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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匹夫之勇为天下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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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匹夫之勇为天下谋! (第2/3页)

观世一直没有出手,他如果出手,其实可以不必动用信仰之力和国运,明都守得也会更轻松,但他没有。”

    左钧说道,“要么他个人出了什么问题,要么就是他在暗中准备什么,为此不惜损耗草原的底蕴。”

    李飞点头,他也认可这个观点:“我更倾向于后者,祁连观世在暗中谋划什么。”

    左钧面无表情:“如果是后者,以祁连观世谋定而后动的性格,不可能料不到我们会直接攻打明都城。

    他先带人和白焰军交过手,又在翠青城带人围杀你,对我们两者的战力都很了解。这种情况下他还敢自己藏着不出手,说明他有信心只凭城内这些人,加上信仰之力和国运,挡下我们的进攻,一直守到他完成谋划为止。”

    李飞再次点头。

    他也是这样想的。

    “不能落入对方的节奏中.左统领,我有一个建议。”

    “你说。”

    “你带着白焰军先撤,我一个人守在这里。”

    “.”

    左钧沉默地看着李飞。

    李飞和他对视,一脸认真:

    “继续耗下去,白焰军的补给不多,万一祁连观世等的就是白焰军补给耗尽,再针对白焰军出手,那我们就会很被动。”

    白焰军现在人数只有一万人出头,一旦再有伤亡,人数降到一万以下,那之后连万人级军阵都没法开启了。

    五千人级的军阵虽然也有巅顶级战力,但就像是一个‘残血’的武圣,威胁大减!

    李飞担心的就是祁连观世在针对这个做谋划。

    对方故意等着白焰军不断消耗,之后突然出手,想办法让白焰军伤亡几百人,最后再躲入大阵中。

    “以我如今的战力,哪怕再被几个巅顶围攻,也有相当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李飞从容地对左钧说道,“我留下,继续对草原造成损耗,同时也看看祁连观世到底在谋划什么。你带白焰军回去,继续修整,恢复人数。”

    “此消彼长,优势在我!”

    三十多分钟后,白焰军走了。

    左钧最终同意了李飞的计划。

    说服他的不是李飞的‘一个人也能全身而退’,也不是祁连观世可能会特意针对白焰军。

    而是——不能落入敌人的节奏中。

    这位白焰军统领曾多次领兵深入草原,大杀四方,最后再潇洒离去。

    在战斗中,他始终牵着敌人的鼻子走,让敌人只能在他身后吃灰,凭借的就是对节奏的出色把控。

    他让敌人一直落入自己的节奏中,所以才能来去自如。

    如今祁连观世摆明了要耗下去,拖时间。

    左钧自然不会让对方如愿,让白焰军一直被拖在这里。

    不管祁连观世想要做什么,白焰军把人数重新恢复上去,总是不会错的。

    白焰军走后,李飞一个人留在明都城外几百米的地方,盘膝而坐。

    他竟就这样在城外开始调息!

    翠青城一战,李飞已经知道自己不可能变成‘永动机’,心灵上的疲惫会逐渐让他注意力涣散。

    而明都城内有几十万人可以轮换,有大量的材料可以投入大阵中进行更换,对拼消耗肯定是拼不过的。

    所以他并不打算一直对明都城展开攻击。

    打一打,停一停,才能更持久。

    就这样,李飞一个人堵在了明都城外,时不时会对护城大阵发起进攻,消耗草原的底蕴——

    一人攻城,一人围城!

    元兴元年,7月18日。

    李飞还堵在明都城外。

    与草原相隔万里的荒漠中,熔岩正在地底汇聚,即将爆发.

