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玉匠 (第2/3页)
着,唯独是谷奇坤五个月只去了铺子一趟,只觉得有自己写的牌匾在便万事大吉了,弄到现在出了事还需要靠苏勒来解决才行。
“这么说哥哥你这几天竟然是天天跑去找玉匠了?”谷奇坤惊奇的问道:“你你是否找到了?”
“嗯,我打听到一位姓陆的玉匠,这几天就是天天跑去找他,可是……”苏勒的神情变得沮丧起来,声音也变得萎靡。
那位陆玉匠的治玉技巧当真如此高超,值得哥哥这般千方百计的请他前来,谷奇坤纳罕,要知道朝廷虽然已经除匠籍为民,但是几百年的传统观念并不是一时间就可以改变的,工匠的地位也就一直很低,究竟这位陆玉匠的技艺如何高超,竟然得苏勒青眼,三番五次的找上门去。
“你听说过陆子冈吗?”苏勒似乎看出了谷奇坤的怀疑。
“你说的是那位玉雕技艺享称‘吴中绝技’,所制玉器人称‘子冈玉’的陆子冈?这我当然知道,阿玛书房里不就有一件陆子冈雕的青玉婴戏纹执壶,被他当做宝贝一般,轻易不肯示人。等等……”谷奇坤惊道:“你既然提起,难道是这位陆玉匠跟陆子冈有什么关系不成?”
“嗯,他正是陆子冈的后人,《苏州府志》上载:‘陆子冈,碾玉录牧,造水仙簪,玲珑奇巧,花茎细如毫发。’徐渭在《咏水仙簪》中也曾赞过:‘略有风情陈妙常,绝无烟火杜兰香。昆吾峰尽终南似,愁钉苏州陆子冈’。据闻明朝皇帝明穆宗朱载曾命他在玉扳指上雕百俊图。他竟然仅用几天时间就在小小的玉扳指上刻出高出叠峦的气氛和一个大开的城门,而马只雕了三匹,一匹驰骋城内,一匹正向城门飞奔,一匹刚从山谷间露出马头,仅仅如此却给人以藏有马匹无数奔腾欲出之感,可谓是匠心独运,巧夺天工。可惜的是,明朝覆灭以后这些玉器大多都不知所踪。”
“那为何我没有听过京城里有一位玉雕技巧高超的陆玉匠,如果他真的是陆子冈的后人的话,名声想必早就传遍京城了吧?”谷奇坤质疑道:“要不然就是他根本连陆子冈玉雕技巧的一成都没有学到。”还是哥哥被骗了。
“我难道会请个欺世盗名之辈不成,你放心,虽则我对玉器并不擅长,可是我的一位好友却正好是个中翘楚,据他所说,这位陆玉匠最起码有陆子冈八成的功夫。”苏勒道。
“那他为何名声不显?”谷奇坤不解。
“据我朋友所说,这位陆玉匠在顺治年间是内务府造办处数一数二的玉匠,不知是什么原因二十年前忽然间从内务府请辞,二十年间再没有为人雕琢过玉器。我去了几次都没能把他请来。”苏勒有些懊恼,自己虽然年龄尚幼,不曾打理过庶务,但是也是师从大儒、良将,曾跟阿玛打理军务政事,原以为做生意只是一件小事情而已,不用费什么功夫,没想到自己连这件小事都办不好,那以后还怎么为官为将。
“你有见到他吗?”谷奇坤忽然问道,在知道已经找到解决办法以后谷奇坤的神情就放松下来,现在只差把人请来了。
“前几次没有,后来几次就见到了。”只是他依然是冷言冷语的,也不曾松口答应什么。
“他想要要什么?”谷奇坤问道。
“嗯?”苏勒有些不解。
“那人既然是从内务府造办处忽然请辞,现在你多次诚心拜访也没能请他前来,这就说明他要的既不是钱也不是名,那么他究竟要什么?”谷奇坤并不像苏勒那么担心,那位陆玉匠既然已经从内务府造办处请辞了二十年,但是苏勒却花了不到十天就能够找到他,就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