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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章 达到了仁的彼岸,贯彻了义的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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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五十章 达到了仁的彼岸,贯彻了义的信条 (第2/3页)

打交道的可不是什么贵族。”

    “罗马没能如同闪电般归来,但西班牙做到了。”

    “这些建立殖民地的殖民者们,他们残暴,他们嗜杀成性,他们的罪恶是再多的赎罪券也不能赎罪,但对于我们西班牙人而言,这些殖民者都是功臣,他们带回了大量的财富和物产。”

    “希望大明可以好好善待。”

    佩德罗不担心大明会做的多么过分,大明从来不搞阴谋诡计。

    “少宗伯。”一个司务匆匆走了进来,对着高启愚耳语了两声,高启愚先是错愕,而后露出了震惊的神情,高启愚马上站了起来,走出去两步,高启愚才站定。

    “特使,取义成仁也不仅仅是殉国,陛下现在在太医院,那边有位勇士,我觉得他的作为,取义成仁。”高启愚邀请佩德罗前往太医院。

    环太平洋商业联盟建立要奏闻陛下,其次,佩德罗作为使者也可以觐见一下,而且这件事,非常符合取义成仁的道德崇高。

    高启愚在前往太医院的路上,忽然开口说道:“对了,佩德罗特使,即便是你不签字盖章,我们大明也不会给英格兰提供军备,因为在大明眼里,他们和倭寇没什么区别。”

    “完全没有必要告诉我这一点!我已经签字盖章了!”佩德罗面色极其痛苦,他之前就猜测大明不会这么做,但他不敢赌,结果大明真的不准备对英格兰提供军备。

    高启愚赶到了太医院的时候,才了解到了事情的全貌,也了解了这件事为何会惊动陛下。

    顺天府通惠河畔,一对做豆腐的夫妻吵架,不知道因何缘故,这妻子一跃跳入了通惠河中,这丈夫不会游泳,跳进去救人,而后三名路过的路人也跳入了水中,结果五个人全都落水。

    大明京营休沐把总张新河,带着老母亲路过,听闻呼救声,义无反顾的跳进了河里,救出了四个人,再救第五个人的时候,张新河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体力的极限,再跳进河里救人生死难料。

    张新河给老母亲磕了个头,再次跳入了河中,将最后一名落水者救了上来,而张新河已经陷入了极度脱力的状态,但张新河还是凭借着长期训练的体力,从河里上了岸。

    案子的详情,缇骑们还在调查。

    佩德罗远远的看到了坐在小亭子里的陛下,大明皇帝魁梧的身材,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小山,陛下注视着病房。

    佩德罗还看到了坐在陛下身边的老人,显然是张新河的老母亲,皇帝正在和风细雨的和老人说着话,像是宽慰,更像是闲谈。

    佩德罗在这一瞬间,忽然理解了什么叫舍生取义。

    朱翊钧宽慰着老夫人,他笑着说道:“大娘,大医官说了,张新河被送来的时候,意识颇为清醒,并无大碍,现在只是做检查,和防止伤风感冒,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咱的老二,前段时间生了重病,差点不治,还是让大医官给救回来了。”

    “大娘不必担心,好人必然有好报。”

    大娘情绪非常不稳定,一直哭,她絮絮叨叨的说道:“后生啊,大娘就这一个儿子,他在那一磕头,大娘是真的怕他回不来了,但他要去,大娘也没得办法,就由他去了,这孩子打小就倔的很。”

    对于大娘而言,这个突然出现的青袍贵人,更像是个武勋后生,她也不知道是皇帝,幸好这贵人和煦,愿意听她絮叨。

    “大娘是哪里人?”朱翊钧和颜悦色的和大娘攀谈了起来,转移大娘的注意力。

    大娘听到询问,断断续续说道:“俺们是归德府夏邑人,俺这个儿子啊,他十八年前,非要去入伍,说是京营遴选锐卒,也亏他有些力气,也就选上了。”

    “万历二年,他寄回来好些银子,有十七两之多,夏邑县的驿卒,非要拿七两银子做腿脚费。”

    朱翊钧的脸色,立刻变得非常非常难看了起来。

    大明军兵往家里寄银子是一种很普遍的现象,为此朱翊钧专门下旨,不得侵占,否则严惩不贷,但万历二年他年纪尚幼,似乎这帮家伙,没把皇帝的圣旨当回事。

    “这事大娘不用管了,这银子都敢贪墨,怕是有命拿,没命花!”朱翊钧语气变得有些冷厉了起来。

    “诶,不是这样的,第二天,夏邑县丞,就带着几个驿卒把银子还了。”大娘露出了一些笑容说道,这是儿子的光荣事,似乎做了京营锐卒,这身份就了不得了,连夏邑县丞都主动为小民做主了。

    “如此。”朱翊钧还是打算让缇骑查一查,看看这种现象是个例,还是普遍现象。

    “后生啊,你说这算不算是立功了?大娘不懂这个,俺儿子心心念念想立个一等奇功传家,在辽东、在绥远、在朝鲜,都没拿到,说那些贼寇跑得太快,没捞到。”大娘小心打探着情况。

    “当然,按大明功赏,当给个人一等功臣。”朱翊钧非常肯定的说道,非战时救人三人以上,则以一等奇功论赏,这是早就定好的规矩。

    大娘看起来还是很紧张,絮絮叨叨的话有些不连贯,讲了些张新河过往的一些事儿。

    比如张新河年轻时候,也是十里八乡的俊后生,那说亲的媒人都快把门槛踏破了;

    比如张新河有个相好,张新河从军后,那相好就嫁了人,不过张新河也在北衙娶妻生子了。

    大娘对儿媳不是很满意,唠叨了不少儿媳的缺点,朱翊钧一直在仔细听,偶尔附和两句,大娘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

    戚继光是从北大营过来,来的有些晚了,他没有多等候,直接走了过去,俯首说道:“参见陛下。”

    朱翊钧对着大娘介绍道:“免礼,戚帅坐,大娘,这位是戚帅戚继光,大娘若是不信咱这个后生,可以问问戚帅,他是京营总兵官。”

    “陛下?皇帝?”大娘惊讶无比,这跟自己聊了半天的后生,居然是皇帝陛下!

    朱翊钧笑着说道:“咱的确是皇帝。”

    “老身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娘惊骇无比就要行礼,却被朱翊钧赶紧扶了起来。

    张新河和大医官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张新河并不是那么孔武有力,但看起来颇为精悍,个头算是比较高大,精神极好,显然已经从短暂脱力的状态恢复了过来。

    大娘也顾不上皇帝和大将军,径直就走了过去,这一看好好的活着,反而哭了起来,哭的声音颇为悲怆,把所有等待的焦虑都发泄了出来。

    “儿呀,你万一,万一回不来可怎么办啊!”大娘声泪俱下,又怕被贵人们听到,刻意压低了声音。

    “戚帅练出来的兵,就是厉害,苦练两百步硬功夫果然是有效果的。”朱翊钧对戚继光练兵颇为欣慰。

    两百步硬功夫这个规定是从大明火炮延伸出来的概念。

    大明火炮不够精准,大明步兵在冲锋的过程中,往往需要在两百步的范围内高速机动,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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