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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7章 针启百合病,到底能不能站起来?(二合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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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7章 针启百合病,到底能不能站起来?(二合一章) (第1/3页)

    听到患者说的话,方言点了点头说道:

    “确实,这个癔症性瘫痪,在国外最早在十九世纪的法国开始研究,当时叫做“歇斯底里症”,巴黎萨尔佩特里埃医院的精神病学家让马丁沙可通过临床观察,认为这属于是精神心理障碍的范畴,然后这个病进入本世纪过后,又被在国际疾病分类,将其划分到了心里冲突和应激事件引发的躯体功能障碍。”

    “特征就是肢体瘫痪症状明显,但是医学检查没有发现任何的神经系统,肌肉和骨骼的实质性损伤。”

    “但是这个病我们中医研究的时间更早,在汉朝的时候张仲景就对这个病有记录了,我们给这个病取名叫百合病。”

    患者妻子有些好奇的对着方言问道:

    “为什么叫百合病呢?这个病和百合有关系?”

    方言笑着说道:

    “因为这个病和百合这味中药有密切的关系。”

    “对于百合病的治疗,《金匮要略》原文里就多次提到以“百合”作为核心药物。”

    “里面包括了百合知母汤、百合地黄汤这些方剂,无一例外的,它们都是以百合为主药的。”

    “简单点的说,这个病就像是天生被百合克制一样,所以古人为了更好的记忆,就把病的名字取为百合病。”

    听到方言这话,患者的妻子露出惊讶的神色嘀咕道:

    “百合……居然百合能治这个病。”

    一旁的中药师林素心接过话茬说道:

    “中医认为,百合味甘、微苦,性微寒,归心、肺经,具有养阴润肺、清心安神的功效,恰好能针对百合病“阴虚内热、心神不宁”的核心病机,通过滋养心肺之阴、清退虚热、安定神志来缓解症状。”

    结果这时候患者妻子一拍大腿,说道:

    “嗨呀,之前我们家熬百合莲子粥,就他不吃,这不是见鬼了嘛!”

    她对着方言说道:

    “早吃是不是就没这事儿了?”

    听到患者妻子这话,方言也是一愣。

    然后他摆了摆手:

    “哪能这么说。百合病的根源是长期情志不舒、阴虚内热积久而成,不是单靠一碗百合粥就能化解的。”

    “再说,您家先生这病拖了二十年,就像受潮的木头,内里早积了层霉,得慢慢晒、细细刮才行。”

    他拿起笔,在处方上圈出“百合”二字:

    “不过您说的也对,百合确实是治这病的要药。我给您开的方子,就是以百合地黄汤为底子,相当于给‘心肺’这两盏灯添油、除灰,让它们重新亮起来。”

    张忠孝笑道:

    “这么说,合着我这二十年的毛病,还真跟没吃百合有关系?早知道当初就该听劝,多喝几碗粥。”

    “也不全是。”方言语气认真了些说道:

    “您这病,情绪是‘催化剂’。”

    “股市涨跌、工作压力就像往火里添柴,火越旺,‘阴虚’就越重,瘫痪自然发作得勤,往后除了吃药,还得学着‘熄火’。”

    他看向张忠孝的妻子:

    “家里也可以多备些百合、莲子、银耳,煮水或煮粥都行,当作日常调理。”

    “但更重要的是,让他多听听音乐,多散步,哪怕每天抽半小时晒晒太阳,把心里的弦松一松。”

    张忠孝的妻子连连点头:

    “对对对!我早就说让他别玩股票了,这下可得听方大夫的。”

    张忠孝自己也叹了口气:

    “以前总觉得自己心态好,现在才明白,心里的事儿藏不住,总会找个地方冒出来。”

    方言说道:

    “您这病啊,就像弹簧,越较劲越反弹,松快了反倒没事。”

    接着方言就开始开起了方子:

    百合30g,生地黄15g,知母10g,茯神12g,浮小麦15g,炙甘草6g。

    开完过后,站在方言身后的人都有些不适应了。

    之前方言方子动不动就是二十几味药,现在居然就这六味药就完事儿了。

    金无病直接问道:

    “啊?就没了吗?”

    方言放下笔,抬眼看向金无病,笑道:

    “没了,这六味药就够了。”

    “这也太简单了吧?”金无病说道。

    方言拿起处方纸,指着上面的药名解释道:

    “百合病的核心是‘阴虚内热、心神失养’,就像一间被浓烟熏久的屋子,得先开窗透气、擦掉积灰,而不是一股脑堆满东西。这方子看着简单,每一味都有实在用处。”

    他指尖点在“百合 30g”上,说道:

    “重用百合,既能滋养心肺之阴,又能清退虚热,就像给干渴的土地浇水,直接对准病的根儿。生地黄甘寒滋阴,帮百合把‘阴液’补足,知母苦寒清润,专门对付阴虚生的‘虚火’,这三味是‘治本’的,把‘阴虚内热’的底子给翻过来。”

    “剩下这三味,是管‘安神’和‘调神’的。”方言继续说道:

    “茯神比茯苓更偏重于养心安神,就像给心神找个安稳的住处;浮小麦能收敛心气、缓解烦躁,对付那种心里发空、坐立不安的劲儿;炙甘草调和诸药,还能配合浮小麦,有点像甘麦大枣汤的意思,帮着稳住情绪。”

    他顿了顿,看向众人:

    “你们觉得药少,是因为之前看我治的多是杂病、顽症,得兼顾多个病机,比如又有寒湿又有气虚,就得寒热药、补泻药一起上。但张先生这病不一样,核心病机很单纯就是情志久郁化火,耗伤了心肺之阴,没那么多复杂的兼证。”

    “《金匮要略》里治百合病,最经典的百合地黄汤就两味药,百合和生地黄,我这已经加了四味辅助的,够周全了。”

    方言拿起处方纸晃了晃:

    “药不在多,在‘对证’。就像射箭,靶子找准了,一支箭就能中;靶子找不准,十支箭也白搭。他这病,重点在‘养阴’和‘安神’,这六味药各司其职,多一味反而可能添乱。”

    金无病挠了挠头:

    “那……不用加点通络的?他不是瘫痪吗?”

    方言说道:

    “他这瘫痪不是经络堵了,是‘神’指挥不动‘形’了。”

    方言顿了顿,知道金无病的水平,于是又打了个比方道:

    “就像木偶戏,线没断,是提线的人慌了神,手不听使唤。这时候该先稳住提线的人,而不是去剪线、接线。等他心神安定了,阴虚的火退了,肢体自然就听指挥了,加通络药反而是本末倒置。”

    金无病恍然。

    张忠孝这边听完,也听懂了,他点头道:

    “方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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