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纸婚书,两姓之好 (第2/3页)
透了,那因为洇湿而比其他地方要深些的色泽莫名有些刺眼。
“还是淋湿了,快些回去泡泡热水,将湿衣裳换了,千万不要着凉了。”言徵却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只是皱眉看着她湿了的裙幅和鞋子道,下一瞬却是微微一愣,因为晏晚晚朝他靠近一步,不由分说就是从衣襟里掏出一条帕子,替他轻轻擦拭起了右肩,眉心亦是颦起道,“还说我呢,你瞧瞧,你自己才淋得透湿。”眉心皱得更紧了两分,带着两分懊恼,“这完全没用啊。”
言徵侧头一看自己的右肩,笑了起来,“看来,咱们俩都需要梳洗换衣裳啊。”
晏晚晚好似被他语调中的轻快所感染,仰起脸望着他,也是笑了起来。
等到晏晚晚梳洗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一边用干的栉巾擦拭着头发,一边从净房内出来时,言徵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衫,恍若一朵云般,轻飘飘落在了临窗的大炕上,正盘腿坐在炕桌边,朝着她招手,“过来,娘子!”
两日的工夫,这“娘子”二字听在耳中,仍觉有丝不自在。晏晚晚注意到他手中那一抹喜气的艳红,挑了挑眉,走了过去,“在看什么?”
他望着那张红笺,一双眼好似也被那喜气浸染了一般,灼亮闪耀,嘴角勾着笑。听得她这一问,倒没有迟疑,将那张红笺递了过来。
晏晚晚低头一看,有些诧异地挑起眉来,那居然是一纸婚书,上书——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左下角已是落下了一人的名字——言徵,那两个字笔走龙蛇一般遒劲有力,却又透着风骨,清雅温润,字如其人,诚不余欺也。
“娘子。”一管饱蘸了墨汁的玉管狼毫被递到跟前,晏晚晚抬起眼就撞进了言徵眸中,四目相投,她顿了顿,这才垂眸,从他手里那管狼毫望向了他手边不知何时备妥的笔墨上,嘴角不由得浅浅一勾,却不过略一迟疑,就从他手中接过了那管狼毫。
言徵已很是自觉地接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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