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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柯南真君七章秘经·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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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2章 《柯南真君七章秘经·序章》 (第2/3页)

上面的数字——“一”。

    一个歪歪扭扭的横线,或者竖线,那些数字一明明位于同一个地方,但是内村秀吾就看到它丰富的层次感。

    那些斜划着的、各种角度的线条吗,些细线、斜线、半弧,竟共同构成了一种……令人不安的图案。

    一个古怪的圆盘,或者扭曲的钟盘。

    上面那些歪歪扭扭的“指针”构成的时钟的——构成的数字“一”。

    内村秀吾就知道那其实是一个数字“一”。

    它们烦乱、晦涩而重叠在那些细微的刻痕里,那个数字将一些事物的精髓,隐藏在那些愈发深刻的痕迹里。

    于是,在大井贤人的沉默里,内村秀吾就让他靠着墙壁站起,搜走了他身上每一件尖锐的,能够用做锥子和斧凿的事物。

    事情到这里还算正常。

    毕竟,出于压力或者打发时间的目的来刻些东西,也许事后要赔偿些许钱财,但归根结底,那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何况从大井贤人的行为来看,他也许还有雕刻的爱好。

    然后,在内村秀吾的呵斥和抱怨里,这个好心的年轻人就提着一桶油漆,拿着一把刷子。

    他把那些被捆扎的触须放在那些乳白色的液体里沾了沾。

    然后,用那些触须去玷污那些正对着那些沉默的痕迹——

    那些成功的、失败的痕迹。

    那些伟大的、疯狂的、可怕的痕迹。

    在内村秀吾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原本来冷静的站在一旁的大井贤人,就像被戳中了某种不可言说的真相一样猛冲过去。

    他发疯似地喊叫着,和内村扭打在一起,甚至那副要致人于死地的情景,就让他对面囚室里的囚犯,惊恐地喊叫起来。

    那装满油漆的铁桶坠落到地上,那些溅出的液滴就向着周围的空间绽开,连带着从半空中手里跌落的刷子,和向着墙角倒下的可怜而不知所措的警员。

    很快,一道刺耳的警报声将“整个警局”惊动。

    正义忍受不了大井贤人对它的亵渎和恶意。

    几名警员的身影从走廊的一个微妙角度里迅速跑出,将面对着被涂抹了一角墙壁哭泣的大井贤人制服。

    真理亚已经完全明白了,“所以你们才把他转移到了刚刚那间囚室?”

    “那是为真正的重罪犯准备的,杀了许多人的那种,而且是精心准备且刻意的那种。”

    佐藤美和子顿了顿,补充了一些限定条件,“比如炸掉一整栋楼。”

    “我们只是将他调去了一个较大的隔间,然后让其他几个犯人帮着注意到的他。”

    不过,这也许是因为“米花町警察署”觉得它自己最重要的事情,仍然是是遵守正义的法律。

    ……

    “今天是星期二!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今天是星期二!”

    衣服被揪起、拉扯着,连带着渔民那与大海搏斗中锻炼出来的坚实躯体被推来推去,“疯子”就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大井贤人默不作声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今天是星期二。

    他想。

    而那个为首的混混,有些忌惮地看向那个外表看起来甚至可以说是枯瘦的身体。

    “你也不想我们再把那些条子喊过来吧?”

    他最开始还觉得自己能压住他,甚至在那些看守注意到自己前,悄悄从那个家伙手里搞一点钱。

    但那被海上的太阳晒得黝黑的皮肤下面,那些如干柴一样的纤维好像是缠死的钢丝,那两只过去用来掌舵,或者牵引起装满鱼群的渔网的手就是绞盘。

    他们完全打不过这个人,哪怕是他们三个人一起上,就好像那个人的身体里装着好几个人的力量。

    “那些条子是怎么制服他的?”这样想着,他狠狠的抛出一句话:

    “那……那个警察已经说了,如果再让我们看到你在墙上刻字……”

    大井贤人无视了那些发声的“器官”。

    但他们口里的声波和那些数字,却让他内心变得更加紧张,让他脑海里的精神,同样蜷缩到脑海的深处,让他被催促着行动。

    他这次没有要求提前将灯熄灭,而是借助那些苍白得恐怖的光线,看向视野里那些由“树皮”和“泥土”构成的墙面。

    在这间“墓室”里有四个人,这个数字很不吉利。

    在那些人狐疑的眼神和小声的窃窃私语里,大井贤人就用自己身上被褥淹没头顶。

    面前是水泥构成的棱边和直角,那些潮湿的气息在墙壁里如同泡了许久的豆子一样。

    大井贤人能够嗅到它们。

    那游离在未来和过去里的潮湿,从古老时代一直延绵至今的,水汽滋润出来的深色痕迹。

    这栋建筑、这个警局瞒不住他。

    他能看到那些恢宏的、铅灰色的外表下的东西。

    那代表着消亡的正义,空无的审判和——星期三。

    “星期三就要来了!”

    “星期三就要来了!!!”

    这个念头就让大井贤人的心如擂鼓,他的太阳穴鼓胀起来,血液如同冰凌一样剐蹭着他的动脉和静脉。

    “嘿嘿……”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窃笑起来,他知道那些东西拦不住他。

    他就伸手向自己左手食指的指甲,然后是右手的。

    而那个结局,就让他变得有些苦恼和沮丧。

    于是,紧接着是其他的手指——还有牙齿,每一颗牙齿。

    他哆哆嗦嗦着,借用那种可怕的、恢弘的、无垠的、莫名的……借助那不可言说、无法形容和描述的伟力,颤颤巍巍地,捏紧那流着血地“匕首”,在那树皮和泥土构成的墙面上——

    写下数字“一”。

    ……

    “唉——”

    佐藤美和子叹了一口气,她真不想在看到那一幕,但最后她就叹着气将时间调到星期二的中午。

    一幅绝对可以算作污秽和恶心的场景,就突兀地出现在真理亚面前。

    真理亚的两条眉头几乎已经绞在了一起,但她就忍着内心泛起的那种恶心感,用手机将那些照片拍下。

    “你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他会一个人在那个房间里了吧。”

    即使大井贤人的身上没有任何可以做武器的地方,在他被关进那间四人囚室的一个小时后,他就用他的身体作为武器,用他的“排泄物”或者任何恶心的东西攻击其他人。

    佐藤美和子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她发出了一声无语与无奈兼得的感叹:

    “当时的场景简直要清理工发疯。”

    屏幕上那段糟糕的视频就如同污水一样流入真理亚的记忆里,同时二次流入佐藤美和子的眼睛,强迫她的记忆回忆起当初那段糟糕的经历。

    “老实说,我们都觉得精神病院是他更好的归宿,但是——”

    佐藤美和子看了一眼真理亚小姐,她目光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因为GSSRA没有新的命令下来,搞不清楚到底应该怎么办的警视厅,最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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