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杀人夺宝 (第2/3页)
不仅能够获得一柄杀力非凡的飞剑,甚至能够用金身残片炼制出一两件傍身的法器。」
一旁的女子年方二八,似乎是有些犹豫:「师傅,我们有的是神仙钱,何必为了一把飞剑大动干戈,若是那个人愿意忍痛割爱,咱们和他买便是。我也不想要拿什么金身,那两个娃娃多可怜啊......」
那老妪回过身看她一眼,阴气森森,让被称作玉瑶的女子不禁毛骨悚然。
老妪用老迈嘶哑的嗓音说道:「我们鬼蜮宗确实不缺钱,可是我们愿意花钱买,人家未必愿意卖,再者能够拥有这样一枚剑胚的人,若不是偶然捡了漏,其背后的势力和底蕴,可想而知......鬼蜮宗内,和你同辈出彩之人可不少,你要想从其中脱颖而出,非这柄飞剑不可。」
玉瑶再说不出半句话,她是前不久才加入的鬼域宗,家破人亡的她,幸得梨花鬼母赏识,收作了入室弟子,虽然她还是有些怕她,但是不可否认,梨花奶奶是真的对她很好,甚至视若己出。
「你那个翠屏宫的小情郎,也在此处......」梨花鬼母脸上的神情依旧鬼气森森,但是嗓音却温柔了不少。
「您是说!穷英......」玉瑶大喜过望,然后俏丽的容颜上开始出现了一抹绯红。
「呦呦呦,这才认识多久啊,就直呼其名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梨花鬼母打趣道。
「师傅......」玉瑶愈发羞赧。
老人大笑
不止,答应道「好好好,不拿你寻开心......」
只是这会,梨花鬼母又不免为自己这百般疼爱的玉瑶丫头感到担忧,翠屏宫的门风,在江湖之中一向都不太好,甚至说得上是有些流。尤其是那个翠屏宫宫主李诗酒,自持风度翩翩,是何其的风流,往江湖上那么一吆喝,闻声赶来要刺他两剑的女子,能够从街头排到巷尾,欠下的风流债不胜枚举,以至于历届弟子也都臭味相投。
直到李诗酒的儿子,李穷英逐渐在江湖之中崭露头角,及冠之年,已是象地境修士,江湖上对于翠屏宫的风评才逐渐扭转过来。而自家丫头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在去年某一场江湖盛事上见了一面,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翠屏宫和鬼蜮宗都是江湖大宗,两方大佬看到年轻一辈芳心暗许,一拍即合,当即决定定下这一门亲事,也算得上是称心如意的联姻了。
只是自家玉瑶丫头心思还是太过单纯,心甘情愿的为那个家伙付出,一旦陷入其中,不仅道心有些动摇,修为也为此受到牵连停滞不前许久了。翠屏宫什么德行,别人不清楚,她梨花鬼母比谁都门清,说那李穷英出淤泥而不染,谁信呢?只要她在世一天,那小子就休想欺负自家徒儿。
对岸的另一头,一个鬓角些许风霜的中年男人,同样是以仙家窥视之法,端详着船上众人的一举一动,笑道:「来人不简单,用的竟是许久不曾显露江湖的镇剑符,这样的符箓我只在道门内听过,那女子显然和道门有些渊源。」
身后头戴玉冠的青年,相貌堂堂,他凑近几步,问道:「方司师叔,那夺取剑胚之事,有几成胜算?」
方司扭过头,意味深长的说道:「几成胜算?穷英,你把你师叔当成什么人了,明镜真君的名头,缥缈洲上,有几人听了不心生胆寒,这件事成功与否,全看你小子舍不舍得红颜知己伤心落泪?」
「红颜知己?方司师叔,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李穷英满头雾水。
「可还记得那与你订了婚事的女子,鬼蜮宗的玉瑶?此刻和她师傅梨花鬼母就在对岸,所以我才说,这件事成功与否,就看你小子如何抉择了,能够顺利将剑胚收入囊中便是最好,但也不要为此和鬼蜮宗闹得不愉快。」
「玉瑶?这梨花鬼母我倒是有印象,只是......」李穷英想了好一会,才有了头绪,长舒一口气,自信满满的笑道,「我想起来了,那女子样貌算得上是倾国倾城,只是脑子算不得太灵光,也就是我们相隔太远,不然还真就是对我唯命是从,相信只要我开口,她便不会与我争抢」
方司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笑道:「你小子乱花丛中挑花眼了吧,与你订下婚约的女子,想了这么半天才会想起来,况且我觉得那鬼蜮宗的丫头,相貌如此标致就算了,对你还一往情深,你这样对人家,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李穷英冷笑道:「起初我还对她有些中意,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我翠屏宫迟早有一日要一统缥缈洲,成为洲上第一大宗门,这样的傻姑娘,是极好的,但是配不配的上翠屏宫宫主夫人的名头,就是另一回事了。况且大道无情,她贪恋的是我的皮囊,就要做好被我始乱终弃的准备,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我为何要心怀愧疚?」
方司原本还觉得有些气不过,但是转念一想,虽说是让人气的七窍生烟的歪理,但是他竟不禁感觉有些道理。
感情一途,常常是始于惊鸿一瞥,奈何从一而终和皮囊色相,往往难以如一。往不好听说,那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古往今来,骗得多少女子为之日夜流泪。
一个好的女子遇上个情场浪子,是最大的不幸,因为浪子回头,难如登天。
熟读圣贤书的男子拜倒在红尘女子的石榴裙下,戏子无情,亦是
如此。
此刻明镜真君方司觉得心中一阵胆寒,这小子和他那个采花贼似的爹,一个德行,在城府上甚至还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什么时候动手?」李穷英问道。
方司伸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再等一等,此处除了我们和鬼蜮宗,还有一方势力也觊觎这剑胚,而且似乎已经按耐不住要出手了,我们且稍作观望,等到合适的机会,杀人夺宝,未尝不可。」
林露清立于船顶,双眸冰冷,下一刻骤然拔剑出窍,驹窗电逝间,剑锋之上缭绕着雷电,还有清冷的月光。
仅仅是一刹那,那个悄然绕到她身后想要偷袭的刺客,脖子一凉,扑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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