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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八章 咱们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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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五十八章 咱们两口子 (第1/3页)

    李伴峰到了葫芦村,找到了娘子和阿依,

    「宝贝娘子,玉玺研究的怎么样了?」

    阿依笑道:「宝贝相公,研究的差不多了。」

    赵骁婉勃然大怒:「哪个是你相公?我家男人到哪都认识自己媳妇儿!」

    怒过之后,赵骁婉和颜悦色看着李伴峰:「相公啊,玉玺研究的差不多了,我们准备把两块玉玺合二为一,用白武淞的技法重新铸造一块铁印,把暗桥炮的一些零件也铸造进去。」

    「铁印—」李伴峰眼晴一亮,「原来是玉玺,而今变成了铁印,这不等咱们吃亏了么?」

    阿依白了李伴峰一眼:「哥哥,这是比喻,用铁印盖出来的文书,能把一条道路彻底封死,除了铁印之外,谁都打不开,就算内州再做出一块玉玺来,也无济于事!」

    李伴峰想了想,又看了看这两块玉玺:「非得把两块玉玺合二为一?」

    阿依点头道:「玉玺能感知虚元大路,也能阻塞或是开通岔路,这两块玉玺材质相近,但工法略有不同,想要做成铁印,二者缺一不可。

    即使把两者合并了,也只能找到虚元大路固定出入口,想进一步拓展玉玺的功能,还得使用骁婉的设备。

    骁婉做出来的暗桥炮能用来连通道路,能够制造临时出入口,但是上了桥,必须按照正确的方法下桥,否则会被困在虚元大路。

    暗桥只是借用了虚元大路的隐蔽性和屏蔽性穿过了界线,但能穿行的距离非常短,

    白武淞能在不借助外部设备的情况下硬闯进虚元大路,是因为他的特殊技法,他利用羽毛在空中做标记,从而找到了虚元大路的入口。

    他把这当成了穿越界线的手段,而且他的确成功过。」

    白武淞对李伴峰道:「我确实成功过,我以前能越过界线。」

    「那他是蒙的,」阿依一边画图,一边解释,「虚元大路的物理法则和普罗州不一样,白武淞能在外边找到入口,但用同样的方法,在虚元大路内部是找不到出口,想找到出口,还得靠玉玺。」

    阿依画好了框图,功能上的联动也就此闭环了。

    想清楚了这些功能,也就想清楚了葫芦村和小火车在虚元大路上的穿行过程。

    只是这个穿行过程,在小火车和葫芦村里都看不见,属于不可名方式的行走,但赵骁婉和阿依要把整个不可名的过程展现出来。

    白武淞听得非常入神,还频频点头。

    李伴峰问百武淞:「你真能听得懂?

    广白武淞低声回答道:「我要是不这个样子,她一会还要再讲一遍。」

    两块玉玺要被重铸,这件事必须得告知鲁老板一声,而且还得给鲁老板相应的补偿。

    李伴峰去了墨香店,鲁老板正在书屋里煮酒,见李伴峰来了,赶紧给准备上了下酒菜。

    虽说这事儿不好开口,但李伴峰也没绕圈子,直接把实情给说了。

    鲁老板淡然一笑:「那东西本来就不该在我手上,而今交出来,我心里反倒格外踏实。于耀明在这方面是把好手,如果需要他出力,我明天就把他送到葫芦村。」

    于耀明能提供帮助,自然是好的,可鲁老板这边的赔偿,李伴峰必须要给。

    鲁老板思索了许久,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想整理普罗州的历史,这是一件大事,我力所不及的大事,我需要很多资料,很多人手,有些资料我拿不到,有些人也未必肯帮我,在财力和物力上,也有些力不从心。」

    「这些都好说。」李伴峰先拿出两张支票给了鲁老板,作为财力和物力上的支援。

    他又写了一封书信,交给了鲁老板:「遇到难处,就拿着这封书信去找我的朋友,他们一定会帮你。」

    鲁老板收了书信和支票:「谢七爷。」

    李伴峰摆摆手道:「不要谢我,我受不起,整理历史这件事情确实该做了,这么难的事情,你一个人去做,我打心里真真切切的钦佩你。

    我在普罗州待久了,也习惯了,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去做。」

    鲁老板笑道:「现在也来得及,七爷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在史书上肯定要记下这一笔。」

    「你可千万别记!」李伴峰摇头道,「我真觉得羞臊了,你说我帮了你的忙,纯粹是给我台阶下,那点钱算不了什么,我认识的朋友也未必比你多,只当是我一份心意吧。」

    「七爷太客气了,」鲁老板又煮了一壶酒,「历史上写着普罗州的灵魂,指示着普罗州将来的命运。

    可普罗州现存的史料太过庞杂,我也很难从中分辨出真假。

    有一份史料曾说八斗墨客周文程和慧业文人慕容贵,比拼了三天三夜的文章,后来因为慕容贵技不如人,活活累死在了书案旁边。

    假如周文程不是我,我还真就信了!

