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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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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一章 谈话 (第2/3页)

就要给宸王一个罪名,让她……

    「我……臣侍明白了,臣侍日后,绝对不会再提这些事情。」墨闻舟这个时候,才真正沉下心来,好好的想一下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最后,想到宸王府的结局,也不免惊起一身冷汗,这次的事情,还是多亏了萧凰后的提点,否则,他就是整个宸王府的罪人!

    萧凰后还想要跟墨闻舟坐着心平气和的说点其他的话,可是看着墨闻舟那心不在焉的模样,就知道现在说什么,只怕是他都听不下去了。

    只能是简单的留下他喝杯茶后,便让他带着那些本要赏赐到宸王府的东西,就出宫了。

    墨闻舟坐上马车的时候,他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在马车里哭了出来,伏在青郢的身上,一声接一声的啜泣听的青郢的心都要

    碎了。

    「主子,咱们就听凰后主子的一次,别再忙心于找殿下了,您就把宸王府给打理的井井有条的,那就是让殿下最大的放心了,只有内宅安宁,女人才能够在外做出一番大事来。

    或许,或许……真的像凰后主子说的那样,殿下也许就是出去云游了,之前,殿下未曾成家之时,不也是行踪不定,不与任何人说自己身在何处么,怎么这个时候,殿下一失去踪迹,您就慌了神了,若是让殿下知道了,又不满意了怎么办。」

    墨闻舟在青郢的怀中,情绪渐渐的稳定下来了他想着也对,自己是宸王夫,那第一顺位自己要在乎的,就是宸王府,自己就算是心急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能够抛下身后那偌大的宸王府,抛下孩子,去千里寻殿下不成?

    宫里头,萧凰后将墨闻舟送走了,本以为是了结了这么一桩麻烦事,就可以在椒房殿多休息一会儿了,他现在的身子,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他前些日子搪塞墨闻舟的话,也不全是假的,他却是是平日里觉得心气不顺,多乏累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可谁知道,送走了墨闻舟,这贤德君上宫里的人又来请,说什么要让他过去,说说话。

    真是可笑,贤德君上能跟自己有什么话说?他现在没了德安贵子做靠山,谁把他给放在眼里?若不是为了不给自身添麻烦,他都不会嘱咐让内务府的人多多照顾他几分。.

    这个节骨眼上,他找自己做什么?但是毕竟贤德君上是陛下的大皇兄,就算是贤德君上的父后刘氏被废了,但他嫡子的身份却没有被先帝褫夺,反而在他出嫁的时候,照样封他为贤德君上,不然,他也就只能是被封个郡公,或者是贵子罢了。

    萧凰后斟酌一番,便告诉贤德君上那边派来的人,「本宫身子有些乏累,午膳之前,就不过去了,等过了晌午,本宫歇过精气神来后,便去贤德君上的宫里去叙叙旧。」

    贤德君上,凰后,两个人的品阶一样,又是平辈,自然是没有谁跟谁请安一说,若是见面,那就是叙叙旧,说说话。

    贤德君上派来的人得到了萧凰后的准话,便识趣的离开了,没有在椒房殿里过多的纠缠。

    别看贤德君上的品阶够高,若是他与宸王殿下是一父同胞的话,那身份地位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可是,谁让他是废后刘氏的儿子,本身,当今陛下就在心里头恨着刘氏,哪怕刘氏曾经给了她一个嫡女的身份,可是,那样的身份,放在现在,就是一个笑话罢了。

    「主子,这贤德君上找您,能有什么事?德安贵子薨了之后,他不是夹着尾巴做了会儿人?怎么这个时候就耐不住了,想要来找主子您的麻烦了?真是活的不耐烦了,难不成,他还想要跟您耍一耍这大皇兄的威风么?」

    「言一,慎言。

    就算是他现在只有一个空头衔,别的什么都没有,但是,他还有个身份,那就是陛下的哥哥,同一个母亲的哥哥,这个哥哥,又是嫁过人的,他若是想要对陛下的后宫提点提点,谁不得听他说几句?」

    萧凰后知道,贤德君上才不会去管赵文昭的死活呢,他想要出来刷刷存在感,是因为陛下这段日子的行事作风。

    这件事,也未必全如贤德君上自己的意思,这前朝后宫呐,向来都是牵连着的,陛下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踏进后宫了,吃住都是在勤政殿里,平日里处理政务也没看出来效率高了多少。

    也不知道这勤政殿里住着什么蛊惑人心的妖精在呢,竟然让陛下连寝宫都不回去了,日日都留宿在勤政殿。

    萧凰后不是没有去查过敬事房的档案,但是根本就没有人入过档案,这一个月来的敬事房档案里,那都是空的。

    言一还提过一嘴呢,是

    不是有个小贱蹄子勾引了陛下,让陛下将他安排在勤政殿里伺候,为了留住陛下,也不被后宫的那些男子们针对,就自愿喝了那些伤身子的汤药,只为了能够日日荣宠?

    这种事情也不一定绝对不会发生,可是,萧凰后可不觉得赵文澜是会这样做的女人,要知道,赵文澜的心可是脏的很,喜欢着不该喜欢的人,做着让人想想都恶心的事情!

    「行了,这些事情别再说了,本宫要歇着了,你去外头守着,一个时辰内,别让一些无关人等来烦本宫。」

    萧凰后现在想到这些事情,就头痛的很,明明是一些简单的事情,怎么就给安排的这样复杂了。

    萧凰后在午休醒来后,随意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带着言一去贤德君上的宫里去了。

    走在宫路上,萧凰后拿着手中的团扇给自己遮阳,可是夏日的袖口短,微微一抬手,就能够感觉到太阳晒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不过是一小会儿,就晒得火辣辣的疼。

    言一在一旁心疼的给萧凰后用凉水冰了冰,「奴婢就说,带着仪仗来才是,再不济,也得让两三个奴才跟着给您打伞呐,总不至于被晒伤了肌肤。」

    「不至于,不过是一点红痕罢了,在屋里坐一会儿,就什么都没有了。」萧凰后压根就没有把这么一小处伤口放在心上,随意的用袖口遮了遮便继续走了。

    言一跟在萧凰后的身后,一路紧赶慢赶的到了贤德君上的宫里,贤德君上住的离东西六宫都不近,这个地儿,还是他自己选的呢,周围连宫人都看不到几个。

    撩开门帘,贤德君上这屋里倒是阴凉的很,一进去,一股子冷气扑面而来,瞬间就把走过来的这阵燥热给散去不少。

    「本宫来的晚了,皇兄可千万别怪罪。」萧凰后一来,就瞧见贤德君上正被人伺候着喝那苦汤药呢,不说别的,就说这一整个屋子里的药味,就能够明白,这贤德君上一天得喝多少的药,才能够将整个屋子里都浸透的全是药味。

    「凰后来了,快,快坐下,哪里来的晚,你应该再等一个时辰后再来也不迟呀,外头的太阳那么大,你这一路,是……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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