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七章杀兴茂君臣同心保兴茂力不从心 (第3/3页)
茂见杜良并没有释放自己的意思,并且这周围满眼的一帮人,各个心怀鬼胎,也没有一个自己人。”哎.”他不由自主的叹口气,圣主和东觉都劝说过自己,切不可独闯皇城,他们根本不是人。”
自己只想到这些,但内心依然有一线希望,希望在于圣主兵临城下的后盾,现在看来,这些不知死活,妄自尊大,现实比想象的要悲观。
黄标接杜良话,说:“陛下,兴茂叛主背宗,卖国求荣,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用阴谋耍诡计,这些人可谓是足智多谋,吴志刚也道:“陛下,无论兴茂是使臣还是俘虏,肯定不是自己人,要杀一儆百,切不可纵容,歪风邪气助长。”
众人附和,议论纷纷,好像兴茂是破坏众人兴致的苍蝇臭虫,死而后快。
兴茂道:“陛下,放下屠刀,开城投降,可怜苍生,避免荼毒生灵,或许有一线生机。如果再不悬崖勒马,滥杀无辜,将是万劫不复之路啊。”
黄标近杜良道:“如果不杀他,他会到处造谣,瓦解我军心,皇城人心惶惶,不利固守,难收众心。”
“杀了他......杀了他......”异口同声。
“兴茂隐隐奸诈,狼子野心,有卧底策反之心,亡我之心,不可留。您当初有恩于他,又拜望天殿为其母颐养天年,他居然卖荣投敌,请陛下下令,千刀万剐,以结心头之恨。”
黄标不给兴茂辩解的机会,指示侍卫把兴茂的嘴堵上,他说:“陛下,还是塞了他的臭嘴,省得说出来让您扫兴的话。”
杜良也不反驳,兴茂挣扎着说:“要杀便杀,何必有此一辱?死之前,请求陛下允我见母一面,死而无憾。”
黄标从侍手中夺过来塞嘴的东西,用力的塞进兴茂嘴里,兴茂那颗活动的牙齿被碰落,不得已吞咽到肚里,差点没把兴茂卡死,他脸红脖子粗,再也无一言。
张彪奴颜鄙色的对杜良道:“陛下,这兴茂的脑袋适合当尿壶,听闻能逢凶化吉,辟邪驱蛊。”
杜良手拍桌子大声道:“这兴茂三姓家奴,死不足惜,把头取下来剔骨去肉,再镶金嵌银,配饰以宝珠,就给我当尿壶用了,其躯体炼油点灯,杀!”
黄标应声道:“是,属下亲督施刑。”
黄标这就要出门,杜良制止道:“黄大人鞍马劳顿,不必凡事亲为。”他喊道:“甘从郑.....”
此时甘从郑正在殿外和随黄标而来的戈飞说话,两人有相处之谊,他清楚戈飞的大度,也接受过其恩惠,戈飞现在已不是王廷侍卫,并且少有面熟之人,他看得甘从郑,就示意暗处见一面。
甘从郑会意,也有从其身上得到好处的心思,他听闻,在东觉军营,送给每个归城的人都是金银财宝,倒是不知有没有被黄标父子洗劫一空,这戈飞约自己,肯定有惊喜。
甘从郑看庙堂举酒言欢,又把兴茂带进去,所以他抽空出来见戈飞,出门就看见黄飞龙带着王自河等人向这里伸脖子瞪眼睛。
黄飞龙看见甘从郑就摆手,嘴巴张的大大的,表情夸张的示意甘从郑过来。
甘从郑走到黄飞龙面前,没等对方问话,就说:“抚仙王也向陛下推荐了将军,但陛下没说要找见你,你就等着吧。”他边说边看后面的戈飞,装作若无其事的向茅厕方向使眼色。
戈飞会意,两人在茅厕门口见面,左右无人,戈飞把一串红玛瑙塞进甘从郑口袋,低声道:“陛下如何处置兴茂?”
甘从郑道:“我也不知道,黄标众人一心让他死。”
“其实我恨兴茂,实话给你说吧,当年我们还有恩怨,但是兴茂确实是使臣,我们虽在庙堂,但命如草芥,如果有机会,但愿能给予兴茂帮助,以洗涤我们自己的灵魂。”戈飞道。
甘从郑从来没想过兴茂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这么一说,心里肃然起敬道:“你说的在理,王城破我们一个都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