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找茬 (第2/3页)
光灼灼,搜寻起来。
她的视线掠过店门上那块枣红漆底色牌匾,金记这两个字,她是认识的,所以她忍不住暗暗嗤笑。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租个店也不会捯饬,脑子不够用,眼睛也都瞎透了吗?
原先钟老头弄的牌匾不是钟家茶馆四个字吗? 这些个乡巴佬就不懂得照猫画虎,弄个金家什么什么吗?
不对啊,那个乡巴佬村寡妇不是叫南清漓吗? 可是牌匾上为什么写着金记,而不是南记呢?
难道说租店的不是这个乡巴佬村寡妇,而是一个姓金的人?
徐大丫紧锣密鼓地演绎着内心戏,根本就停不下来,蓦然,她的视线撞到了那根竹竿子上。 竹竿上绑着的一条鲜艳红布条在风里曳动着,再往上,再往上竟然是一面幌旗!
幌旗为啥能挂到竹竿子顶儿上?那最上面的是啥啊?
幌旗上绣着不少黑字,徐大丫不是都认识,不过她看着看着,本来懒散地弓着的身体,渐渐绷得倍儿直。
什么鸡,什么鱼,什么鸡什么,三个什么什么,三个什么蛋,还有一个什么,天杀的乡巴佬村寡妇,咋整出来这么多什么玩意儿啊?
弄这么多好吃的,得花多少银钱啊? 她一个乡巴佬村寡妇哪来的这么多本钱啊?
徐大丫越想越惶然不安,晨寒透衣袭人,也没有她心里冷峭,有一股子莫名的冷意从心底窜起,渐渐扩散到全身。
她盯着金记那面在晨风中翩然舒卷的幌旗,越看越浑身都不得劲儿……
是的,金记的幌旗与众不同,准确地说就是标新立异!
其实,先前南清漓找文泽除了打制店里门窗的铁框等等外,还订做了一个特别的小玩意儿,那就是竹竿顶儿上的定滑轮。
吴四顺和文春生所挖的坑儿埋上了那根高高的竹竿儿做幌旗杆,而且在竹竿顶儿上安了定滑轮,再拉一条绳子,利用杠杆原理,幌旗就轻松自如地升到了竹竿儿顶端。
可以这么说,在这一条街上,其他店铺的幌旗都没有金记的幌旗显眼。
银色的幌旗高高在上,迎风招展,帅气的黑色绣字也一样引人注目,反正如此张扬显眼的幌旗,只要一走到这条街的街口,就可以轻易地看见。
这样一来,金记的幌旗轻易地秒杀这一条街的幌旗,可谓是在气场上完美艳压。
毕竟其他家店铺的幌旗都是矮矮地立在店门一侧,只有路过店门口才能看见。
徐大丫无比眼热地望着开业的鞭炮声招来不少脚夫,三三两两走进了金记。
在她眼里,这一个个的不是什么脚夫,而是沉甸甸的大铜板儿啊,金记里面到底卖的是啥啊?
真的是有鸡有鱼又有蛋和好多别的什么吗? 可是,普通的脚夫能吃得起那么金贵的东西吗?可是,如果真吃不起,那他们进了金记后为啥都不出来了?
望啊望,最终,徐大丫还是忍不住了,她怀揣着一肚子的大问号,飞快地穿好了衣服,拎着个鸡毛掸子,雄赳赳气昂昂奔过去踢场子。
不过徐大丫一走进金记,差点就跪下了! 香! 简直太香了!
米粥的香,玉米面糊糊的香,凉拌土豆丝里小磨,花生油的香,猪羊杂碎汤里的香,还有一种不可名状的熏香浅浅骀荡。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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