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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李翊:逆子,你是要跟吾打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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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8章 李翊:逆子,你是要跟吾打擂台? (第2/3页)

将军、四镇将军、四平将军、四安将军级别是差不多的。

    都是少将级别的军衔。

    相当于现代的兵团司令、集团军司令,是军长级别的高官。

    不过在汉末,曹魏政权与蜀汉政权级别大小有区别。

    单就针对季汉阵营而言,应该是:

    四方>四镇>四平>四征。

    不过正如上面所属,这都是少将级别的军衔,都是地方集团军司令。

    严格意义上讲,区别不大。

    比如陈登就是征南将军,但并不代表他在面对后将军黄忠、右将军张飞时就会矮一个头。

    毕竟大家都是地方军长,在谁的地盘谁说了算。

    此前四方将军之位瓜分完之后,刘备故意晾了河北人几年时间。

    然后才在这时候拿出来一个大甜枣,将镇北将军的名额给了河北。

    魏延作为邺城令,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提前比河北将领先得知这个消息。

    所以借着这次“立功”的机会,他也是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明确表示他想要这个镇北将军之位。

    他觉得以他的才华,自己完全配得上这个职位。

    “夫人,末将以为镇北将军一职,需遣有担当、有德行、有本事之人任之。”

    “末将不才,愿毛遂自荐。”

    “烦请夫人替我在丞相面前多美言几句。”

    魏延不厌其烦,再次提出自己想要镇北将军之位。

    在他看来,自己连丞相之子、齐王世子都敢问罪。

    完全是秉公办事,丝毫不徇私枉法。

    这绝对是正义刚直的典范。

    河北要是不选他当镇北将军,那河北老百姓也不能答应啊?

    此言一出,袁瑛眉头紧蹙,心中暗叹:

    “此人怎如此不知进退?”

    她平日在徐州,也或多或少接触过一些官员。

    他们大多是想通过自己,升官发财。

    但好歹其说的委婉,哪里会似这般明晃晃地提出来?

    袁莹眸中寒意更甚,指尖轻敲手背,冷冷道:

    “四镇将军之位,需依河北律法而定,非一人可决。”

    “至于人选……”

    她顿了顿,语气愈发淡漠,“相府自有考量,将军且回去,安心等候消息便是。”

    袁莹的意思就是,镇北将军一职,需要根据河北的法律、基本法来确定。

    她说了不算。

    但临了又不忘强调一句,我们相府内部的决定也很重要。

    至于结果如何——你回家等消息去罢!

    回家等消息,就是这么个态度。

    问其他的,你就问的太多了。

    魏延这才察觉气氛有些不对,但仍旧未悟袁莹真意。

    只当她是公事公办,便抱拳笑道:

    “末将明白!多谢夫人指点!”

    说罢,转身大步离去。

    铁靴踏地之声渐远,唯余廊下一片沉寂。

    袁瑛见他走远,终于忍不住低声道:

    “阿妹,这人怎么这样?”

    “莫说在徐州,纵是当年在淮南时,父亲帐下那些求官的。”

    “好歹也懂得先送幅字画、赠匹良驹。”

    她指尖轻点太阳穴,“哪有这般直愣愣讨官的?莫非河北官场尽是这般人物?”

    袁莹闻言冷笑,手中团扇掩住朱唇:

    “河北众官员,我大多认识。”

    “他们皆是善察言,知进退之人。”

    “便是张辽那等粗人,也晓得在节礼里夹张名刺。”

    “偏这魏文长——最是拎不清轻重!”

    河北大多高级官员袁莹都认识

    据她观察,他们一个个都挺懂事的。

    就属这魏延不会来事儿,听不懂场面话。

    ……

    书房内,李翊轻轻啜了一口茶汤。

    一言不发,一言不发。

    最可怕的不是大发雷霆,而是什么也不说。

    刘禅此时手腕疼得厉害,他偷眼瞧向李治,见他神色沉静。

    只是眉头微蹙,显然也在思索今日之事。

    阿若的背叛,魏延的咄咄逼人,父亲的震怒……

    这一切来得实在是太快太快,让刘禅至今仍觉恍惚。

    他原以为救人一命是善举,却不想反遭背刺。

    “啪!”

    一滴墨汁溅出砚台,落在雪白的绢帛上,迅速晕开,如一滴泪痕。

    李翊终于开口,声音低沉:

    “怎么样?”

    “手累不累,疼不疼?”

    李治指尖一顿,缓缓抬头,与李翊对视一眼。

    旋即摇了摇头,又把头给低下去了。

    李翊目光如刀,又转向刘禅:

    “阿斗呢?”

    刘禅嘴唇微颤,低声道:

    “相父……是阿斗连累了表兄。”

    “儿臣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李翊一颔首,“你有何错?”

    刘禅眼珠骨碌碌一转,旋即答道:

    “儿臣不该擅作主张,更不该……不该轻信于人。”

    李翊沉默良久,忽而长叹一声。

    他走到窗前,望着漆黑如墨的夜空,缓缓道:

    “今日之罚,非因你们救人,而是因你们——不知人心险恶。”

    风声渐紧,烛火摇曳。

    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李翊起身,从书柜里取出《韩非子》。

    书房里的图书他全都看过,烂熟于心了。

    随手一翻,便找到了备选篇。

    “人主之患在于信人,信人则制于人。”

    李翊拿着书卷,缓缓念了其中一句话。

    旋即问刘禅道,“阿斗,你来给我解释一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刘禅大脑飞速旋转,拼命在脑海里寻找以前的记忆。

    “……是、是,这句话的意思是……”

    紧张的汗水自他耳边滑过,忽然灵光一闪。

    “哦!儿臣想起来了。”

    “这句话的意思是,君主的祸患在于轻易的信任别人,轻易信任别人就会被别人所控制。”

    “不错。”

    李翊满意地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刘禅的回答,令李翊心中还是略感欣慰的。

    至少证明这几月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尔等救人本是无错,错就错在不辨忠奸,不明是非,轻信他人。”

    “今日若非魏延拦截,尔等便放走了一名国家的钦犯。”

    “乱了我齐国的法度!”

    刘禅听得认真,连连点头:

    “相父教诲,儿臣谨记!”

    李翊见他态度端正,神色稍缓,又看向李治。

    只见他尽管已经气喘吁吁,可仍旧跪得笔直,双手紧握成拳,沉默不语。

    李翊眉头轻皱,淡淡道:

    “阿斗出去,治儿留下。”

    刘禅顿时如蒙大赦,连忙向李治谢恩。

    随后,恭敬地行礼退出。

    临出门前,又望一眼李治。

    “……表兄,唉。”

    刘禅心里默叹,暗自为表兄祈祷,祝他好运。

    踏出书房门槛,刘禅紧绷的肩膀终于垮了下来。

    他低着头,眼眶通红,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让眼泪落下。

    相父最不喜人软弱,他不敢在相父面前哭。

    可一抬头,便见母亲袁瑛立在廊下,满眼忧色地望着他。

    “阿斗!好孩子。”

    袁瑛快步上前,一把将儿子揽入怀中。

    “怎么样,可曾挨罚?饿不饿?”

    眼中满是母亲的关切。

    刘禅再也忍不住,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

    他紧紧攥住母亲的衣袖,声音哽咽:

    “母亲……相父训我了……”

    袁瑛心疼得不行,连忙用手绢替他擦拭眼泪,柔声问道:

    “相父罚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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