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荷鲁斯·卢佩卡尔 (第2/3页)
年前,它就已经开始了。”
他向后靠去,习惯性地用右手食指与中指摩挲起了别在衣领上的审判庭徽记。
“国教内有难以计数的派别,虽然他们信仰的神无非只是那两个,可是,不同派别的‘终极目的’却是天差地别。”
“有人坚信复仇才是正道,是正义与人类怒火的体现。有人认为神皇必须得到解脱,才能离开他的王座。甚至还有一些人,他们相信这银河中的一切都可以为了人类的延续而牺牲.狂热,伏尔甘,狂热是信仰所带来的一面坚盾,同时也是一把双刃剑。”
“我回来后有很多事要处理,其中之一便是这件。遗憾的是,有些事一旦开始,就不会再随着人的意志而中途停下。”
他略作停顿,仍是面无表情,右手却把那徽记捏的嘎吱作响。
伏尔甘适时地开口:“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你不是看过计划书吗?”
“我是看过,但我不觉得他们没有隐瞒一些东西。”
审判官笑了笑:“的确如此.”
“这计划在第三十七个千年就已经具备雏形。那个已经被抹除名号的教派一次又一次地将它递到了每一位教宗的手上,尽管全部被驳回,但他们还是不死心,最后甚至找到了掌印者本人来讲述他们的计划。”
“他们那一派功勋赫赫,因此马卡多还是给了几分面子,听了听那个计划,然后才正式地将其驳回。当时的教宗在听说了这件事后怒不可遏,立刻在国教内部发起了针对这个教派的信仰审判。就这样,这个教派过去所行的每一件事都被摆上了天平,在星炬的光辉面前被称量。”
“最后,他们被放逐到了荒凉的世界上去,终生不得离开,也不得传教不仅如此,他们每个人都对着自己所信仰的神祇发了誓,除非直面混沌大敌,否则绝不会像从前一样使用信仰之力。要执行那份计划所需要的东西也全部都被收缴,国教甚至还派去了一队随行的牧师以作监视。可惜,那位教宗还是低估了他们。”
“两千多年之后的39,一个名为埃利亚斯的男孩在朦胧星域远端的埃罗多上出生。他生在一个有军功的家庭,本可得到良好的教育,可是,就在他出生的这一年,埃罗多上爆发了一场瘟疫.”
“他的父母死在了瘟疫里,只留下仍在襁褓中的他。一个老兵在废墟里把他捡了回来,把他交到了军营里医务室的一个护士手里。不久后,因为纳垢魔军入侵的关系,老兵也战死了,护士和残存的士兵们撤退到了地下洞穴。他们在这里抵抗了四年多之久,直到恶魔们终于攻破防线。”
“男孩当时仅仅五岁,他不知道自己原本的父母姓甚名谁,只知道把他捡回来的老兵叫西拉斯,那护士则叫谢姆。他穿着一套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改小的破烂军装,手、肩膀和脖子因为每天都给士兵们送物资而磨得满是茧子。”
“他和士兵们混的很熟,每个人都很喜欢他,就连那些公认的混蛋都不会对他怎么样.但是,恶魔们攻破了防线,他的第二任母亲死了,他认识的人们,无论是朋友还是不怎么友善的那一些也都死的七七八八。在这种极端的重压之下,男孩似乎突然变了个人。”
“根据在那场战争中活下来的埃罗多士兵们的说法,在之后的两年里,一直是埃利亚斯在带领他们。没有恶魔能够在这个男孩面前站立,光是直视他,它们就会融化。他们还说,他的眼瞳金如晨曦。”
“战争结束后,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很快,朦胧星域的教会就派人去了一趟证实真伪。39,年仅十岁的埃利亚斯被册封为国教的活圣人,他在那场战争中所做的一切都被认定是神皇显灵并附体所做.但他没能活到成年。仅一年之后,埃利亚斯就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与战争留下的伤势而因病去世。”
“不过,这不是结束,在他出生的五十年后,即39,与朦胧星域相隔不知多少距离的暴风星域也出现了一起类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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