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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高调做事低调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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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五章 高调做事低调做人 (第1/3页)

    天幕之下,先是一片寂然,而后便是一阵锣鼓喧天的叫好声。

    有眼尖之人认出这个少年,正是此前登船之时引起骚乱那位,见到他拳法之高深,飞剑之多之快,不免一阵后怕。

    有修士,武夫看到那天幕崩碎,士气大振,再也不敢有所保留,纷纷祭出压箱底的法宝轰炸那天幕。

    由于夏泽没有急于乘胜追击,这给阮河岳稍加喘息的机会,他强忍着四肢百骸内传来的一阵阵剧痛,那是被拳罡侵入窍穴骨髓的副作用,强行站起身。

    阮河岳满脸错愕,吐出一口鲜血,他来不及迟疑,五指向前一爪,散布在棋盘上的黑白二气瞬间向着他所在的位置聚拢,随着他拨动手腕,化作一条长百丈宽几十丈的黑白色交错龙卷风。

    他目露凶光,就要将这神通扔向夏泽。

    令他意外的是,夏泽似乎并未被他的这一举动吓到,神色如常,看了一眼黑白二色龙卷风,缓缓摆出一个大开大合的拳架。

    这对于阮河岳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好的预兆,他慌忙的将那团躁动的龙卷风砸向夏泽,然后御风而起,悬停在半空。

    夏泽依旧维持着那个拳架,默默积蓄拳意,直到被飓风吞没消失不见。

    阮河岳难以形容自己内心的惶恐,他发了疯的从那肆虐的飓风和云海之内,寻找夏泽的身影,哪怕是一点血肉也好,可依旧是徒劳。

    他把心一横,更加肆意的将这棋盘之上的灵气导引入体,头顶天空,宛如大日当空,白光刺目让人睁不开眼睛。

    人们举目望去 ,原本就溃败不堪的棋盘中央,有一人身披雷电,无数的棋盘碎块向着那人聚拢,在刹那间融化,然后凝练成一件亮银色甲胄。

    阮河岳此刻当真宛如神灵在世,双眼亮如白昼,他悬浮至渡船上方,俯视脚下蝼蚁,屈指一弹。

    下一瞬,一道堪比天塌地陷的强悍威压骤然压向那艘渡船。

    董慎言脸色一变,立时顾不上太多,以九境武夫之力向天递出一拳。

    拳罡和那飓风在天幕之上接壤,而后重重对撼,一抹巨大的涟漪迅速荡开,引得天地灵气紊乱,狂风四起,不过总算是度过了这次危机。

    阮河岳皱了皱眉,此刻的他双目有电光溢出,随手一抓便凝聚灵气幻化出一把雷电长枪,刚要将长枪投向渡船。

    刹那间一股莫名的压力自他心中油然而生,他猛然抬头,只见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怎么的忽然如同被微风惊扰的烛火,忽明忽暗。

    转瞬之间,又弥漫着一片通红,仿佛置身火炉内部一般。

    阮河岳身穿甲胄之下,早已被汗水浸湿,不仅仅是因为那仿佛置身火炉一般的燥热拳意,还有对那不知跟脚少年的恐惧,他像是发了疯一般,不断随手抓起那一道道雷电长墙,对着夏泽消失处就是一番狂轰乱炸。

    雷电,火焰,狂风灵气,莫名其妙就开始朝着某处席卷,像是在棋盘上出现了一个硕大的漩涡,夏泽缓缓从其中走出。

    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阮河岳身前,在后者惊恐的眼神之中,以天地穹庐式开路,一拳将阮河岳一身甲胄打得粉碎。

    阮河岳一连在棋盘上翻滚了数十丈,夏泽迅速追上,纯粹真气在全身几处关键窍穴内奔腾如江河,一眨眼的功夫已经递出了数百拳。

    每一拳砸落,阮河岳便会大口呕吐鲜血,中拳处渐渐露出森森白骨,他一声暴喝,以周身灵气将夏泽短暂震飞出去数丈,然后强忍剧痛凝聚棋盘碎片为自己构筑甲胄。

    夏泽以拳罡震碎一块压向他的棋盘碎片,两足分立,拳挂腰间,下一瞬有如抓住一轮大日,一轮寒月。

    他整个人化作一道璀璨辉光,一瞬间来到阮河岳身前,以日月齐光式轮番出拳!

