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237章 统一前奏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第237章 统一前奏 (第2/3页)

税目之多不下30余种,滥发的毫无基金的纸币及公债券也计其数。他把搜刮来地大批钱财存入天津日本银行,供倪氏家族过着奢靡腐朽的生活。是时,蚌埠商贸日盛,并以盐粮交易为大宗。

    倪见盐业有利可图,遂变更淮盐“引岸”,将原设宿县的北盐务局移入蚌埠,并成立阜安盐栈,规定原从江苏板浦运销于北之食盐,全集中于蚌埠,强权垄断‖时,倪将凤阳关也移至蚌埠,以控制税收▲且其几乎是半公开操纵省议会选举,省议会议员大半为其亲信!省议会早已沦为其爪牙!更有甚者,其还在安徽实业公司中强入干股!”

    蔡锷在说话时不时观察着司马的表情,在中国谁都知道司马祖籍北,一上来就拿同属北老乡的倪嗣冲动手,未免也太不过尽人情了,但是选来选去只有他最合适,至少从眼前来看。

    杀鸡给猴看是边防军参谋部制定的计划,为了找出一只合适地鸡,参谋部以及军情局可是用了半年的时间在全国各地军阀之中,精心挑选出了安徽倪嗣冲和他的“安武军”。

    之所以选择他们原因非常简单,一是因为倪嗣冲在长达七年之中压榨民众无所不用其极,二则是因为“安武军”为国内军阀部队中的一支精锐,其分步兵八路,辖个营,既然要杀鸡给猴看,当然不能选弱者。

    无论是废督或是裁军,都有可能会取起地方势力尤其是各地督军的反弹,按照计划,必须要先用一次奇袭彻底打消他们企图武装叛乱地念头,现在的边防军尽管已经在俄罗斯、在甘肃表现了自己地战力,但这仍然不够,必须要通过一次快刀斩乱麻的战斗,彻底打掉他们地信心,以接受由国会制定的“废督裁军”以及改编国防军地方案。

    “倪嗣冲、安武军!祸!”

    司马摇着头在唇边轻呤着,最初倪嗣冲并不是司马选择的目标,相比于倪嗣冲和他们的安武军,司马倾向于另外一人。

    “徐州的张勋呢?”

    之所以司马个人更倾向于张勋,表面中上源于对这个“满清忠臣”的反感,除了因为其身为汉人,在共和之后仍然“忠于清室”,在前些时候的驱逐清室出宫时,其甚至于通电全国要动员部队,这一切在司马看来已经足够的理由去解决这个“历史”遗留问题。

    而究其根源来说,司马之所以对张勋如此反感的原因就是另一个时空中的张勋复辟,虽然那场丑剧历时仅仅十二天而已,但却是共和中国历史上一个极为重要的转折点。这场复辟直接导致段瑞的复出和系、直系两大军阀的崛起,更将民国以来的两**统(孙中山和袁世凯)统统彻底打翻。

    此次复辟之后,北洋集团地利益分化更加明显,复辟后段瑞与冯国璋之间的兵戎相见,使得自民国成立以来的“总统府”“国务院”之间的争执最终付诸武力。以张勋复辟为界限,民国成立以来“内阁制”与“总统制”、北洋集团与民主党派(革命党人)地制度之争、政见之争,演化为**裸地量博弈和军事较量,最终导致了中国长达十年的军阀混战,造成数千万人流离失所,刚刚兴起的民族实业在这场长达十年的战争中受到几乎毁灭性的打击。

    “总理,张勋其人虽至今不改“效忠清室”之逆为,虽其头脑简单,鲁莽急躁,治军无方,辫子军军纪败坏,祸国殃民。但他为人忠诚慷慨,坦率直白,憨

    ,性情开朗,敢作敢当,颇能知恩图报,从不隐瞒自,从不出尔反尔,从不卖友求荣。所以参谋部暂时将其排除在外!”

    蔡锷的回答并没有出乎司马的意料,实际上这或许是国人的一种传统使然,“孤忠”、“报德”、“丹心”在中国地传统道德之中占有很大的席位,而张勋恰恰就是这样的人,即便是在后世也曾有人感叹他的那份“孤忠”,认为他在历史的洪流面前自然认不清方向,这种认不清在很多人看来之所以可贵,原因非常简单,在中国的历史之中,不乏“孤忠”、“报德”、“丹心”之士,但最多地还是那些“识时务者之俊杰”!

    可悲可叹!

    司马摇了摇头,想起在张勋死后,亲友敌仇皆送挽联,而最引人注意的挽联却是章士钊和欧阳武所写,不能不说这是历史的玩兴。章氏和欧阳氏均为反复辟帝制的共和志士,前者一度任北京教育总长的章士钊,后者则是辛亥革命后的江西都督。

    甚至就是在历史上其复辟之时,孙中山在致广西督军陆荣廷地一份电报中称:“张勋强求复逆,亦属愚忠,叛国之罪当诛,恋主之情可悯。文对于真复辟者,虽以为敌,未尝不敬也。”它的评论,正是把张勋的政治态度和他的人格区分开来,分别对待。

    政治是一回事情,但是人格是人格。所谓保守不一定有错,革命亦不见得高尚。

    当天夜里,司马失眠了。司马一个人坐在书房,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中那淡淡地雾气思索。忍不住在感叹着,尽管自己一直在避免内战,但是最终不还是选择了这条道路吗?而且此时通过战争实现国内的真正地统一,似乎已经取得了共识,事的只是制定计划、调动部队而已。

    “哎!”

    站起身来地司马长叹了一声,如果说这几年最大的感叹什么,恐怕就这个时代地环境一直在推动着自己走上一条自己并不愿意走上的道路。

    “咚、咚、咚……”这时有人敲书房的门。

    “进来。”司马的声音显得有些烦躁不安,尽管明白战争只是无奈的选择,但是仍然不可避免为不久之后可能爆发的战争感觉烦心。

    陈婉云推门走进了书房,从他的声音里陈婉云可以感觉到其心中的烦闷和忧虑。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啊?”

    “你不也是吗?”

    司马看着走进来的女人,这个女孩一直站在自己的背后用她的方式默默的种着自己,司马脸上溉逍∷低一片笑意。

    “还有一些事情要理出来一些头绪●云!你早点儿休息吧!”

    “嗯!那……你可得当心身体啊!要不……我给你冲杯咖啡吧!”

    陈婉云柔柔地说道,作为女人陈婉云知道自己心爱的男人在想的事情并不是自己能帮上的忙的,自己所做的就是女人应该做的事情,做好一个好妻子,尽管现在只是未婚妻。

    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孩司马心中隐隐带着一种愧疚,有些事情……

    几分钟后,司马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看着从闭柜内取出的一份资料,这是后世对共和时期政治得失的点评资料,尽管其中不乏一家之间,但是或许从中可以给自己一些启示,每一次当碰到问题的时候,司马总是会在历史中寻找答案,或许这。

    “……恢复法统与废督裁军实现统一的途径的落空,促使一心想实现统一地吴佩孚又回到武力统一的路子上来▲这一统一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