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本感言 (第2/2页)
年基金断潮日,某基金掌舵人砸了门牌”
“硅片抛光车间里,学徒问师傅‘我们真能追上吗?’”
——这些灼痛的碎片,最终熔铸成吴楚之跪在轮机舱校准仪上的冻疮。
当现实世界的突围者用肉身撞击技术铁幕,虚构世界的任性便有了悲壮的锚点。
所以我不道歉半导体线的仓促收束。
正如俄罗斯液化气船沿着新航道直抵长三角时,没人会计较冰面上歪斜的辙痕。
当渤海湾因北极航线新增亿吨周转量,珠三角工厂的机床提前24小时轰鸣,那些被砍去的技术细节,早已化作冰层下奔涌的国脉。
此刻敲下全书终字时,挪威安岛的探照灯正刺破风雪。
孛烈儿边境闸口在空荡中嗡鸣开启,而东方巨轮的汽笛已碾过百年海运铁幕。
这艘伤痕累累的破冰船终于靠岸。
甲板上没有庆功的香槟,只有北斗卫星传来最后的提示音:
“航道数据已更新,祝航行顺利。”
请所有船员触摸你掌心的老茧——
那是冰缝中把稳舵轮的烙印,
是攀爬信号桅杆时冻裂的勋章,
更是我们共同在犬牙交错的红线上,
为文明凿开的一线蔚蓝。
致每一个在冰盖下点燃火种的你:
当新书启航的汽笛响起,
愿我们依然有撞碎不可能的力量,
在故事的极地里,
重逢于下一场风暴的中心。
老柳于2025年深秋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