    日升月落,周而复始。

    在这前所未闻的拳法之下,阮河岳节节败退,全身灵气如河水冻结成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泽不断出拳摧毁他的身躯血肉。

    猝不及防间,自阮河岳眉心处钻出一柄黑色飞剑。

    这便是他孤注一掷的一手无理手,现如今身陷险境,眼看性命不保,礼仪廉耻什么他已经顾不上了,只要这一剑能够命中,就能为他迎来一线生机。

    飞剑名为泯合,作为他品质最好的一柄本命飞剑,鲜少被他用出,此剑不仅杀力惊人,并且附带一种骇人听闻的飞剑本命神通。

    泯合,天地被黑暗笼罩之意,此剑专斩道心剑心、就连武夫的英雄胆被此剑刺中,即便四肢五体,气府窍穴健全,日后也会浑浑噩噩,全无斗志和向上之心,形同废人。

    这柄飞剑一旦出剑,中招之人日后想要修补道心之上的瑕疵,要付出的代价可不小,因此极为阴狠歹毒,堪比大道修行之上的断头刀。

    江湖传言,山上人宁可上刀山滚油锅,也绝不愿被飞剑泯合刺上一剑。

    夏泽眼眸一亮,退也不退,竟然就这么迎着那柄飞剑冲了上去。

    他肺腑的位置,开始传出雷鸣之声,宛如云层之内闪烁的雷光,而后以一击灵官诛邪式,一拳递出。

    山河变色,灵气冲天,那立足之处的棋盘彻底碎裂。

    只此一拳,那柄飞剑就轰然破碎!

    阮河岳脸色惨白,双眼流出鲜血,不管不顾的念动法诀,想要在这方小天地崩塌的最后一刻,以那残存的天地之力,让夏泽与这棋盘一同葬身此处。

    夏泽来到阮河岳身前,一拳接着一拳,轰向他周身各处,阮河岳从最初的厉声惨叫,到最后变成了麻木的沉默不语。

    最后一拳,一拳打的那颗头颅炸裂开来。

    顷刻间,远处那一团云海,骤然劈出一道凌厉的剑光,直直打向夏泽。

    阮河岳那蛰伏的护道人,最终还是出手了,但是好像晚了一步,因此他不由得不然大怒,即便是身处大齐地界,他还是不得不抵触这一剑。

    拳罡对剑气,波澜壮阔,终究是那剑仙剑气要更胜一筹。

    夏泽被这剑气震得倒退数十丈,脸色一白,结果下一刻,这方崩塌小天地的灵气,在须臾间将他吞没其中。

    那位剑仙一剑破开云海,一身而至,迅速抓住那头颅破碎徒剩身躯的阮河岳,眉头微皱,脸色难看得好像苦瓜,他叹息一声,大手朝着阮河岳气府处轻轻一拍,一缕躲藏在气府内的游魂,被他抓在掌心。

    此刻那团像雾气又像是摇曳火焰的游魂,一闪一闪,杳杳冥冥,像是苛责他这个护道人护道不利。

    “老奴愧对少主栽培,护驾不周,待到老奴将少主送回聚窟洲,一定拔剑自刎,以惩护驾不利之罪。”

    蓦然间,一道拳劲当头打来,那名老剑仙冷哼一声,一股无形剑意瞬间在身前凝聚,轰隆一声,与拳劲双双消散。

    那黄衣剑修一手执剑,一手握着那团游魂,怒道:“董慎言,你找死?”

    董慎言御风冲霄而起,来到黄衣老剑修身前,笑道:“我既然要出拳,自然不是找死。废话少说,刘八百,留下这阮家畜牲的残魂,滚的远远的。”

    被称作刘八百的剑仙,嗤笑一声,抬剑指向董慎言,笑道:“就是不留下,你能怎的?”

    一道辉光箭矢,疾驰而来,刘八百微微偏过头颅,风轻云淡的躲过一劫,然后看向脚下航船,船头处,有个女子满脸怒气,拉弓如满月,以灵气为箭矢,向他射来。

    只不过依旧被他闪身躲过,或是以剑气打烂。

    弥雅心火烧得正旺的,因为她体内的钻心蛊没有半点要消失的迹象。

    “只此一次,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刘八百的声音,开始在所有人耳畔响起,声如洪钟。

    弥雅缓缓放下长弓。

    刘八百刚要转身离去,结果眼前一阵红影闪过,而后来人很快接上一击重拳。

    危急关头,刘八百从容不迫,一剑轰出。

    一旁的董慎言也同时发难,迅速朝着他打出数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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