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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谁先嗅得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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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谁先嗅得真相 (第1/3页)

    “幽灵般的恋人潜入宽大的殿堂。”

    “他们无声无息,无人知晓。“

    “看门的司阍醉酒躺在大门旁。”

    “唯有警觉的狗子跳了起来,舔舔唇角,体若筛糠。”

    “它意识到了——”

    “那是主人的来到!”

    ——改编节选自(英)约翰·济慈的长诗《圣亚尼节前夕·第十二节》

    ——

    杨德康边开着小跑车,边听着音响里所传来的音频节目的声音。

    “……成为画家永远不意味着谁拥有哪一种天赋,而应该意味着谁决定去过哪一种的生活。”

    树懒先生轻声说道。

    “在录制这期节目的时候,我在脑海里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是毕加索么,毕加索好像说过类似的话吧,嗯……让我想想。”

    “哦。”

    “毕加索说过一句意思类似的,他应该是对自己的伴侣说,他不想成为一个艺术评论者,他不想过着一种艺术评论者的生活,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杨德康挠了挠下巴。

    “是——我永远不想成为一个艺术鉴赏者,我永远只想当一个画家。”他嘟起嘴,一边开车,一边对着前方的道路轻声说道:“1946的夏天。毕加索在巴黎市郊的度假别墅对弗朗西斯·吉洛说的。”

    音响里的声音仍在继续。

    “这句话一度让我内心充斥着难以抑制的失落之情。”树懒先生说道,“不管喜欢或者讨厌毕加索,不管对毕加索个人道德上的那些争议置以何种评论。不管你认为他到底是一个艺术世界天才,还是一个私生活里的人渣。亦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人们都要承认,毕加索是在过去一个世纪里,人们在谈论艺术时永远绕不开的名字。”

    这个名字在一定程度上,甚至可以代表欧洲的艺术行业本身。

    “毕加索认为,艺术鉴赏、艺术评论这样的工作没有意义,他从来不想听那些艺术鉴赏家的话,因为他们总是说一些错误的事情。即便那些人无时无刻无不围拢在他的身边,赞扬他,奉承他,谄媚的拍他的马屁。”

    “而我。”

    “树懒先生。”

    “而这个播客节目。”

    “树懒先生的艺术沙龙,自节目开播以来,就一直在做着艺术评论相关的工作。”

    “就在一个多月以前,频道的订阅听众数量刚刚突破了一百万。做为一个播客节目主持人的我感受到了巨大的成就感。”树懒先生说道,“但做为一个艺术评论者的我。放在毕加索的眼中,仿佛是在做非常非常没有意义的事情。”

    “我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习惯于将这归结于毕加索性格里的自负气质。我让自己不要在意这些,那只是一种有绘画才能的人,对于没有绘画才能的人的轻蔑。具有绘画天赋的人,对不具有绘画天赋的人的藐视。”

    “直到几个月前的一天,大概在去年七、八月份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来自侦探猫的画稿。当时她正在完成一套插画,那是隶属于新的一期“世界动物园”系列画稿里的某一张。当我在录制这期节目的时候,相关的画稿早就已经出版刊印。没有看过的观众朋友,我则会把画稿附录在苹果播客的主页的Shownotes里。”

    “那是一套很不‘侦探猫’式的作品。”

    正在开车的杨德康没有拿出手机,去瞅相关的页面。

    既然树懒先生说,那是一套很不“侦探猫”式样的作品,那么,他便大致知道对方说的是哪一幅。

    几个月以前,侦探猫的新一套的《世界动物园》系列插画,引起了不小的争论。

    自这位神秘的插画家以“侦探猫”这个名字在网上出现以来。

    从最开始油管视频主节目里的“1美元VS100万美元”插画对比,再到新加坡双年展之上的特邀参展作品,以及过去一年以来她那些风头正劲的联名潮玩。

    侦探猫正在逐渐成为一种互联网上的潮流文化符号。

    越来越多的人们把侦探猫的作品当成一种时尚单品来追逐。而侦探猫似乎也喜欢这样的潮流,她的绘画内容多变,从油画到水彩,但内容都很有“童趣”,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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