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做不到面面俱到 (第1/3页)
看来他这个老亭长还没有老眼昏花嘛,他总觉得这个貌不惊人的小丫头身体内蕴了惊人的能量,看看,真就被他料中了!
总而言之,钟姓男人别提有多开心,有多顺气了,他被徐大丫气惨了,因此对这店铺没有半分留恋。
他走到吴四顺身旁,语气要多欢愉就有多欢愉,“小兄弟,你看看你这个小大嫂多厉害啊,徐寡妇那个恶婆娘欺侮你,她就毫不犹豫地买下了我这间铺子,和那个恶婆娘唱对台戏,干翻了那破面馆是早晚的事儿!”
吴四顺一听,便知道这铺子是真的买下来了,暗喜之余,他只是尬笑着不说话,生怕说错了什么而触怒了这个钟姓男人。
是的,吴四顺已经不是那个在赌场上恣意谈笑的小赌徒了,如今他活得小心翼翼如觅食的老鼠,此刻还非常担心钟姓男人临时悔约。
这时,文春生和小鹏也都好像是吃了颗定心丸,都暗暗欢喜。
钟姓男人心情大好地与大家说笑了几句,才将那本手抄书揣入怀里,告辞离开。
张亭长也不藏着掖着什么,他对南清漓说这间铺子的相关备案手续由他去完善就可以,而南清漓眼下需要考虑的是尽快开门营业。
而且,张亭长还提及牌坊西街有间布坊也有意或租或售,店主名叫时仲奎,也是个好说话的实诚人。
不过时仲奎这几天不在落月镇,带着几个伙计回老家预收地租去了,等到时仲奎一回来,自己就联系他们双方见面详谈。
南清漓想要做什么,谁也拦不住,不过……
前世,南清漓差一步就和男友萧云翳走进了婚姻的殿堂,鉴于这段目前来看似是惨败的人生经历,她是越活越玲珑通透,一件事情进展得越顺利时,她想的随之就会越多。
眼下,她虽然对时家这间铺子志在必得,但是谨慎起见,她还是不忘探问张亭长一个细节,那就是时仲奎或租或售铺子的初衷是什么。
张亭长也是个爽快人,他不假思索就告诉了南清漓实情。
因为挨着时家布坊还有几家同行店铺,由于这几家店铺售卖的布料等等大同小异而同斥化严重,激烈的竞争之下很难赚到钱。
时仲奎的三个儿子都已娶妻成家,而且在县城也有各自的店铺。
时老头儿不堪竞争压力,寻思着老家那十几亩良田的地租足够他们老两口的生活开销,于是就想或租或售这个店铺,然后回老家安享晚年。
得了这番话,南清漓才稍稍心安,暗暗祈祷但愿顺顺当当地或租或买下时家布坊,不要再有啥节外生枝。
又与张亭长聊了一会儿,南清漓送给他一只熏鸡,后者仅仅是打开荷叶瞧了眼,提鼻子嗅了嗅,马上就脸色微变,手仿佛是被烧红的木炭烫到了似的,慌忙放下。
“南氏,这熏鸡可是落月居酒楼的镇店菜式之一,与熏鱼一个价,都卖到了二百六十六文,还是限量的,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可消受不起啊,若是被别人知道了而借题发挥,我这就是犯了失职受贿罪,晚节不保!”
南清漓被张亭长惊慌失措的言行逗笑了,解释的同时也是向他示好。
“张亭长,实不相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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