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0 一个陀螺引发的血案(求订阅) (第2/3页)
还有玩具,我玩这个可是高手。”
陆德扬看了一眼。
一个简单的陀螺。
早期奇多特别喜欢送玩具。
基本都是塑料的小破玩应。
内维尔手里的是把一根小棍插在中间的组装陀螺,已经算他们送的玩具里面比较复杂的了。
他很快就组装起来,坐在更衣室地上开始玩。
陆德扬和雷东多也跟着看。
别说,还挺有意思。
“给我一个那个。”基恩说道。
见没人理他,基恩再次说道:“把那东西给我一袋。”
加里·内维尔这才把塑料袋扔了过去。
基恩同样拆了一袋奇多说道:“踢球不好,玩玩具都玩不好。”
他同样把陀螺组装起来,不过显然没插紧,才用手指一搓就散开了。
“哈哈哈,踢球不好,玩玩具都玩不好。”
加里·内维尔拍着大腿笑道。
“这是失误。”基恩有些恼怒的说道,蹲在地上找飞出去的零件。
正好舒梅切尔进了更衣室,瞥了一眼说道:“我在养老院的时候陪他们玩过类似的玩具,防止他们老年痴呆,对你们来说还早了一点。”
不过等两个人都装好了,舒梅切尔也变成了观众。
“3,2,1……”
随着雷东多倒数,两个人一起转动陀螺松手,让陀螺在小范围碰撞。
“撞碎它,撞它,粉红火烈鸟!!!”
加里·内维尔使劲喊道。
“该死,别喊。”
基恩不高兴的说道。
他的陀螺明显不太行。
随着队友们越来越多,史蒂夫·布鲁斯就张罗开盘了。
陆德扬买了10镑内维尔。
更衣室比之前热闹了不少。
所有人都围在那看。
因为场地太大,很多时候两个陀螺都碰不到一起,所以需要重赛。
“怎么回事?”
一只手搭在了大卫·梅身上问道。
“啊,我们在压陀螺,要一起么?”
大卫·梅下意识说道,回头差点交出来。
弗格森!
弗格森笑着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别喊,从兜里摸出了几个钢镚说道:“帮我压加里。”
陆德扬在边上看着一切的发生,笑着摇摇头。
作为资深赌马玩家,弗格森会喜欢着东西太正常了。
可惜这次是基恩赢了。
“你们在做什么?”
弗格森没好气的问道。
“头儿!”
有些人这才注意主教练在更衣室。
“谁允许你们在更衣室做这个的?”弗格森看了一眼伸手说道:“赌具没收,都给我滚去训练场。”
陆德扬跟着队友们一起往出走。
雷东多低声说道:“他明显是因为输了不爽。”
陆德扬笑着点点头。
才输了就掀桌子。
哈哈哈,这老头儿赌品不太行。
“这个陀螺不怎么样,要不明天再来?”
基恩不服气的说道。
今天他输多赢少。
“来就来,怕你啊?”加里·内维尔问道。
“干脆大家都找个陀螺来玩好了。”舒梅切尔说道:“正好我以前给卡斯帕买过,还可以用呢。”
“幼稚。”
坎通纳抬着头说道,鼻孔朝着天。
不过除了他,大家都挺感兴趣。
“那晚点结束训练我们一起去玩具店看看主流的什么样,规定一下大概重量和尺寸,再弄个大一点的盆在里面玩好了。”
陆德扬说道。
“也不错,听起来很正规。”
史蒂夫·布罗斯说道。
类似的东西他们小的时候都玩过。
一天训练,大家都在讨论这件事。
就连教练组都听说了。
陆德扬感觉很有意思。
小的时候他和表弟玩玻璃珠什么的,家长比他们胜负欲都强。
年纪越大,越抗拒不了这种有对抗的玩具。
那些各种圈子就是靠这种手段收割,装一台四驱车上万的都有。
要是没有圈子的攀比,也就不需要那么好的配件了,光买田宫的车一万能买一屋子。
钓鱼和骑行也是差不多。
你升级装备我就也得升级。
这些爱好玩进去花钱和流水一样。
晚些时候,大家一起去玩了那种能组装的陀螺,塑料材质还有灯,主要是可以DIY,而且这东西不结实才有意思。
要不弄几个木头的能玩到天荒地老。
让陆德扬比较遗憾的是,没有那种发条一扯就能转起来的。
第二天卡灵顿就热火朝天的玩了起来。
中午就商量出了三三一队的赛制。
每个陀螺出场一局,三盘两胜。
在固定的场地内,先停转或者被顶出去的算输。
午休的时候布莱恩·基德和几个教练都在边上蹲着看。
远远望去还以为卡灵顿在组队拉屎呢。
晚上结束训练,还有人不想走。
“赶紧回家,东西我没收了。”弗格森没办法,过来赶人。
球员们三三两两的走向了停车场,一步一回头,活像是漫画书被没收的中学生。
没多久,弗格森的办公室里就响起了陀螺转动的声音。
3月23日,同城德比。
全队在换衣服的时候,坎通纳的更衣柜里掉出了一个陀螺。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这些天坎通纳可是几次拒绝了大家的邀请,虽然会看,却从来都不玩。
坎通纳的脸一下就憋红了,他赶紧解释道:“这不是我的,不,这是我之前在外面吃饭餐馆送的。”
陆德扬看了一眼,陀螺很精致。
更衣室马上响起了笑声。
“该死的加里,我要杀了你……”
这场比赛球队2:0小胜,没有任何悬念。
倒是赛后曼联更衣室流行玩陀螺这件事上了《太阳报》。
好不容易休息,陆德扬才起床就接到了相熟记者的电话。
“德扬,听说你们在更衣室玩陀螺赌博?”电话对面问到。
“不,只是玩。”
陆德扬说道。
“那为什么会玩陀螺呢?”记者继续问道。
“因为我们发现,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投身运动,明白么,有些人天生就没办法站起来,但是一枚小小的陀螺,就可以让他们感受到这种竞技运动的快乐,有胜负,有欢笑,即使你天生残疾,但是在这项运动当中也可以和别人站在同一起跑线,你可以发挥你的想象力随意改装你的陀螺,上帝只是忘记了你身体的一部分,却没有给你残缺的灵魂,这就是我们想通过这项运动传达的精神。”
陆德扬随口说道。
电话对面咽了咽口水,过了10多秒后才说道:“很伟大,感谢你接受采访。”
陆德扬笑着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
王妃趴在门框上问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
陆德扬耸肩说道:“只是大家一起玩而已,不过记者都问了,当然要给自己脸上贴金啊,等会球队就呼吁大家一起去孤儿院送陀螺。我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做,不是么?”
“当然了!你就是最伟大的球员!”
王妃拉着长音说道,眼睛里的柔情都化不开。
他喜欢善良的陆德扬,也喜欢总是会胡说的陆德扬。
不管怎么样都喜欢。
3月25日。
陆德扬那番话就上了报纸。
他才到基地,队友们就在用这件事打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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