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烂片嘉年华（上） (第3/3页)
啵买的。古力啵啵何许啵也？种菜的！它懂什么好片子，不看不看。”
古力啵气得鼻头发红：“我，我，我——”
凡德继续斜眼：“然后嗷，你就往那一站，我我我，也说不出个其他的。反正就干等着，等什么时候编辑心情好了，说哎，古力啵这个月虽然啥业绩没有又翘了五天班，但我心情特好给它发一个，A绩效！你说可能吗？有戏吗？”
古力啵先怒后悲：“没戏啵。”
“所以你要努力，要让编辑看到你的品味与能力！”凡德用触手噼里啪啦拍它，“它不想看，你就要提高它的期待，想方设法去夸你的碟，去吊编辑的胃口，让它心想觉得这片这么好看我不看那简直是亏了。然后编辑一看，说哎，还真是！古力啵这小子有一套的！这样才有编辑高看你的机会啊，对不对？”
古力啵越听越觉得有道理，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它的情绪顿时高昂起来，小身躯中充满了上进的动力：“凡德你说的太对了，谢谢你啵！我要努力讨好编辑才是！”
“我觉得你努力的出发点就已经有问题了。”楚衡空评价。
“小事，咱们什么关系，都他妈哥们！”凡德的触手啪啪拍……拍长触手，“我看过会店里要搞什么放映会的活动，这刚好就是送上门的大好机会啊。试试不？”
“活动……是那个啊啵！”古力啵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格外明亮，“多亏你提醒，我想到该怎么做了啵！”
凡德和古力啵勾肩搭背往楼下行去，楚衡空兴致勃勃地跟在后头，准备看小老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认识到凡德的坑逼本质。他判断毒毒獭今天心情的确不错，因为编辑难得没干正事而正在柜台后晃悠调酒壶。
毒毒獭爱喝酒，这和大海豹爱吃、棒棒鲫喜欢小人玩具一样是大家的共识。它喜爱收藏名牌好酒，也会自己研发些奇奇怪怪的鸡尾酒喝，偶尔心情好时，它就会打开酒柜免费帮店员们也来一杯。
姬怀素早眼巴巴地在柜台边等着，毒毒獭倒出一杯绯红的酒液，像是液态的宝石。
“高纯度的‘白涣酒’、小番茄汁、玫瑰盐、花生胡椒、一点点辣油……”毒毒獭往杯里倒了一片黄色的碎冰，“再来一点柠檬冰。这是‘绯红蝴蝶’，适合搭配蠢蛋们的惨叫。”
姬怀素品了一口，砸吧砸吧嘴：“上流耶！”
“劲头不小，慢慢品尝。”毒毒獭拿毛巾擦爪，“楚探长也来一杯吗？”
“请来杯清新的。”楚衡空用指尖敲桌，“遇见什么好事了吗？”
“哦，我十分擅长以他人的痛苦为乐。”毒毒獭愉快地说，“很快书店里就会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与哀嚎，这是最适合下酒的配料。”
恰在此时，爵士乐手们放下乐器，悄然离场。棒棒鲫拿着破锣咣咣咣敲着，一层大堂中央书架后缩，腾出大片空间，高层中哗啦一下落下大片水花，变成了一块特大号水幕。
“要开始了！”棒棒鲫欢呼。
大海豹立马往水盆里一缩，样子活像是水中的鸵鸟。书店中的灯光暗下，而后大门猛得打开，银发的雇佣兵小姐与一众桀桀怪笑的小动物站在书店门口，举起一张张气质极为可怖的影像水晶。
“每月的最后一个下午终于到来！”丽可欢呼道，“烂片嘉年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