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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天纵之才,恰逢乱世 第四章 盐府出生的超级无敌可爱小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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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天纵之才,恰逢乱世 第四章 盐府出生的超级无敌可爱小美女 (第2/3页)

家伙板凳,便向四人袭来。金飞等人,知这伙人是普通角色,没必要使出兵器,便徒手搏斗。手打脚踹,有两人已经倒地,顿时店内乱做一团。

    还有两个喽喽,藏在后面,想那余晓生也在逞强,今日也连他一起教训了。端起灶上热汤,便泼向那一家三口。两个女人哇哇乱叫:“你快放下。”话还未落,这滚烫热汤,已然泼出。三人眼见今日大难于此,虽不致死,但是皮开肉绽,难是避免,毁去绝世容颜,也未可知。

    那孙招远躲在一旁,观店内打斗,虽然没有武功,却还是想趁机助拳。见那家三口遭此大难,其心甚为良善,正好今日下雨,有人带伞放在桌上,便飞速打开雨伞,冲上前去,生生挡下这锅热汤。那油纸伞生生化了,还有些许热汤,溅于孙招远身上,烫起几个大泡,却无甚大碍。

    金飞那边已将那伙人尽数打倒,看到这边情形,飞过来两个碗碟,将两个喽喽打倒在地。

    几人不想再纠缠,金飞将手里碎银掷给店家,赔偿损失,带上那一家三口,出了店门。

    余晓生拱手道:“方才危急,谢各位出手相救,这位小弟,身体是否有恙?我府上有上好烫伤膏药,就去我府上贴些再议。”

    金飞道:“甚好,这便前去医治一番。不知余大夫是否还记得我?前几年我到府上问诊,身中八刀,危在旦夕,亏得余大夫出手相救,才不至身死,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是以今日出手助余大夫脱困。”

    那余晓生每日接诊无数,不乏垂危之人,哪还记得?便道:“这也是奇缘,你我互救一命,乃是天意。”

    几人说话间,便到了余家院子。那院子前店后家,前面是药铺诊所,后面是内院住屋。

    余晓生将烫伤膏药取了出来,细细将黄色膏药涂在孙招远身上。余晓生道:“听各位口音,不像本地人士,不知来此有何要事?”

    金飞道:“也无甚要事,不过是我家招远贤弟想看那灯会,吃些美味,暂住盐府月余。”

    余晓生道:“既是恩人想观灯会,正好我家三口今日也打算前往,不若一起如何。”

    孙招远怔怔的看着余音乔,如呆似痴,一听那余晓生提议一起看灯会,便一口应下,道:“好极好极,听说那个灯会极大,有人带路,方不会迷路。”

    余音乔笑道:“你都多大了,还会迷路?”

    孙招远笑道:“我是个外地人,又受了伤,自然是辨不了方向。”

    几人休整了半天,天擦黑时,便起身出门,直往灯会。

    灯会在一片难得平坦之地,占地百余亩。只见门口各色花灯闪灼,皆系纱绫扎成,精致非常。灯会大门上面有一灯匾,写着“富庶永久”四个烫金大字。

    只见人山人海,果然热闹非常,香烟缭绕,花影缤纷,灯光相映,照亮半边夜空,那龙凤牛蛇,财神武将,皆栩栩如生,灯会内更有舞狮舞龙,鞭炮齐鸣。这喧哗景象,惹得众人暂且放下平日劳心之事。

    余音乔领着孙招远,到了旁边,说道:“这边有对联游戏,我们去玩一玩,领些奖品。”

    孙招远道:“好极好极,我最好对联,我们便去赢了所有奖品。”

    两人跑到猜谜对联摊位前。第一幅对联上联:“切肉要用功,烧火要用功,更要炒菜做汤,精于耍刀弄铲,方显得盐府本事”。

    余音乔道:“刚才你大话放出来了,要赢去所有奖品,快对此联。”

    孙招远已是个脑袋受损之人,实在难以出手。恰好此联并不高深,余音乔觉的孙招远应能对答。孙招远挠了挠头,半晌写道:“右手拿葱姜,左手取猪肉,做个小炒肉片,端上家常菜式,方能够养活全家”。

    余音乔看完,在那边一阵大笑,道:“你真是个傻子。这个对联一点都不工整,笑死人了,快点取下来。”

    孙招远便把对联取了下来。余音乔越想越觉得好笑,停不下来,半晌说道:“我来对吧。”思虑半晌,写道:“识才需勤奋,问学需勤奋,更要舞文弄墨,善于布棋作画,才看见公井胸襟”。那盐府在古代被称作公井。

    那摊主道:“这个不错,奖你一个泥人娃娃。”那余音乔领了娃娃,手舞足蹈。孙招远看余音乔高兴,也是欣喜异常。余音乔道:“快快快,再对下个对联。”

    第二幅对联上联:“举头有神明,施善作恶皆随你。”

    余音乔用手捅了捅孙招远,道:“你来答你来答。”

    孙招远挠了挠头,取笔写道:“低头见米饭,变胖变瘦都是谁”。

    余音乔又是一阵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道:“你写的怎么都是吃的?”