    慕容贵是我弟子之中最懒散的一个,他哪有力气跟我斗上三天三夜?斗不上两个钟头,他就累死了。」

    李伴峰闻言大笑,两人喝酒闲聊,不知不觉已然入夜。

    出了书屋,李伴峰到饭馆里买了些好酒好菜,去了柳树园子,在柳树下写了个「慧」字,到了地头神的住处。

    毛笔书生还趴在书案上写字,慕容贵裹着被子,似乎睡着了。

    李伴峰提着酒菜,坐在了慕容贵身边,呼唤了一声:「阿笔!」

    「哼!」慕容贵把脸扭到一旁,依旧闭着眼睛,不看李伴峰。

    李伴峰把酒菜放在了地上:「陪我喝两杯吧。」

    阿笔慢慢睁开了眼睛,还是不说话。

    李伴峰把酒倒进了杯子里,喂到了慕容贵嘴边,慕容贵这才张嘴喝下去。

    毛笔书生看着丰盛的酒菜,抽了抽鼻子,接着写字。

    李伴峰问慕容贵:「能让他歇一会么?」

    慕容贵看着毛笔书生道:「来吧!」

    毛笔书生欢欢喜喜坐了过来,三人一起吃菜喝酒。

    李伴峰在书屋已经吃饱了,喝了两杯酒,和慕容贵说起了家里的事情。

    慕容贵听得很入神,听到关键时候,很想插上两句,却又觉得说话太费力气。

    吃饱喝足,毛笔书生接着写字,李伴峰也该走了。

    「阿笔,你还得在墨香店再守一段时间。」

    慕容贵点了点头,看着李伴峰远去的背影,他突然喊了一声:「七,我等你接我回家!」

    离开柳树园子,李伴峰路过了一家茶馆,听到里边叫好声不断。

    他到茶馆站了片刻,原来是一群客人给说书先生叫好。

    李伴峰四下看了看,他也只能站着,坐是没得坐了,这位说书先生一到,茶馆保证满员。

    人家书说的确实是好,他正说一段武松打虎,满堂客人的喉结都跟着武松的哨棒上下窜跳。

    有的客人着茶杯,听着武松挥拳打虎,自己右手也跟着哆嗦,晃着茶水溅起了一层层的波纹。

    李伴峰暗自感叹,舒万卷这功夫不错,在墨香店这得算个大角儿,今天看他生意挺好,就先不给他赏钱了。

    听完了武松打虎,李伴峰悄悄走出了茶馆,忽听舒万卷在台上说道:「诸位,容我喝口水,歇息片刻。」

    说完,舒万卷追出了茶馆,朝着李伴峰的方向望了过去。

    他感觉到有特殊的人来了,可又看不太清李伴峰的身形。

    李伴峰倒也没藏着,主动现身打了个招呼。

    舒万卷一笑:「七爷,谢你捧场。」

    「前辈客气了,我先走了,不耽误你挣钱。」

    李伴峰抱拳要走,舒万卷追了上去:「七爷,我这段书说得怎么样?」

    「好!」李伴峰由衷赞叹道,「听得我都拔不出耳朵!」

    舒万卷道:「我这还有一本新书,想说给你听听。」

    「改天行么?」李伴峰笑道,「你的书我是真爱听,改天我一定来!」

    「大当家不好做,你太忙,怕是也没有听书的时间,」舒万卷从怀里取出来一本书,「这书我送你了,你回去慢慢看。」

    李伴峰把书收下了,两人互相行了礼,各自离去。

    如果有机会,李伴峰真想听听舒万卷说说新书。

    他真想在墨香店多待一会,哪怕待上个把月,他也不会觉得腻,他也不会觉得前边那是什么人?

    有个人趴在了煤堆里,正在往脸上抹煤面子。

    不对,不是抹煤面子,是吃煤面子,那人抓起煤面往嘴里填。

    这是秦小胖?

    不对,他体格可比秦小胖大多了。

    晚上没人留意到煤堆,要是白天被人看见了,他这大体格子得吓人一跳。

    李伴峰走到前去,一下把那人揪住了:「你好大胆子。」

    那人含着一嘴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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