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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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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第2/3页)

前就“腾”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路小跑步跟了上去。

    无恙跟樱束滚了好一阵,四周都是杂草之类的,根本就没办法抓住能让他们停下来的东西,所以无恙干脆双手抱着樱束,尽量让她少受到一点伤害。

    幸运的是下面既不是悬崖,也不是深潭,是一片平缓的草地,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樱束才一落地,就推开无恙,非常的生气:“都是你!任务失败了!”

    无恙也顾不上仍在流血的手掌,上前问道:“什么任务?谁给你的任务?你为什么要帮这种人卖命?”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樱束心情越发烦躁,但看到无恙手掌流出的鲜血,心突然软了下来…

    也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樱束突然哭了。

    “你怎么突然哭了?”无恙被眼前的情形搞得手足无措,他想抬手给樱束抹眼泪,突然发现举起的手正在流血,只好赶紧放下,抬起另外一只手。

    还没碰到樱束,就被她一甩手挡开了。只见她拿出怀里的手帕,耐心的替无恙包扎起来。血总算是止住了,樱束这才一把擦干脸上还挂着的泪,恢复往常的平静,说道:“我先走了。你别再跟着了!”

    无恙非常机灵的找到了回去的路,正好赶上了江府的队伍正打算出府。江成看见无恙有些狼狈的样子,便让他跟自己一起上了马车。

    “上次在街上你说看见了一个喜欢的姑娘,就跑没影儿了。今天呢,难道是又看见了那个姑娘了?”无恙摸了摸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江成语气调侃,似乎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只是看着无恙那只缠着手帕的手若有所思。

    弥生比江府的队伍早一步从南禹王王府出来,他是骑马过来的。夜已经很深了,让承前独自一人走回落音坊有些不妥,只好带上她。

    “你从那个阵法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吗?”承前红着一张小脸,低声说道。与弥生共乘一匹马,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几乎都靠在他怀里,不仅倍感温暖,也足以让她心跳加速。

    一路上弥生都没有说一句话,承前实在觉得有些尴尬,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只好随意找了个话题稍微缓解一下气氛,但有时候越是找话题想缓解尴尬,就越是会让整个气氛更加的尴尬。

    “知道太多,会死的。”弥生几乎是贴着承前的耳边说的,就像是情人之间的耳语。

    “哦。”承前死死的抓着马鞍,再也不敢说话了,只能在心里自己跟自己交流了。她有些好奇,什么东西会藏在那种地方?究竟是什么人会把东西藏在那里呢?如果不走上凉亭,几乎感应不到那里有法阵,弥生又是怎么发现的呢?

    “好奇心太重,也会死的。”弥生像是猜到承前在想什么一般,继续在她耳边说着,她只是觉得有些痒,不自觉的就笑了。

    落音坊很快就到了,弥生先下马,接着扶承前下来。两人几乎同时停止了动作,承前的手搭在弥生胸前,弥生的手放在承前腰上,远远的看过去就像是一对恋人在依依惜别一般。

    “天不怕地不怕的承前同学,现在浑身抖的这么厉害。究竟是害怕我呢,还是喜欢我呢?”弥生靠近承前,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

    话音刚落,弥生便毫不犹豫的放开了承前,动作流畅的转身上马,准备离开。

    承前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个跨步拦在马前,大声喊道:“我喜欢你。”

    人生第一次的告白,说出来以后无非面临两种结果。第一,你喜欢的人正好也喜欢你;第二,你喜欢的人并不喜欢你。承前已经做好了面对第二种结果的准备,此刻只是想跟自己赌一把。这一局,输了不赔,赢了稳赚!

    既然要赌,那肯定就不想输。她极度紧张,根本不敢抬头看弥生的表情。如果看到了,说不定会成为她心里的阴影,弥生眯着眼看她,面带嘲讽的说:“然后呢?”

    承前顿了顿,呆立在原地。

    然后?什么然后?

    “然后忘记这一切吗?”弥生只留下这句让承前彻夜难眠的话,便绝尘而去。

    几天之后,南禹王王妃过世的消息传遍了帝都的大街小巷。举国哀悼一日,禁止一切大型娱乐活动。

    落音坊虽然照常营业,但因为无双被抓,演艺大厅早已停了几日。承前无所事事的坐在演艺大厅的玻璃厅上,自从那天回来向樱束汇报了唐哲的情况以后,樱束的表情只是淡淡的,之后便没了下文。

    承前这几天也没有心情去考虑樱束要怎么安排她,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晚在南禹王王府的情形,还有弥生最后的那句话。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按照弥生的话去理解,难道是自己忘了什么吗?

    她的记性也许是不太好,但跟弥生有关的一切,她非常有把握,一丝一毫都不可能会忘记!那自己究竟是忘了什么呢?

    从南禹王王府回来以后,樱束完全没有心思去理会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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