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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冰霜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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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6章 冰霜之女 (第2/3页)

项圈伸手,但那些人限制了她的手臂,把它们夹在她的背后。

    毛语兰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吗?对我来说,几个凡人的领主和国王算得了什么?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把你拖到阳光下,看着那些你浪费了希望和感情的人把你撕碎。" 凶恶的红发人抓起满满一拳宁香寒的头发,把混血儿的目光往上拉。

    "不管维勒重设多少次时钟,你都不会赢,"毛语兰用一个陌生的声音咆哮道。"即使你这次醒过来,也不会很快。下一条龙已经属于我了,我会用他的力量撕开你的心脏,把你永远粉碎。"

    月亮在毛拉异父同母的姐姐身后闪烁,她的绯红头发变黑,似乎在冒烟。"然后,我将重生,与我作对的诸神将品尝我的复仇。"

    她--她在说什么?

    男人们把宁香寒抬起来,毛语兰走近了,她充满活力的猩红色卷发恢复了。"那就替我吻林肯吧,亲爱的毛拉。他在诅咒的深渊里等着你。"

    "你会诅咒你的亲哥哥?" 宁香寒在领子的束缚下哽咽着说。

    "哥哥?"毛语兰笑了,她的牙齿就像饥饿魔鬼的獠牙。"哦,可怜、可爱、天真的宁香寒,你可能有很多名字,但我有很多面孔。"

    当月亮把它的冷光洒在被雪覆盖的风景上时,他们头上的云彩散开了。在它空灵的光辉下,毛语兰的脸发生了变化。她的卷发被抚平,变成了平坦、干燥的碎发,几乎没有覆盖住她的头皮。她的森林绿眼睛变暗,变成没有灵魂的黑眼珠,闪烁着仇恨的不灭火焰。甚至她猩红的嘴唇也变薄了,它们形成了一个恶毒、裂开的微笑,扩散到露出地狱般的牙齿。"你现在看到我了吗,宁香寒?"

    冰冷的手臂包裹着宁香寒,紧紧地拥抱着她。他们半透明的外表使宁香寒的目光从她面前的噩梦转向她背后的苍白幽灵。"毛拉?"

    幽灵的手握得更紧了,她那幽怨的眼睛反映了他们面前这个魔鬼般的女人的无魂目光。毛拉的嘴唇弯成一个恶魔般的微笑,黑色的血从她的嘴角滴落在宁香寒的脖子上。"你有什么权利窃取我的生命?他们赞美和爱戴的应该是我。" 鬼魂苦涩的低语上升为痛苦的尖叫,她压迫的手臂擦伤了宁香寒的肋骨和肺部。"为什么我必须作为奴隶受苦和死亡--而你几乎成为女王?"

    毛拉的指责在宁香寒的耳边响起,她闭上眼睛,无法挣脱,占有毛语兰身体的女魔头笑了。

    "我不得不承认,看到你在上一世之后的变化很有趣,"这个阴森森的女人嘲弄道。"但无论是柯西、宁香寒,还是可怜的小毛拉,你们的命运都无法改变。" 那女人靠得更近了。她那无底的黑眼珠拉扯着那颗冰冷的心,那颗心重重地敲打着宁香寒的胸膛,仿佛急于挣脱。"这一次,就像以前一样,你会死。"女人承诺,然后继续狂笑,她走到一边。

    毛拉消失了,凡人的手更紧地抓住了宁香寒的胳膊,把她拖向地狱般的火焰。

    "你做的一切都不能使凡人免于将要发生的事情,小女巫,"宁香寒嘶吼道。"如果这能让你感觉好些,我可以让他们中的一两个人快速无痛地死去。所以回去睡觉吧,不要抗拒你的命运。"

    "什么命运?毛拉的?我不明白! 等等!" 宁香寒一边喊着,一边紧张地抵抗着那些把她拖到火堆旁的人。

    "醒醒吧,孩子。"

    宁香寒咬紧牙关,挣扎着与她的冷酷魔法连接。它在她的皮肤下混乱地跳动着,无法挣脱,她喉咙周围的项圈在缩小,直到宁香寒几乎无法呼吸。

    "醒醒吧,冰女巫!"

    当火堆的火焰贪婪地弹着宁香寒葬袍的下摆时,熟悉的毛拉死亡的感觉涌入她的体内,宁香寒胸腔内冰冷的心脏碎裂了。它的魔力烧穿了她的衣服,折断了她脖子上的金属锁链,力量从她僵硬倒下的身体中抓出,并在咆哮的冰浪中向火堆发射,吞噬了火焰、木头和人,让宁香寒跪在一片血雪中。

    "我在等你,冰霜之女。是时候醒来了。"

    ❆❆❆❆❆

    远处传来的低沉争吵声将宁香寒从迅速消逝的噩梦中拉了出来。一个黑暗的拱形天花板在她头顶上掠过,上面雕刻着她不理解的图像和形状,它们的刻痕被环绕着一个大椭圆形房间的火把照亮。

    "我向你保证,表弟,毛拉小姐完全没有问题。这一点是可以预期的,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进入蒽醌。你小时候也忍受过同样的梦,和我们大家一样。你知道这不会伤害她的身体。"

    熟悉的女声把宁香寒的注意力拉到了她的左边,那里有两个女人面对着珀西站着,她们每个人都专注于一张小桌子,上面放着一本打开的书,几块奇怪的发光石头,还有一个装满黑暗液体的盆子。

    "她现在应该随时会醒--" 荀秋烟转向宁香寒,微笑着说。"啊,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表弟。毛拉小姐已经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毛拉,"珀西绕过侯爵夫人和另一个陌生的女人,冲到她身边。"我必须道歉--表姐你推进去之前应该征求你的同意。"

    把我推进去?进入那个恶梦?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在哪里?" 宁香寒喃喃自语,仍然迷迷糊糊,她翻了个身,打量着身下的石坛,上面覆盖着一层浓密的霜。"这是什么地方?"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很害怕,但宁香寒并不关心,她仍被她刚刚逃离的噩梦困扰。

    那--那是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在蒽醌,毛拉女士,"第二个女人回答说,她走近祭坛,摘下了她的头罩。"一系列的迷宫和隧道,在拉斐尔的首都下面延伸得很远很远。它是一个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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