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大时代 第201章 舰队与游子 (为庆祝小市民一岁生日!加更!求月票) (第2/3页)
860年,人口已经增长到80,792,其中华人占到61。9%,马来人和印度人分别占13。5%和16。05%,其他人种,包括欧洲人,则占到8。5%。
作为海峡殖民地的首府的新加坡,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唯一一起事件是1915年的印度兵起义。驻扎在新加坡的印度第五轻步兵团回教徒士兵听说将被派去攻打奥斯曼帝国后,他们将兵营里的英**官全部杀害,准备起义。殖民政府从缅甸和柔佛调来军队,才镇压了起义。现在的新加坡反而因为通过转口贸易供应树胶和锡米给协约国而造就了时下的繁荣。
福康宁山,俗称“皇家山”或“升旗山”。这个占地19公顷,高约50公尺的山丘曾是当年莱佛士爵士的住所。1819年,莱佛士爵士在新加坡河口登陆后,便看上这座俯视新加坡河口的小山,并在山顶建总督府。
坐在这座白色的石质维多利亚风格总督府内的任意一个角落或回廊的坐椅上,都可以感受到维多利亚时代的那种经典和格调与英国人的奢华,这座位于皇家山山顶上的总督府,代表着大英帝国在亚洲的权威,同样也是英皇在这亚洲的象征。
看着金红色的阳光透过雪白的亚麻窗帘洒在同色的羊毛地毯上,穿着礼服的的基里玛爵士端起镶金边的白瓷茶杯,轻轻泯了一口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红茶,这种汤色橙黄口感细致的饮料来自于印度北部的大吉岭高原,自从半个世纪前,茶叶被引入印度后便这种产自印度红茶便成为英国上层社会的最爱。
自从一年前被英皇任命为新一任的海峡殖民地总督之后,基里玛爵士就爱上了这种带有一股葡萄香气的饮品,每天下午坐在棕榈树下的藤椅上,感受着从马六甲吹来的凉风,吃上一些椰酱、甜番薯、香兰叶和糯米制成的娘惹(马来人和华人通婚的后代中女性被称为nonya,音译为娘惹)糕点,喝上一杯浓香四溢的红茶,可以让他暂时忘掉繁忙的政务,放松一下心神。
不过此时的基里玛总督并没有往日的那份优然自得和从重不迫,将会在未来几个小时到过新加坡港访问的中国人的训练舰队,让基里玛总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炮舰外交”这个熟悉的名词,现在竟然轮到了它的创始人的头上。
“阁下,十余万来新加坡和马来亚的华侨聚集在港外举着中国的国旗准备迎接中国舰队的到访,本土通知我们务必尽力招待中国舰队的到访,为中国舰队编队提供免费的泊位、用水。本土的政治家们希望借此表达英国对待中国的善意。阁下,尽管中国人的训练舰队只在这里停泊一天,按照惯例,我们需要在总督府举行宴会欢迎他们的到来!”
作为总督的秘书科林当然知道面前的这位总督打心眼里并不喜欢中国舰队的到访,但这时却不得不尽职的提醒总督阁下来自本土的命令。
“为了这场该死的战争,大英帝国甚至要去亲吻那群肮脏的黄猴子的屁股!”
基里玛知道为何本土会特意发来那份电报,就是欧洲的那场该死的战争,为了打败德国人,英国不得不借助任何可以借助的力量,无论是中国人或是日本人。
“嗵、嗵、嗵……”
当训练舰队在一艘海峡殖民地舰队的护卫艇的迎接下,列成纵队缓缓驶入新加坡港时,绝后岛炮台上的印度士兵在军官的命令下,不断鸣响礼炮以示欢迎,尽管他们的总督大人并不喜欢中国舰队的到来,但是这些高傲的英国人显然不会忘记基本的国际礼仪。
“轰!轰!轰!”
