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由于与第六章完全重复,故将其所有 (第2/3页)
”見她嗔怒升温,忙不迭的拿出一张支票:“既然不喜欢首飾,那你自己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好了!”姑娘看了看上面的内容问:“这是给我的?”“是啊!”说着拉开了車门。姑娘没有上車却径直向我走來。
彼时我被她的举止所吸引,僵硬的、有些失礼的愣在原地。
“你给我上了一堂课,是我的啓蒙老師!”说着,把花束送给我,並把那张支票放进我的琴箱,还细心的用盒子里的硬币压好,大概是怕风吹走。
当时我木然的呆看着她上了車,听着她叫他将車棚掩上,目送着車子消失,我又仿佛全都没看到、没听到。
待我还过神來细看那张支票,不由的发出哇的一声!
那是一张現金支票,金額是港币100万!
我闭上眼,讓自已陶醉了几十秒,然后在文具店买了些五线谱纸,找了一家西餐咖啡厅,将先前的即兴的曲子记录下來。
几个钟头之后,我终于脱稿了。
那曲子是在安娜的主旋律啓发下创作的,故此将其命名为「安娜一佛倫斯基亅。
我在下意识里把她喻为了「安娜·卡列尼娜亅中的女主角,而自已权当是男主角佛倫斯基。反正那曲孑有几分凄美,这使得那命名近乎贴切。
我将曲譜的影印本塞进那无人的琴房里,就上了郵輪。
十天后,我一上岸就直奔那琴室。遗憾的是那教室空空如也!询问之下,说她已退租。
任我再三打探,终是无功。
自此香踪渺渺、再見无缘!
后來我收到了维也那乐团的聘书,履行了两年首席合约。合同一到期就在经理人的安排下于香港举办独奏演出。
虽然行程紧凑,但我仍存一絲希冀,渴望能再次見到那位特立独行的安娜。
演奏会的最后一場。我同隨行人员下到酒店大堂,忽然听到咖啡座传來钢琴声,那曲目正是「安娜.弗倫斯基」。
难道是她?我不敢相信!因为我曾出过CD專輯,别的人弹它也未可知。
我几个快步走近那三角鋼琴,是她!我再仔细的看,没错,正是安娜!还是素顏、还是裇衫牛仔裤。
她可能並不知道我出了唱片。那唱片里我已将鋼琴独奏改为鋼琴与小提琴的協奏,她现在所弹的是我塞入门缝的版本。
曲终,我走上前,她先是愣了愣,很快就认出了我:“你是...弗倫斯基?”
我没顧得回答只是用双手抓住她的双手!“对不起!我因找不到你,没经过你认可,就把你的创作加工出版了!”
我示意工作人员拿來一只CD,“那,这封套上我已作了申明,写明了这是与你合作的!”
她似乎没有听到我说了什么,那双含泪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说:“知道吗?你帮我赢得了一場睹搏!帮我改变了我的命运!”
原來那一天我望着跑車绝尘而去,可事情並未就此划上休止符。
那車上的两个人因我而发生了一场辯论:
追求者是富家公子,他对安哪的做法颇不以为然。
100万对他虽非大数目,但毕竟是筆巨款。安娜不应该未经他同意就任性的打赏了街头艺人。
他甚至心生妒意,而令他嫉妒的对像竟然是半个乞兒!
而安娜却指責他野蛮的用汽車喇叭打断了人家的演奏,那张支票是为此作出的赔偿。
再说那钱既然给了她,她就有处置权,何况人家也未必就会兑換那支票!
“什么?你竟天真的以为那个靠几條琴弦糊口的人不去銀行提款?”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样。在艺術家看來,没有任何物质比艺術更高尚!”她倖倖的说:“你就是个连小提琴有几條弦都不知道的俗人!”
他动氣了。“好啊!你的那个所谓的艺術家此时正一边暗笑一边数錢,而你还認为他比我清高!”
“你不懂音乐,根本就不明白音乐的表达力。刚才他演奏的曲子是他的即兴之作,是发自他心底的自白。
我从中感受了他的胸怀,他的好恶,他的人生。你知道艺朮道路有多艰苦、多难行?一个急功近利的人绝对不会选择这条路!”
“那依你之見,这个人不会去提走那筆款子?”
“不会!我还有些对我刚才的不敬和浮淺举止心生歉疚呢!”
“那我们賭一赌如何?”
“賭?赌什么?”
“就賭他会不会取走那筆錢!”
“取走如何?不取又如何?”
“那支票半年之内有效。如果在这期间他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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