定下来了。“孙大,你去叫上仁叔,带着我们到今天你和少爷去过的地方,按原路返回般再走一遍。”

    新月高高悬挂在灿烂的星空中,春夜里,江流澄静,月波淡淡,玉绳星随着北斗低旋,。北斗星已经下沉,斗柄和远山衔连相接。大户人家朱门两边的灯笼随风飘荡,夜雾笼罩下大房小屋门户紧闭,西城报时的鼓声紞如砰然,时不时传出的孩子哭闹声,不甘寂寞的守门犬也间断地回应两声。

    夜风沙沙敲响了翠竹,在乱鸦的聒噪声中,几匹骏马伴随着月光在路上驰骋。一身劲装的窦凤没有闲情停下来观看难得的长安夜月。她勒着青丝缰绳纵马奔驰,所经之处扬起一阵尘浪。白日的繁荣已经全无,长安的夜晚实行宵禁,普通老百姓是不能随便出来的。

    窦凤脸上的凝重反映出她内心的心急如焚,她是费了不少口舌才把无忌劝在家中等候,母子连心,虽然她希望是儿子是贪玩跑到那孔庙去了,但没见到他本人,做母亲的怎么会放心得下。若那慕容家的听说他又醒过来了,再来一下我凛儿那身子骨怎生受得了。想到此她眼睛不禁有些润湿,有些后悔当初因为理亏没对慕容山庄做番警示。

    “凤丫头,勿急,”身旁并骑的瘦小老者见自家侄女,开口劝慰道。只见他失掉了光芒的,陷进去了的眼珠子;瘪了的嘴唇衬着朝天的下颚。脸膛被炙成了黑檀木,眉心处象用木刻刀扎了两道深纹,嘴边是一圈银色的连鬓胡子。雪峰似地高耸地双眉,使其貌不扬的他有一种锐不可当的威势。“前数日我已给那慕容山带了个话,想他也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慕容无双怕是禁足在家中。”

    “仁叔,谢谢您,凛儿顽劣,对您不大尊敬,您却不计前嫌。”窦凤泣声道:“待寻他回来,让他好好给您着实行个跪礼,好好认个错。”

    “哼哼,我窦仁何图他一个黄毛小子的礼数。”老者冷声笑了笑,丑陋的老脸更是狰狞,“我一生无儿无女,这些年多得你和无忌床前嘘寒问暖,道上的朋友怕是做梦也想不到我这菅命舔血的魔头也能得享天伦。”

    窦仁突然放低了声音,狠厉道:“臭小子再忤逆,也是我的半个孙子,要教训他,还轮不到别人出手。”

    “仁叔……”,窦凤不知是喜是忧,仁叔的话里,隐隐透露出对凛儿的保护之意。不过恐怕凛儿以后也得接受叔公的管教了,想到仁叔当年百无禁忌,凶狠冷厉的施为,怕是凛儿也不好过吧。不管了,舍不的孩子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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