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做糖不甜,做醋特酸 (第2/3页)
什么,虽然平时嘴挺贫的,但她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
“进去吧,早点休息。”陆飞亲吻着石岩的嘴唇,蜻蜓点水似的,然后跟她挥手告别。
石岩摆摆手,进了家门,她靠着门站在玄关处,直到听见发动机响,她才脱鞋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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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依依惜别成这个样子么?需不需要每天都上演一场生离死别的悲情戏码啊?”温鹏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浑身掩不住的酸味。
“我发现有些人做糖不甜,做醋可酸着呢!温鹏,你吃哪门子醋啊?”石岩随手将包包和脱掉的大衣扔在地上,走到茶几前,那里有温鹏早就为她准备好的菊花茶,刚好可以供她牛饮一番。
“你没事能抽出点时间照照镜子么?师姐,你这辈子最长久的恋爱就是自恋吧?”温鹏没好气的站起来,捡起石岩丢在地上的垃圾,这样邋遢的女人也好意思苟活于世,作为她师弟,他都替她感到羞耻。
“我说作为一个女同志,你羞愧么?贤惠这个词,用在你身上就是闲在家里什么都不会吧?”
“谁说我什么都不会?”石岩不乐意了,她起码会做蛋炒饭好不好?
“对,你只有两样东西不会而已。”温鹏笑眯眯的盯着石岩愤怒的脸。
“就是这也不会,那也不会。”
“温鹏你找死啊?你信不信我毒哑你?”石岩八岁跟药师傅学了十年中医,她或许该让这个臭小子知道知道,中医的博大精深,它既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省的他一再挑战她的权威。
“好啊,你尽管来好了,毒哑了我,你准备好负责就行。”如果娶石岩一定要付出什么代价的话,那么温鹏可以接受哑一辈子。
“好啊!若你残了,我就负责养你一辈子。”石岩不会预测,所以她不知道,什么叫一语成谶。
“好啊,我要求每天洗澡按摩加喂水喂饭。”有一种人,叫打蛇顺棍上。
“我用不用每天晚上再给你叫两个美女服侍你啊?”石岩鄙视的眼神,仿佛再说,你可以更无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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