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浇愁愁更愁 (第2/3页)
这小哥儿作证呢!”
老葫芦哼了一声,旋即便转了一个脸色,瞅了东福一眼,将老壁虎拉到一旁,小声问他:“那你可无意间瞧见了我们的老情人?可是又长得更俏了些?”
老壁虎一拍大腿:“那可不是,我专等了她出来,果然是风韵不减当年,仍旧是大美人一个啊!”
老葫芦立时又变了脸:“你专等了她!那你岂不是背着我去偷看了?”
老壁虎自知失言,顿时语塞。突然就跳起来大叫:“我不与你说了,我去拾些柴火来取暖!”话音未落,人已钻入林子中去了。
老葫芦气呼呼地在嘴里喃喃骂了一阵,才拣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来,又招呼东福:“小哥儿,过来这儿坐着!”
东福看这一对怪人,如两个老小孩一般,只苦笑着摇摇头,走过去。老葫芦在石头上将那油渍渍的一大兜打开来,各式菜肴早黄黄白白混在一起,又因天气寒冷。全凝成一大块了。
老葫芦手跳下石头,手脚麻利地在周围找了些干枝,倒了些酒上去。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火石,在那大葫芦壁上猛划一下,火星溅出,便引得洒了酒的干枝烯起来,不一会儿,便拢起一个大火堆。
老葫芦又弄些树枝,搭成一个架子,将那一大兜食物挂在上面。火气薰蒸,便开始融化滴油了。这当儿,老壁虎又抱了一大捆柴禾过来,丢些易燃的进去,火堆便熊熊燃烧起来,几乎要将那一兜衣服点燃。
老葫芦手忙脚乱,将这一大包食物取下,摊在石头上。各种混杂的香味便溢出来。又把身边摸出一只破碗,倒了酒进去,便就着酒大吃了起来。嘴里犹自叫着:“小哥儿,来吃!”
老壁虎却不过去,坐在火边,只将小瓦瓶中的蜈蚣掏出来,用竹枝穿了,在火上烤熟了,嘎吱嘎吱嚼在嘴中,一只一只,吃得津津有味。好在东福电习惯了二人的怪异行为,也不以为意。他心中伤神,只是郁郁寡欢,坐在火边默然不语。老葫芦也瞧出他有些异样,将牛肉撕下一大半来,丢给他道:“小哥儿,吃吧。”东福伸手接着,勉强露了一丝笑,转手放在身边的石头上,哪里有胃口吃得下。
他刚听得老葫芦和老壁虎说起什么老情人,心中疑心,不知老壁虎所说的大美人可是散夫人。但如今只要一想起散府二字,便如万箭穿心,肝肠寸断,无论如何也不想开口去问。便只是默然坐在火堆边。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棉衫。火光中映着满头银丝下一张浓眉深锁的俊脸。满目惆怅,失意两个字,如写在脸上一般。
老壁虎看得,叹了一声,从身上又摸出一个破碗,倒了一碗酒,递给东福道:“小老弟,人生不如意事常十之八九。这一个情字,莫要陷得太深了!”
东福听着这话,心中苦涩,接了酒,脖子一仰,便一口喝光。酒入愁肠,一股辣味直呛入肺腑,竟让他觉得舒服了许多。身上也暖起来,便索性移了身子,坐到酒葫芦的旁边,倒出酒来喝。
老葫芦约莫听出些端倪,哈哈笑道:“好,小哥儿。老葫芦我最佩服情深意重的汉子。只管喝。酒是好东西,一醉解千愁啊。”
东福苦笑一声,伸出碗来与他碰了一碰,便一仰而尽。只觉这冰凉火辣的液体冲喉而下,让自己心中好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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