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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暗潮涌动为选妃 巴结成风动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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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8章 暗潮涌动为选妃 巴结成风动根基 (第3/3页)

到,此人仍是皇亲国戚,权力大着呢?爹爹为何不敢与他较好,人家巴结他都唯恐不及?再说,老者的侄女就是当今皇上的宠妃爱妾。还听说,今年八月后宫选妃,就由他的侄女来当遴选官,负责选妃的一切事务,这可是何等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呀?不行,我得逼迫爹爹与他交往,不为别的,就只为他自己的女儿着想,爹爹理应该攀附上这棵大树,这浅显的道理难道爹爹还不懂的吗?还是当官将自己的脑袋当糊涂了?

    左思思主意已定,决定自己作一番努力,若爹爹顽固不化,自己就快刀斩乱麻,与爹爹决裂,从此断绝父女关系,自己去追随这位和蔼可亲的老者而去。

    左思思虽然这么想,但也不敢将此事告知乳娘。她知道乳娘愚忠于爹爹,凡是爹爹所决定的事情都认为是正确的,即使是爹爹错了,她也不敢进行有力反驳,自己傻乎乎地任这两人摆布了十几年,好令人屈辱痛苦啊!

    左佐莜这天下朝回家,发现女儿左思思眼睛肿的像桃子,赶忙责问乳娘道:“我让你照顾好小姐,你为何事惹小姐不快乐,瞧她哭得像什么样子了?真是荒唐。”

    乳娘不敢正杠左佐莜,只好低着头一言不发退到一个角落里去了。左佐莜走过来劝慰女儿道:“思儿,乳娘何故惹你不高兴了?你同爹爹说,爹爹责骂她就是?”

    左思思闻之,于是就哭得更加伤心起来。

    左佐莜说:“你不把事由说出来,光哭有什么用?说吧,所有委屈有爹爹做主。”

    思思哭道:“爹爹别怪乳娘,她待女儿如同己出,心疼女儿,不比爹爹差。”

    左佐莜道:“既如此,难道是丫鬟惹女儿生气了,这个狗奴才,看我如何收拾她。”

    此话一出,早吓得这个小丫头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喊:“大老爷,奴婢不敢惹小姐生气,奴婢也不知道小姐今日何事伤心不已,求老爷饶过了奴婢吧?”

    左佐莜冷笑道:“嘿,你们都推脱自己是无辜的,难道是老夫惹小姐伤心的不是?快说实话,到底是谁惹小姐伤心?”

    左思思不愿爹爹将罪怪到别人身上,只得哭诉道:“爹爹,您别冤枉乳娘和小草了,分明是爹爹自己的错,却为何要让别人来承担责任?”

    左佐莜大吃一惊道:“思儿,爹爹今日不在家中,又怎么会得罪你呢?爹爹不能理解?好了,既然思儿说是爹爹惹你生气的,爹爹向你赔个不是就是,思儿能原谅爹爹的过失,就请擦干眼泪,好好与爹爹说话,爹爹才知道错在哪里?”

    左思思说:“爹爹为何要执意违母亲的遗愿,不肯替女儿终身大事着想?”

    左佐莜莫名其妙的说:“思儿,你为娘的遗愿,爹爹一直记在心里,思儿平日里都好好的,今日却为何如此责怪起为父来了?”

    左思思一咬牙,吞声哽咽着说:“爹爹既然是为女儿好,却为何不替女儿出面向婉娇娘娘去求情,女儿今日才知道,爹爹刻意与女儿恩人为敌,爹爹你不想别的,就为女儿着想,难道就不能为女儿与恩公握手言和了吗?”

    左佐莜说:“思儿,你是小孩儿,不懂朝廷的情况,再说了,爹爹一生清贫,你知道慕容王府仍虎狼之家,咱们可惹不起人家,更不愿去巴结。思儿当听爹爹一言,朝廷官吏有忠臣也难免有奸臣,思儿还小,待长大了就什么都懂得了。”

    左思思愤恨地说:“如此说来,外面传出来的话都是真的了?”

    左佐莜说:“外面谣传肯定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儿,女儿当有自辩能力,不可信赖。”

    左思思道:“爹爹是否还记得母亲临终的话?她不求别的,只求爹爹在做了朝廷高官后,能给女儿一个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可是,爹爹又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女儿的,女儿对爹爹感到好失望好失望啊!”左思思一直在垂泪,这使得左佐莜很是为难,他一面总想兑现自己的承诺,给女儿荣华富贵;一面又想维持自己清官的形象,这两者的矛盾是根本不可调和的。

    左佐莜命令丫鬟扶小姐去里屋休息。这边叫住乳娘,轻声问乳娘:“小姐今日闹出这么大的情绪,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吧?你老实说来,今日,你们是否又上街去了?”

    乳娘说:“老爷,自从小姐上一次在京城街头遭遇不幸被恩人相救后,她就一直在心里有了郁结,我也是熬不过小姐的一再请求,这才允许她上街的。不过,今日之事,可能是小姐受到街头的议论造成的,不关家人的事。”

    左佐莜说:“街头在议论什么?这也会令小姐伤感满怀?”

    乳娘叹息道:“老爷,街头的议论来势汹汹,事关老爷的威望,小姐听了,自然不会舒服。”

    “事关老夫的威望,乳娘,你好大胆子?竟敢隐瞒如此大的事情,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出来,老夫不会责怪你就是。”

    “老爷,街头所议,不会别的,都是下个月朝廷后宫选妃之事。小姐偶然听到老爷您的名字,街头百姓都在嘲讽老爷您假正经,这样下去恐会害了小姐的终身大事。”乳娘吞吞吐吐地说。

    左佐莜鼻孔冷哼一声道:“街头这些市侩小人,哪里知道皇宫里面的凶险恶劣,斗争的激烈程度,好了,老夫知道事情的原委了,你不必说下去了。”

    左佐莜独自一人,背着手来回走动,时而喟叹,时而摇头:“恩师,佐莜该怎么办啊?”

    左思思站在父亲身后,一咬牙,吞声哽咽着说:“爹爹既然是为女儿好,却为何不替女儿出面向婉娇娘娘求情,女儿今日才知道,爹爹刻意与女儿恩人为敌,这又何苦呢?爹爹,不想别的,就为女儿着想,难道就不能为女儿握手言和了吗?”

    左佐莜说:“思儿,你还是小孩子,不懂朝廷的情况,再说了,爹爹一生清贫,你知道慕容王府仍虎狼之家,咱们可惹不起人家。思儿当听爹爹一言,朝廷官吏有忠臣也难免有奸臣,思儿还小,待长大了就什么都懂得了。”

    左思思愤恨地说:“如此说来,外面传出来的话都是真的了?”

    左佐莜说:“外面谣传肯定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女儿当有自辩能力,不可信赖。”

    左思思道:“爹爹是否记得母亲临终的话?她不求别的,只求爹爹在做了朝廷高官后,能给女儿一个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可是,爹爹又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女儿的,女儿对爹爹感到好失望好失望啊!”左思思一直在垂泪,这使得左佐莜很是为难,他一面总想兑现自己的承诺;一面又想维持自己清官的形象,这两者的矛盾是根本不可调和的。

    左佐莜独自一人,背着手来回走动,时而喟叹,时而摇头:“恩师,佐莜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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