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章 事无凑巧,南疆阴谋(二合一,月初求月票) (第3/3页)
然而事不凑巧,就是这样碰上,显得十分刺眼,必须找人背锅。
南海王能怎么办?
说好解决也好解决,把巩千青推出来祭旗。
第二次派巩千青出来,虽然有那么点「找茬」意思,可毕竟省内没有明说,属于彼此默契,事情发生,大可用以防万一,担心有人受贿为说辞,此前没想过巩千青会这么干。
假若是别人,梁渠相信早被砍头。
偏偏巩千青身份特殊。
毕竟是,自家外甥嘛。
一有困难就把人送出去,手下怎么想?朝廷怎么想?
不近人情、冷血?
亲亲相隐。
事发突然,南海王同南疆武圣战斗多没有掺水,的确受了伤,一直称病不出,恐怕是想借此机会求个情,用时间来卖惨,尽量换一个好结果。
「哦!」龙延瑞以拳砸掌,「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嫡女和女眷到底有没有被奸污?」
......
「哎——」徐岳龙脑瓜子疼,「若是钦州州主不顾及那女子名声,直接写在卷宗上,砍头前签字画押,一样不会闹到现在这样。」
「不能写。」梁渠食指扣桌,「写了是不会有后来事,可一样会得罪臻象家族,地头蛇一样难缠,左右都没办法。」
凌旋确实厉害,半个月把事情全部授清,基本是真相。
当然,有里头没太多阴谋的缘故。
这就是一个由头出现,其后各方选择下碰撞出有几分必然的结果。
「我倒是安全了。」梁渠心想至少南海王没有投敌,自己出手不会有太大后顾之忧,武圣层面有人牵制,除非等等。
不能打包票。
要想妥当的平息此事,朝廷必须在安抚和惩罚之间找个平衡点。
安抚太过,会让人怀疑是不是会秋后算账,惩罚太过,钦州州主是前车之鉴,甚至即便刚刚好,南海王性格敏感的话,一样会担心此次留下的印象分不好,再不得信任的不安。
一件事情会发生的原因太过复杂。
性格、环境、亲人的影响、敌人的蛊惑,简直像个混沌的黑箱。
谁都不知道投进去什么会出来什么。
凌旋拱:「以我的调查,事情大抵如此,还望梁兄再借一下赤山,容我传信回去。」
「紫电船不行吗?」
「紫电船在南海王府内,去到王府传讯,难保不出问题,不过这次无需太久,送到南直隶乃至平阳即可,再从平阳的紫电船发信,一来一回,六天足矣。」
「拿去用。」梁渠十分大方。
「多谢!」
凌旋将口供和证据塞入筒中密封,绑在赤山身上。
赤光流转,贴地而行,待远离岭南,确认不会被南疆击落后,腾空而起。
「乱,真乱!」
营帐内人走空,梁渠围绕方桌步。
为不留后患地出手,解决南疆,他好生等凌旋调查,竟调查出这么一个结果。
南海王和他外甥狗屁倒灶的破事,和梁渠压根没半毛钱关系。
奈何武圣是国柱,梁渠现在是屋子里的武者,和敌人缠斗,柱子不稳,房梁籁往下落灰,很难不影响他发挥。
「他奶奶的,一个个的,都让裤裆支配了,南疆是有裤裆恶魔么?」
梁渠自认五好青年,爱国、爱家、爱妻子、爱父母、爱水兽,从不去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倒是想起一个素未谋面的老朋友一一袁遇文。
在他之前的狩虎记录保持者,年仅十九岁,获封没多久,勾搭上南疆圣女,被种情蛊,暴毙青楼。
现在也是,拐走嫡女的盗匪,去两个月待两个月青楼的巩千青。
这地方风水有问题!
「一切都是南疆阴谋!」小蜃龙恶狠狠道。
「你说什么?」梁渠抬头。
「啊?」
小蜃龙捂住嘴巴,以为自己说错话,甩一甩尾巴,急忙缩到龙娥英身后。
龙娥英把小蜃龙拽出来:「我在这里,你怕什么,问你话呢?」
小屋龙抱紧手掌,试探说:「南疆阴谋?」
「南疆阴谋,南疆阴谋——对,都是南疆阴谋!」
梁渠眸光一闪。
凌旋一封密报,圣皇必将知晓一切真相,但真相如何有时并不重要,知道了南海王一样急。
当务之急是解决信任危机,帮助朝廷,安抚住懦懦不安的南海王。
有一个稳定后方,让自己在前线大展宏图。
尽早解决岭南问题,安稳局势,这才是主要矛盾。
「单单岭南和朝廷两方,中央和地方矛盾太尖锐,难以调和。
二者无论如何都存在博弈,既然如此,那把南疆拉进来不就好?」
梁渠眸光亮。
稳定前线,圣皇必乐得顺水推舟。
「袁遇文和南疆圣女是前车之鉴,有可信度,能不能给南疆泼脏水?」
年初的盗匪,就是南疆故意指使!
想到南疆圣女。
梁渠不自觉摸了摸手腕。
来南疆半个月,阿威离开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