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一个古董引发的命案 (第2/3页)
估计这事情问题不大。”
还真是让胖科长给说中了,乔二爷的火化证还真没有被批下来。等乔父和乔柱子来领火化证的时候。胖科长很无奈地说:“实在对不起了两位,乔丰收的这个时候已经被市里面定成了一个典型了。你们怎么不说清楚啊。乔丰收可是市劳模,是咱们这里地名人,这事情怎么能瞒的下去啊。所以,就连我也无能为力了。你们还是快些些将人拉过来,早早的火化了是个正事。另外,我还听说了一个事情,咱们市里的报社记者据说要把这件事情写成系列新闻。要是有人在这里时候批给你们火化证,那不是顶风做案吗?所以,你们也不用去市里找,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给你们开口子。”说到这里。胖科长说不出来的公证廉明。大手将一份报纸扔了过来。
乔父一看,却是五天前的日报了。上面明明的就写着《推行殡葬改革,从劳动模范做起》。写的正是乔丰收的事情。最后记者还在后面声明。要读者注意后续的报道,表示这个事情现在还没有完。
胖科长又说:“我们这里地方偏僻,本来是日报地,但是到了我们这样就成了周报了。地方穷啊,没有办法,要不是我去市局办事情,还真难发现这张报纸。乔村长,正好你也拿回去。给你们村民学习学习国家政策。乔丰收可是你们村,当然。也是我们乡的光荣,不要在这最后地时候再饭什么错误了。”胖科长的意思很明显,乔二爷地火化证是一定要动真格的了。
乔父是做学问的人,还真没有见过这个的场面,原来一个人是可以这样变化的。刚想说什么。却被乔柱子给拉住了。
出来以后乔父不服气地说:“柱子,你这个干什么,这家伙明明是想耍无赖,早就知道上面不会给二爷批火化证,却还收我们的钱。现在事情没有办成,总该将钱给退给我们吧。”见过收了钱给办事情的,乔父还真没有见过收了钱,不但不给办事情,还这样理直气壮。乔柱子看了看四下无人注意,然后才对乔父说:“山哥,我看这事情就算了吧。既然已经上了报纸,不管怎么说都是改变不了的事情了,真没有想到二爷活着地时候是个劳模,死了以后也是一个典型啊。我们乡可是有五六年没有上过报纸了。”乔柱子说出来这样的话,多
少有点无奈,有点调侃地意思。
乔父争辩说:“这报纸已经是五天前的事情了,那这胖子应该是早就知道这事情啊,怎么上一次来的时候他不说,还收了我们的钱,现在事情没有办成,他总应该将钱还给我们才是啊。”
乔柱子苦笑了一声说:“我的山哥,这和你做学问可不一样,要是我们来的时候他把报纸给我们,那我们还会拿那一千块钱吗?他们这些人就是靠这个来发财的,一般的时候啊,钱还是比较管用的,但是谁让二爷是个劳模啊。这下可真象胖科长讲的那样,就是前面找到了市里,估计也没有人敢开这个口子。至于那一千块钱,就当是我们卖个教训吧,本来我以为他们看在你是京城里来的面子上,或许会把事情给办下来,但是没有想到记者却参合进来了。这事情我向五爷说明白,绝对不会让事情怪到你身上去的。这一点你放心吧。”
回到乔家堡,天已经大黑了,由于白天吃的水果太多了,所以,晚上乔迁就有点闹肚子。在他上厕所回来的时候,注意到了堂屋的灯光还亮着,当下就掂着脚,猫着腰走了过去。听到屋子里面果然有人在说话。却是在议论葬礼的事情。
在黄土高原上有这样一个风俗,一个人若是一生无大过错。就当得一场戏子会,就是请唢呐班的时候,可以带两个唱戏的一起过来。但是要是有人做了什么昧良心的事情,那这个戏子会就唱不起来了,就算是一定要唱,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就是唱了也不会有人捧场。而屋子里面三个人争论的就
收是不是要请戏子会。
乔迁在外面听声音,知道屋子里的三个人是自己的老子。乔柱子,还有那个德高望重的乔五爷。这里面尤其是乔柱子的声音特别大。显然他对请戏子会的事情最是反对。
乔父闷声不响了很久,然后才问:“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五爷,你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该清楚。我来的那天,你就好象有什么事情想说,但是没有说明白。二爷到底怎么了,连一个戏子会就请不得,论声望,十里八乡谁不说二爷是个爷们。论资力,二爷他是我们乡的第一个劳模,二爷要是请不得戏子会,我看谁还请的起来。”乔父讲话讲的很重,一点不象是在和长辈讲话,因为乔二爷在乔父看来,就象是一个慈祥的长者一般,要是这样的人不能要戏子班,那才是咄咄怪事了。
乔五爷吧嗒了两口烟,仿佛他的整个世界都在那那两口烟里。末了,他才说:“算了,山娃你也不是外人,本来这事情就该和你说的,既然你也问到了这个份上了,柱子,你就给你山哥说道说道,为什么你二爷不能请戏子会啊。”
乔柱子这才慢条斯理的说:“山哥,这事情说起来,都是说二爷和老实的婆娘有关系,反正外面说什么的都有。但是,没有谁亲眼见过。不过,无风不起浪。要是真没有一点事情,外面怎么传地有鼻子有眼的。要是请戏子会,乔家堡的人还好说,要是外村的一个人没有,那我们乔家堡在这原子上也就算是丢人丢到家了。要我说啊,干脆就不请戏子会。这样大家心知读明就是了。”
乔父更是火了,:“放屁,二爷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你小子还不知道吗?亏的二爷生前这么疼你。你小子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外边的人这么埋汰二爷,你要是不请戏子会,那不是二爷死了,你又往死人地头上扣一个屎盆子吗?到时候不但二爷的事情说不清楚,就连老实一家都别想抬起头来做人。难道这些你都没有想过。”老实不发火挺好,但是,一发火来,那可就不一般了。
乔五爷敲一敲烟杆说:“你吵吵什么,难道我们就没有想过这事情是有人在故意使坏。但是,这样的事情,要我们怎么找啊。在我们这里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只有大事化下,小事化了。否则,那是越描越黑的。”
在农村。没有什么娱乐节目,晚上除了打孩子睡婆娘以外。那就是三五个人聚在一起,谈论十里八乡的稀罕事。其中哪家地婆娘偷汉子了。谁家的女儿未婚先孕了。这样的事情就成了谈论的主要话题了。劳累了一天的爷们,在黑暗的笑声里释放着一天的疲劳。
正象乔五爷讲的那样,这样的事情只有越描越黑的可能,没有真相大白地机会,重要是活着的人不愿意丢这个人,而死了地人,更是丢不起这样人。乔二爷怎么样下葬,就是值得讨论的话题了。
而乔迁这样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在灵堂之上,老实并不怎么伤心。而老实地婆娘却是象死了亲爹一样。那是因为老实在外面听到了什么样的风声,怀疑自己戴了顶帽子。而老实婆娘,那就更是委屈了。这事情,公公一死,那就更没有重见天日的时候了。这个污点怕是要自己给杯一辈子了,她怎么能不伤心啊。名声,对一个农村女人来说,有时候比生命还重要。
乔父想了想又问:“二爷的这个事情一天不搞清楚,我看这葬礼一天就不能举行。我们不能让一个死人背上这样的罪名,让老实背后被人这样戳脊梁骨。还有,要是老实家的两个娃长大了以后,你让他们两个人怎么在村子里抬起头来;唾沫腥子都能把他们两个人给淹死。就算是将二爷给火化了,我也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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