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服了你这个老六 (第3/3页)
而何棠则是过着早晚上课,周末吃喝玩乐的浑浑噩噩日子。
消瘦的小脸竟徒增几分肉感,脸色也没那么苍白了。
何棠得出结论。可能是因为这个月太安逸,而且没有动用冥眼和异能的缘故。
很快迎来了所有人期盼已久的暑假,何建国和刘玉环商量着要回何棠她姥姥家,买了不少吃食,还做了饼子。
刘玉环包了野菜馅和豆沙馅的饼子,香甜酥口,每年过节回老家,基本都会亲手做一些。
何棠的姥姥并非良城本土人士,偌大白郡,分了好几处城区。
东市区是白郡的郡区,多为繁华商业街区,满地金就处在东市区。
城区东边则是学校和住宅以及衙署大楼。
何棠的姥姥张金花住在良城和封都郡交界地段,距离原先番卫队的地盘不远。
封都郡出产的刀鱼闻名天下,每逢回老家过年都会有一盆盆的炸刀鱼,金黄酥脆的外皮,满口留香。
放假的当天,何棠跟着父母坐上了前往张家村的大巴车。
恰逢暑假,大巴车人满为患。
不少回老家的人坐在大巴车过道里,他们背着编织袋还有花花绿绿的包袱。
要问天历元年初期最多的是什么,那就是源源不断涌向城市的“农民工”,他们带着心中的渴望,奔向城市。
大巴车上有一个穿着时髦的女孩儿,背着一只刚上过油的黑色女式挎包,耳朵上打着一排银色耳钉,头发也染成了黄色,她不停地嘟囔着车里并不清新的气味儿,还一直用手扇风。
坐在女孩儿旁边的一位大叔有些不好意思,便向着过道挪了挪,怕自己脏兮兮的衣服蹭脏了女孩儿衣服。
“你平时都不洗澡的吗?真是臭死了!”女孩儿似乎是受不了了,大声嚷着。
“真是对不起,俺,俺这就往外头挪挪!”大叔背起包裹坐在了大巴车过道上。
“真是恶心透了!”女孩儿翻了个白眼。
“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能这么说话的?”何建国有些看不过,转过头去对着女孩儿表达了他对此事的看法。
“碍你什么事儿了?要不要这么多管闲事啊!”女孩儿又一个白眼飘过去。
“你!”何建国虽说是一个文化人,但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面对一个小姑娘,他打不得骂不得,措了半天词,也没想出来要反驳的话。
何棠睁只眼闭只眼不作声,这种年纪的孩子正是叛逆期,他们并非不懂尊师重教,而是没有深刻体验那种挣钱的艰辛。
凡事只有经历过才会刻骨铭心。
车子一路颠簸到车站,下了车何棠一家坐上了开往张家村的“黑出租”,车站附近黑出租盛行,这里坐车等车的人数众多,日子久了,大巴车和黑出租都会在这里聚集发车。
非常热闹。
说来也巧的很,那个黄发女孩儿也是去张家村的,母亲刘玉环问女孩儿要不要一起拼车,女孩儿脸上没什么表情当场拒绝。
当何棠一家把带来的吃食和礼品都搬到黑出租上时,也看到了来接女孩儿的黑色小轿车。
“一看那女娃娃就是被家里惯坏了的。”父亲一脸不高兴。
“少操些心,一天天的净瞎操心!”刘玉环瞪了一眼何建国。
何建国尴尬地抓挠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