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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你就是薛定谔,那个虐猫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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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7你就是薛定谔,那个虐猫狂人? (第1/3页)

    薛岳进了信陵城,却是并未依照门口干吏的指引去信陵丞须贾所在的公府衙门,也未直奔信陵君府而去。

    他牵着那匹老马先在城南逛了一圈,到洞香春斜对面的一家客栈开了个房间,然后就来到洞香春。

    信陵的洞香春并不如大梁的那般奢华,薛岳身上的衣服洗的发白,打了布丁,但他身上的那股书生意气,却令周围的人对他礼敬有佳。

    薛岳径直来到论战堂,看见一个比自己年纪更少的青年正在主持论战,游士们似乎在为“孟尝君去相”一事而争论。

    身侧的侍女告诉薛岳,“这位便是信陵君府中的范雎先生,来到信陵后一直是洞香春的常客,多次主持论战堂,堪称信陵君府少有的青年俊彦。”

    薛岳微笑着找了个角落坐下,静静听着众人的吵闹喧嚣。

    对于孟尝君罢相一事,赞成者有之,反对者有之,借机批评国政、讽刺魏王不用人才的也有。薛岳在角落里听了半天,始终未有听到能够让他耳目一新的论点,不由频频皱眉。

    这时,范雎却注意到他,向薛岳问道:“角落里的这位,似乎一直保持沉默,你对刚才的这些观点皱眉又摇头的,是否是觉得不够切中要害?”

    薛岳坦然承认:“正是如此。”

    范雎又道:“那么,请先生对此说说自己的看法?”

    薛岳闻言皱了皱眉,说道:“孟尝君去相,本就是必然之事,议论他为何去相,完全没有意义。”

    “那议论什么才有意义?”

    “孟尝君去相之后,究竟会怎么做。”

    “先生以为,他会怎么做呢?”

    这时,薛岳忽然站起身来,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范雎脸色微变,高声道:“请先生指点!”

    “人多耳杂,不好说。”

    薛岳停下来看了范雎一眼,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薛岳把整个信陵城逛了个遍,却是再也没去过洞香春。他从商市区逛到民居,又逛到校场、驿馆。他请新上任的城关队长郑安平喝酒,又向年轻的屠夫典庆讨教屠宰之术,还出入于绿楼,跟倡优女子探讨人生体会。

    接连数日过去,薛岳似乎忘记了他来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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