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抱紧了! (第2/3页)
边需要应付,手底下她还有事要做,这么一看,两个通房丫头又算什么?反正都已开脸,还能指望谢慎严把人家当摆设了?随他吧!
林熙这般踏实了,倒也没之前的患得患失了,而这边谢慎严大约因为还在用药的缘故,倒干脆就自己一个在书房,夜夜都能听到丫鬟进出伺候,直到谢慎严药性散过,那也是后半夜了,还没迷瞪多久,寅时便到,待她起身收拾好,去窗前张望,书房里早已灯火亮起。
转眼七日已过,谢慎严整个人已经看起来没什么憔悴像了,院正奉旨来了一回,给谢慎严号脉后,连连贺着他的好命,老侯爷自是表达谢意,更亲自牵着院正的手送到了府门前,如此礼待之下,院正满面红光的去了。
当天晚上侯府里,大家围坐在一起用了餐饭,林熙这个小媳妇规规矩矩的盯着面前的碗筷,既不翻山越岭,也不拘泥一碟,只把面前的菜慢条斯理的用了几筷子,大多时,都竖着耳朵堆着笑的听身边人于她各样的嘱咐。
饭菜用罢,两人回了院落,谢慎严未占酒水,先去了她正房坐了坐,抬手抓了她那绣棚子看了看后,竟动手把她的绣棚圈给拆了下来,把那荷包底的布帛摊开看了看,在林熙不解的眼光里,取了一只小豪,就在那绣了一半的布帛上画了起来。
林熙起初是有些懊恼的,毕竟她绣了大半个月,谢慎严来兴致的这么一画,她算是白做了—人家描样子画底的那个用墨?都是拿着烧过的柴枝,留个印子,日后绣好了一洗便是,他这拿墨画过的。就算绣线挡的住印子,可能过水吗?一洗还不成了墨坨坨?
可是慢慢的。她的眉头舒展开了。因为她看到,在自己原本花团锦簇的描样子上,谢慎严用小豪画下的竟是一株才露尖尖角的莲荷,这让她想到了那日酒令里他的言语。
谢慎严几笔画好。丢了笔,指指布帛:“按这个绣吧。绣好后做成荷包,在水里透一下晒好了就成。”
“透一下?那墨还不是要染……”林熙随口相问,话出了口。倒是明白过来。当即冲他一笑:“依你。”
谢慎严直勾勾的看着她,末了上前将她往怀里搂了搂,在林熙还没回过味来时,便放开了她,走向了门外:“早些歇着吧!”话音落下时,他人已经出去。林熙站在桌边想了想,抿着唇把绣绷子装好。便取了丝线,依照他的画绣起了边线。
底线勾勒过后,花团锦簇的一角之上是一朵风姿摇曳的小小荷尖,她便立时明白了谢慎严的意思,他在等,等自己花开之时。
嘴角扬起一抹笑,她收起了针线,活动下了自己手腕子,便准备休息了,此时却听得外面有些细细的言语声,声不真切,又似风声一般,她便起来走去了门窗前,依稀只听见一句:“……别拿这些事去扰姑娘,凭那两个,还不值得!”
林熙立在那里一面诧异花妈妈怎么来这么一句,一面抬手拨了棉帘,就看到四喜与花妈妈在门角上言语,当即她放了帘子转身向屋内走去,只当自己没听见,因为她已经明白花妈妈为何会对四喜说那话,更明白已经发生了什么。
抬眼扫去了绣棚子,她细细慢慢地深吸了一口气,便大声说着:“来人,伺候我歇着吧!”
四喜和花妈妈闻言立时进去伺候,洗漱拆发的,把人送进被窝里,放了帐子,四喜都没多言,待两人退出来后,便叫着五福同知足和自己一道守夜,花妈妈年纪大了,自是回去歇着了。
翌日,寅时刚到,林熙便醒了,人在床帐里,借着昏暗的光线盯了片刻的床帐,人便起来了。
本来她以为她会心里添堵,更以为自己会睡不好,可是,没有。
她不明白是自己的内心早已接受,还是自己还未到达那个地步,总之她没有预见的半点难受,有的只是一点点惆怅和小小的遗憾。
她没有喊人,自己穿套了袄子离了床,走去了窗前,当她看到书房里亮着的灯时,却不信似的揉了眼:他,没留宿吗?温柔乡也困不住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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