训练舰队中领头的“康济号”和“威远号”两艘战列舰在绝后岛炮台鸣放的十九响礼炮结束时,则使用190毫米舷炮的回礼,七艘军舰上所有不值班的官兵均身着帅气的白色礼服站于舰舷。
“克本英国佬在新加坡苦心经营百年,早在19世纪30年代。新加坡各地就已经有多处炮台。绝后岛炮台的面积达4公顷,原是1880年为保护进出新加坡岌巴港口西端入口的船只而修建的,此炮台在马六甲海峡北面,是防守马六甲海峡用的,依山而建,坚固非常,炮位都指向南边的海峡,尽管炮台规模不大,但是这个世界上有几个国家敢于挑战英国佬?他们所需要不是大炮!仅仅只是威慑!”
站在舰桥内的指挥着舰队的凌霄对身边的张致遥说道。尽管张致遥年长自己二十余岁,还是北洋水师的老人,但是在训练舰队之中仍然居自己之下,不过即便如此,凌霄也在言中从未敢有一丝不恭,毕竟在中**队之中,辈份是天然而不可逾越的,老北洋是的中国海军之父辈,即便是见到老北洋的司炉兵,凌霄亦需要用非常恭敬的态度与其交谈。
“壮华,今天水兵是否的需要举行阅兵式?”
面带皱纹的张致遥问道身旁的训练舰队司令官凌霄,海军进港后举行阅兵式是各国通例,既然宣慰新加坡华侨,如了兵舰进港展示威力之外,阅兵式自然必不可少。
“问题在于英国佬愿意吗?梁领事不是拍来电报希望我们收敛气势吗?那个基里玛领事可不欢迎我们的到来!告诉随舰陆战战,让他们亮出自己的气势出来!让英国佬瞅瞅,什么是中国水兵!”
凌霄嘴角一扬把梁碧云领事发来的电报闪到了一旁,海军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收敛,再则南洋的华侨需要的正是海军的那种气势,现在有了几乎打败了俄罗斯的西北,国人几自许共和中华为强国,这时即便是不能像英国海军那般配嚣张,也要表现的像日本海军那般张狂!
当舰队距离港口越来越近的时候,立于舷边的水兵们看到了港口上到处站满了人,等到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水兵们惊讶的发现,港口上都是华人,无数面五色国旗在港口上飘扬,至于港口高耸的那面米字蓝底的海峡殖民地旗完全被淹没在海浪一般的五色旗中,这些平日被在白人面前畏畏缩缩、忍气吞声的华侨,这时不断的摇晃着手中的小国旗,向着进港的舰队发出几近痴狂的的欢呼。
“敬礼!”
立于舷连的水兵随着值日长官的一声令下,数千名官兵肃立行礼,舰队的汽笛长鸣。
“看领头的就是警备舰队的“康济号”和“威远号”两艘战列舰!”
远远的望着庞大的战列舰驶入港口,老早就从槟城赶来的张弼士对身旁的戴欣然等人说道,脸色中带着的此许自豪,望着康济号战列舰舷边的那些水兵,眼中满是慈爱之色。
现在南洋谁人不知道张家三子皆投身报国,人们在经过槟城蓝屋时,看着的蓝屋门外的那块一级忠勇勋章和那条象征烈士的授节,目中总是会带着些许崇色。
“振勋,秩扬是不是在康济号?都成器了!可惜我那小孙子还在侨中上初中,要不然也像秩扬、秩明他们一样参与卫国!”
看着老友眼中的慈色戴欣然开口问道。谁能想到过去槟城的张家那三个恶少现在竟然会发生如此之大的变化,花花公子的老六张秩勋阵亡于上乌金斯克,老五在西伯利亚、甘肃缕历战功,而老七则在警备舰队做水兵。
“嗯!一年多没见过老七了!真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
张弼士在回答老友的话时,想到了战死的老六,心中带着一丝愧色,眼色也随之黯然了下来,当初自己强送三个儿子去西北当兵,现在只有老六回来了,却躺在槟城的华侨幕地中央。
老六在上乌金斯克战死之后,张弼士在收到阵亡通知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老六的房内,整整一天一夜一言未发,人似乎一夜之间老了数岁。直到护送队乘唐山号的邮轮把老六的尸体送回槟城后,坐在轮椅上的张弼士在港口抚着儿子的棺木,自许坚强的张弼士哭了!尽管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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