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柳暗花明 (第2/3页)
最后仅仅可能只因为一个微小的破绽,便决定了整场战事的输赢。
说句老实话,魏哲当初面对袁绍时都没有感觉这么棘手。
毕竟以曹操的兵法造诣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反应过来了,所以他的时间有限,并不能无限期的围城攻城。
在这种局势下,魏哲若是死磕一座城池无异于一场豪赌。
魏哲倒是有信心能赢,但他不喜欢赌博!
于是在铚县攻城无果之后,他并没有继续拿麾下将士的性命死磕,而是转而寻求其他办法,比如——围城打援!
“围城打援”这招的关键,其实就在“攻其所必救”。
只要能引出郸县或铚县的曹军,魏哲便有把握能打开这个僵局。
而一番思量之后,魏哲则将目标放在了沛国治所“相县”上。
因为此地刚好位于彭城国和梁国之间,一旦魏哲拿下此城,那么便可以程昱的后路。
却没想到程昱完全不为所动,蕲县、铚县的守军都是死守不出。
即便魏哲逼降了相县以北的萧县、丰县、沛县、杼秋四县也依旧没有作用。
程昱对沛国北部的丢失毫不在意,一心只在乎曹操的命脉。
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魏哲方才死马当活马医的找上了相县的沛王刘曜。
本来他想着沛王一脉足足传了七代,繁衍了一百五十多年,多年经营之下在沛国就算不至于盘层错结,但怎么着也该有些暗棋才对。只要他们能在铚县、蕲县内部策应,那么魏哲就有把握攻下城池。
要知道再坚固的堡垒,也是可以从内部攻陷的。
于是便出现了开头的一幕,沛王一脉的废物远超魏哲预料。
别说影响沛国了,刘曜甚至连相县都影响不了,只能困居王府。
不对,甚至就连在王府之中刘曜都活得小心翼翼的。
即便如今已经天下大乱了,但是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谨小慎微。
毕竟谁知道王府之中的属吏会不会暗地里向天子告他的黑状。
这不是刘曜杞人忧天,而是这一百多年来汉室发生过太多这种事情了。
结果这就导致无论魏哲说什么,刘曜都有气无力的回道:
“寡人老矣,耳聋眼花,实在不知将军在说什么。”
被问得急了,这厮甚至当着魏哲的面流着口水,呼呼大睡起来。
见此情形,魏哲顿时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懒得和他再废话了。
然而当魏哲带人离开王府之后,却见戏志才正与一名青年护卫闲聊。
魏哲见状也不以为意,当即便要上马离去。
不想戏志才却拦住了魏哲,笑着与他介绍道:
“明公,难得来一趟王府,何不见见此间的青年俊秀?”
闻听此言,魏哲不由一愣。
青年俊秀?
都混到王府护卫的地步了,还能俊秀到哪去!
但出于对戏志才的了解,魏哲倒也没有拒绝,当即转头饶有兴致的打量不远处的那名青年护卫。
那青年见状当即激动的立刻上前见礼道:
“相县桓卫,拜见君侯!”
看他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魏哲不由满是疑惑的看向左侧的戏志才。
眼中满是不解,就这?
戏志才见状却微微一笑道:
“明公别急,奥妙还在后头呢。”
说罢他便桓卫介绍一下自己的家世。
桓卫虽然心情激动,但闻言还是颇为自豪的介绍道:
“吾家本为齐人,祖上乃齐桓公后裔,秦末为避搜捕方以先祖谥号“桓”字为氏。前汉中期,祖上方才迁入沛郡繁衍生息。”
“王莽末年,族叔祖桓荣精研《欧阳尚书》,故此本朝开国之后,被世祖皇帝任命为太子少傅、太常。”
“先祖桓谭亦是博学多通,遍习五经。然喜非毁俗儒。是故哀帝、平帝间,位不过郎。王莽时任掌乐大夫。即至更始帝刘玄即位,方诏拜太中大夫。世祖立国之后亦征辟为议郎给事中。”
说到这里,桓卫忽然忍不住神色一黯,有些无奈道:
“然先祖因坚决反对谶纬之学,“极言谶之非经”,被世祖皇帝斥为“非圣无法”,险遭处斩。后又被贬为六安郡丞,不幸道中病卒。”
说来桓谭也算是两汉交替之时难得的儒宗了。
他的儒学理念纯粹而质朴,延续着西汉一脉儒风。
并且桓谭把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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