    孙招远道:“以前没吃过盐府这么好吃的菜,脑子里都是饭菜。”

    余音乔又是笑道:“你莫不是个饭桶,还是我来。”说完,提笔就书下联:“翘脚见判官,上天入地都由他”。翘脚为永安州方言去世之意。

    那摊主又赞道:“小女娃好生厉害,来,再奖你个泥人娃娃。”那余音乔一下拿了两个娃娃,对着孙招远笑着闪了个鬼脸。余音乔道:“还有一个,快对快对。”

    孙招远看那上联:“百菜还是白菜好”。孙招远道:“这可有点难,不好对呢。”

    余音乔道:“这次是吃的对子,你却对不上了。我还准备笑会儿呢。”不待孙招远,道:“这个我会这个我会。”拿起笔就书下联:“诸肉还是猪肉香”。

    孙招远赞到:“绝对。”摊主又给了个娃娃,两人笑吟吟的走了。

    月至中天,一行人走出灯会,余晓生拱手道:“几位在此可有地方暂住?若是不嫌弃,可暂住在我府上。”

    金飞拱手道:“怎好意思叨扰大夫,我们几个行走江湖多时,客栈便是我几个之家,到得城中,找个干净客栈宿下即可,何必尊驾劳神。”

    孙招远道:“一路走来尽是客栈,好多不怀好意的歹人,若是能有个僻静地方稍作休整,便可美美睡上一觉。”

    余晓生笑道:“既然恩人想要僻静之处,巧极,我府上有闲置客房两间,本用于招待亲戚,远离道路,甚是安静,回府我命下人收拾干净,恩人可好生休息。”

    孙招远道:“好极妙极。”偷瞄了一眼余音乔。两人相视一笑。

    不多时,回到余府,果然有两间客房,金飞三人行走江湖,都是住在一起,怕晚上有事好有照应,那三人便选了一间稍大的房间,剩下小的就给孙招远。一个下人抱了干净被褥,进到金飞三人房间,几人在房内收拾。

    孙招远也回屋收拾,突然有人推门,孙招远抬头一看,不是余音乔是谁!余音乔抱了一床干净被褥,端到床头,一边铺床一边道:“其他下人都睡了,我想收拾床铺也不是什么难事,便来帮你了,毕竟你是客人,我是主人,主人要招待好客人。”孙招远进门时明明看见另外一个下人拿着床褥走向自己房间,也不好戳破,便嘿嘿笑道:“妹妹放着,我来做就好了。”

    余音乔嗔道:“你坐着,坐着,平时在家里都是下人丫鬟在做杂事,我平时闲的慌,好不容易可以动动手,活动下筋骨。”

    孙招远道:“那还要谢我一谢,不是我,你还没有活动筋骨的时候。”

    余音乔道:“对对对,我谢你大恩大德,都要给你去庙里祈个平安咒,日日诵读。”

    孙招远道:“那大可不必,有这点时间,不如陪我一起玩耍。盐府好吃的,好耍的,都带我去吃了,耍了,那才算对得起我。”

    余音乔道:“你可真是个傻子,一不读书二不理事,一天尽想些玩的耍的吃的,没有本事,考不了功名,以后如何娶妻生子,难不成娶了妻子,生了孩子,一家老小,都喝那西北风嗦。”

    孙招远道:“谁说我不读书不理事?我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博学少年。”

    余音乔一阵大笑,把手头的活停了下来,道:“你对的那个对联,还好意思说自己博学。想是读书之时,请的老师也是半吊子水货。”

    孙招远挠头,道:“我也不知怎地,上次坠马之后,便记力大减,以前所学,再不记得半点。想是伤了肝血。”

    余音乔嗤笑道:“你倒是说辞很多,幸好我爹是中医,那肝血是管人气色,肾脉才主记力。你看你,还夸自己乃博学之人,怎地,连个女子都不如。”

    孙招远实在无力证明,道:“好好好,我就是个好吃懒做,不学无术之人,以后会娶不到媳妇生不了孩子,不似你,博闻强识,纵览东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以后肯定嫁个好人家,有个好夫君。”

    余音乔羞了脸,道:“好好的干嘛扯上我呢。”突然想起什么,欲言又止,忙转移了话题:“你还没说你的身世呢。”

    那孙招远想,既然直说余音乔肯定不信,那就瞎编一个吧。孙招远正正神色,道:“没什么好说的。我是一个孤儿。”

    余音乔惊道:“啊?孤儿?”

    孙招远甚觉好笑,强忍住,道:“我生的时候,我娘难产死了,我爹挂记着我娘,没过半年,便抑郁成疾,也随我娘去了。”

    余音乔道:“啊?原来你身世这么可怜。难怪看你相貌端正,学问却没有,原是这个原因。那你其他亲戚呢?”

    孙招远扭过头去,憋着笑,故作悲伤之声:“我没有亲戚,我爹娘也是孤儿。”

    余音乔道:“怎么这么凄惨?......”突然想到什么,道:“那你怎知道你身世?还有你如何长大?莫不是被狼叼了去,抚养成人....不对,抚养成狼人。”

    孙招远暗自拍自己嘴巴,说漏嘴了,道:“那是遇见了我隔壁邻居是个心善之人,见我孤苦,便抚养我成人。待我十四岁后,便给了我一些银两,让我自谋生计。我拿这些银两,开了个客栈,谁知生意甚好,更认识了金飞哥哥三人,待我不薄,原是上天无绝人之路。”

    余音乔道:“世间竟有如此良善邻居,真是难得。难怪养你养得也是侠肝义胆。”

    孙招远看余音乔信了,怕她再问露陷,便转移话题,问道:“那你呢?”

    余音乔道:“我?你又不是不知,我是余大夫和任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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