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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不世天骄出,统一天下之战启(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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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不世天骄出,统一天下之战启(求月票) (第1/3页)

    顾睿薨了。

    这个对于大宋至关重要的擎天之柱终是倒在了时间的更迭之中,而这对于整个天下的影响同样也是不可谓不大。

    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

    无论是辽国贵族也好,亦或是西夏贵族也罢,这些人几乎都是欢呼雀跃,喜极而泣。

    顾睿,确实给他们带来了太大太大的压力。

    这种压力甚至要超过大宋至今的任何一代顾氏子弟,哪怕顾瑾都比不上他,毕竟顾瑾当初乃是创业,实则是在为后人打下基础,压迫感又岂能比得过顾睿?

    对于日渐衰颓的辽与西夏而言,顾睿之死,不啻天助。

    以其身份之重,大宋短时间内必难再兴兵锋!

    这是他们所有人的共识!

    为此,他们甚至还令人在整个天下做起了手脚,宣扬孝道的种种,就是想要借此来影响大宋的进攻步伐

    消息不断蔓延开来。

    其实也正如这些人的预料,顾睿的身死确实是给大宋带来了很大的影响。

    但他们却也同样小觑了顾睿。

    ——顾睿这种性格的人,既然早已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又怎么可能没有留下后手呢?

    关于权利的交接。

    包括对于家族子嗣以及朝堂群臣的培养。

    这一切,都已经被顾睿算了进去。

    ——最关键的是,顾睿更是留下了一道命令,让所有人不可因为自己的薨世而影响出征,如今有着这道诏令在,尤其还是在大宋万众一心的情况之下。

    就根本无人能够阻拦得住大宋的脚步。

    几乎在同时间

    大战便亦是要再次在整个九州大地之上重燃。

    作为顾氏的掌权之人,顾霖的心志同样也是十分坚决,似乎是想要以此来告慰那一代代的顾氏先人。

    与此同时。

    辽国。

    混同江畔,春寒料峭。

    江面的浮冰尚未化尽,耶律延禧的行营已连绵数里,旌旗蔽日,甲胄生辉。

    这便是一年一度的“头鱼宴”。

    此乃辽国春捺钵大典中极具象征意义的一环。

    所谓头鱼宴,始于耶律延禧钓得当年开江第一鱼,继而设宴款待群臣及四方部族首领。

    其意远非寻常饮宴,实为一场精心编排的政治仪式。

    藉此盛会,耶律延禧不仅展示天佑之威,更旨在重申其对附属诸部的宗主权,各部首领奉命前来,献礼朝拜,俯首称臣,其姿态本身,便是对辽国统治秩序的确认与巩固。

    自彻底陷入到了恶性循环之后。

    如今的辽国发展,已然是在和原本的历史不断接轨。

    其实自从昔年王应琛实行改革之后,辽国的种种制度就已经发生了很多的改变,其实也用不着这种头鱼宴来彰显皇帝的威仪。

    但随着中枢的实力越来越弱,与四方诸部间的平衡亦是被人渐渐打破,这头鱼宴的意义便再次被抬了上来。

    这几年下来,更是成为了辽国礼节之中不可抹去的一环。

    盛宴设于临江的巨大毡帐之中,酒肉蒸腾的热气与外间的寒意交织。

    辽国贵族高踞上座,锦衣华服,言笑喧哗。

    而位列下首的诸部首领,特别是女真诸部的酋长们,虽亦在席,却显得格格不入,他们身着皮毛猎装,面容被北地风霜刻得粗粝,在这片奢华之中,更像是一群被圈观的鹰隼。

    一众辽国贵族对他们都不甚在意。

    包括位居首位的皇帝同样也是如此。

    而这些女真酋长们似乎也早已习惯了这种气氛,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抗拒,唯有一个汉子一直都在紧皱着眉头,与周围热烈的气氛完全不同。

    此人名为完颜阿骨打,乃是生女真完颜部的节度使。

    他并非第一次参加头鱼宴,但每一次,那份刻骨的屈辱感都未曾减少,反而随着辽国的变本加厉与女真内部的积怨而越来越深。

    看着耶律延禧那看似宽和,实则隐含轻蔑的笑容;听着周遭辽人贵族带着醉意的喧哗与对女真贡品挑剔的议论;感受着那一道道落在他们这些“化外之民”身上,如同打量货物般的目光。

    帐内的暖意,驱不散他心底的寒意。

    周围的喧嚣之音,反而让他更清晰地听到自己血脉中奔涌的不平之气。

    他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似乎随时都要爆发一般。

    而就在酒过三巡之际,耶律延禧的声音亦是再次响了起来。

    “女真诸酋,骁勇之名,朕素有耳闻。”

    “今日盛会,何不逐一上前,起舞助兴,让朕也见识见识尔等的豪迈?”

    话音落下,帐内瞬间安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更响亮的附和与哄笑。

    来了。

    完颜阿骨打心中冷笑,最不堪的一幕终究还是上演了。

    他看到身旁几位部落首领身体猛地一僵,脸上血色褪尽,眼中满是愤怒与恐惧,显然皆是十分不甘。

    这已非助兴,而是将人的尊严踩在脚下,反复摩擦。

    意在碾碎他们的尊严,检验他们的服从。

    可再怎么不甘又能如何?

    在那一道道摄人的目光之下,他们仍是不得不站起身来,走入场中,机械地舞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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