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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五章 事情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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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一十五章 事情解决了 (第2/3页)

飘落下来,落在他的肩头。

    周益民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子,屋内的陈设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温馨。

    他顾不上洗漱,甚至连外套都没脱,直接一头栽倒在床上。

    身体刚一接触柔软的床铺,困意便如潮水般涌来,他的双眼不由自主地合上,很快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第二天,四合院的其他人,开始陆续去上班,只有周益民还躺在床上睡着。

    周益民卧室的玻璃窗蒙着层厚厚的白霜,阳光透过缝隙斜斜地洒在床铺上,在他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床头的老式闹钟停在三点十七分,指针早已不再转动,仿佛凝固了昨夜的紧张与疲惫。

    他翻了个身,裹着的棉被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沾着机油的军大衣随意地搭在椅背上,下摆还垂着几缕干枯的稻草。

    直到九点钟的阳光变得刺眼,周益民才缓缓睁开眼睛。

    他撑起身子,后腰传来一阵酸痛,像是被重物压了整夜。

    他伸手揉了揉僵硬的脖颈,满意地伸了个懒腰,骨头节发出一连串“咔咔”的脆响。

    可随即他皱起眉头——贴身的汗衫黏在背上,冷汗混着砖窑里的霉味,让他浑身不自在。

    厨房里的煤炉很快燃起,火苗舔舐着铁皮水壶,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

    周益民蹲在炉前,看着跳动的火苗,伸手就在上面取暖。

    水壶嘴喷出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眼睛,他这才回过神,拎起水壶快步走向卫生间。

    热水浇在背上的瞬间,周益民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水珠顺着脊背滑落,冲走了满身的疲惫与不安,也冲走了残留的紧张气息。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镜子里的自己眼底还泛着青黑,可神情却放松了许多。

    “要不是厂里那摊子事”他嘟囔着,关掉水龙头,水珠砸在地面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而此时的钢铁厂,丁主任正坐在办公室里,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不停地抬头望向门外,手中的钢笔在文件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线条。

    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袅袅青烟在阳光里打着旋儿。

    十一点的钟声敲响时,他终于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军大衣的下摆扫过桌角,差点打翻墨水瓶。

    丁主任大步流星地穿过走廊,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推开采购科办公室的门,他一眼就看见周益民空荡荡的座位,桌上的搪瓷杯里还剩着半杯凉透的茶水。

    “周科长还没来?”他问向正在整理文件的一名员工,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焦躁。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抿紧嘴唇,转身离去,嘴里低声咒骂着,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回到办公室,丁主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盯着墙上的挂钟,分针每走一格,都像是在他心里重重敲了一下。

    但是周益民的话,却是不慌不忙,肚子发出“咕噜”的声音,然后就从商店空间里拿了一点东西出来吃,然后又煮了一点饭。

    没有主食,感觉吃不饱,不到半个小时,饭就做好。

    周益民的搪瓷碗底最后一粒米被舌头卷进嘴里时,墙上的挂钟刚敲过一点半。

    随即收拾碗筷的叮当声里,他慢悠悠地收拾完东西之后,才不紧不慢地套上军大衣。

    摩托车驶出巷子时,阳光斜斜地照在结着薄冰的路面上,反光晃得人眯起眼,车把上的霜花在体温烘烤下渐渐化成水珠,顺着金属纹路蜿蜒流淌。

    钢铁厂的大门在午后的薄雾里若隐若现,门卫趴在传达室桌上打盹,搪瓷缸里的茶水凉得结了层油皮。

    周益民没按喇叭,摩托车轮碾过门岗旁的碎石子,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惊得门卫猛地抬起头,看见是周益民便摆了摆手,又缩回棉帽里继续打盹。

    办公楼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财务科的算盘声“噼里啪啦”响得清脆。

    周益民踩着自己的影子往前走,军靴后跟磕在水泥地上,发出有节奏的“噔噔”声。

    丁主任办公室的门就在走廊尽头,门楣上的“主任办公室”木牌积着薄薄一层灰,他抬手叩了叩门板,指节碰撞的闷响里,听见自己的心跳比昨夜闯哨卡时还要稳。

    “进来!”门后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沙哑,还混着钢笔划过纸页的沙沙声。

    周益民推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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