    玄漠国国都,玄极城。

    荒漠中,有绿洲的地方才有生命。

    两大漠国的每一座大城都建立在一片绿洲之上。

    玄极城建立在荒漠中最大的一片绿洲上,城内共有二十余万人。

    这规模,放在中原,最多只能达到府城一级。

    但放在荒漠中,已经是全国之最。

    玄极城内,高大的建筑全部集中在城市中心。

    城内的王公贵族,有权有势的大人物们,都居住在这片区域。

    越靠近中央的王宫,建筑就越豪华,高大。

    想要对比这王城内各家的势力和地位,只需要简单地看一下各家府邸的位置就行了。

    距离王宫越近,地位越高。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王家的府邸就坐落在王宫的边上,出了王宫的东直门,向左走不到一百步就是王府。

    能有这样的地位,因为王家是玄漠国第一等的世家大族。

    王家现任家主乃枢密院正使,当朝宰执!

    王府内,亭台楼榭,九曲回廊,处处透露着雅致。

    就连府邸内的佣人,丫鬟们,从穿着到走路、说话,全都很讲究,处处有规矩。

    这是在被中原视为贫瘠,落后的荒漠中,少有的书香门第。

    事实上,王家本就是中原遗民,是被大蓝朝灭掉的大汤国的世家。

    当年大蓝太祖横扫六合,灭了中原所有的国家,才真正做到一统天下。

    那些被灭掉的国家中,有些世家选择归顺大蓝朝,而有的世家则举家逃亡。

    一部分逃去了草原,一部分逃去了荒漠。

    王家就是从中原逃来荒漠的世家之一。

    凭借深厚的家族底蕴,王家很快就在玄漠国站稳脚跟,并且得到了重用。

    从文化,制度、武器、到植入体的研究,武道修行.两大漠国原本是全面落后于中原的。

    是真正意义上的边远小国,不值一提。

    但随着这些来自中原的世家迁入两大漠国,也把中原的底蕴给带了过来。

    在这些中原世家的影响下,两大漠国开始全方位的改变。

    就连朝政制度,也逐渐变成了中原的三省六部制。

    和变法后的大蓝朝比起来,如今地处南边的两大漠国,反而更像是曾经的中原。

    “父亲大人。”

    一名穿着朱红色官服,头戴发簪,腰间悬玉的老者走进书房,恭敬地向一名看上去只有四十岁出头的人行礼,口称‘父亲’。

    老者名叫王行旻,是王家现任家主王承泽的长子。

    所以他口称‘父亲’的这位男子,就是王家家主王承泽。

    父亲看上去竟比儿子年轻几十岁,这并不荒谬,因为王承泽在百年前就已经破境成为大宗师,可寿二百载以上,到临死之前都能容颜不老,生机不衰。

    王行旻没有继承父亲的武道天赋,到现在也仅仅只是道基期修为,今年已经快八十岁了,看上去自然有些衰老。

    王承泽坐在书桌前,正在看一封密信。

    对于儿子的行礼,他没有任何回应。

    他不开口,官至正三品的王行旻就不敢起身,依然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书房内十分安静,只有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身为道基期武者的王行旻,对身体的掌控自然很强,但此刻却难以控制的额头见汗,后背更是早就被汗水打湿。

    虽然每次见到身为大宗师的父亲,他都会很紧张。

    但今天,他显得格外紧张。

    不知过了多久,王承泽终于缓缓开口。

    他的目光依然留在手中的信纸上,没有抬头看自己的儿子:

    “我王家在玄漠一直受排挤,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王行旻闻言,身体微微一颤。

    他们这些中原遗民刚来漠国时,自然很受本地势力的排挤,且自视甚高,也看不起这些落后的漠国人,所以关系很紧张。

    但都已经过去几百年了,再怎么自视甚高,怀念中原,也早就以漠国人自居。

    所以王家在玄漠国遭受排挤,和中原遗民的身份无关。

    是因为王家和大蓝朝走得太近了!

    大蓝朝一直在扶持王家,以此来让玄漠国不断内耗,形成制衡。

    王家能在玄漠拥有如此地位,能在军中掌握实权,王承泽能够成为枢密院正使,甚至能破境成为大宗师,都离不开大蓝朝的支持!

    如此行为,已经不是在暗中埋钉子,简直和将一支军队驻守在他国没什么区别。

    正常来说,没有哪个君王能容忍这样的事。

    但偏偏两大漠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对大蓝朝俯首称臣的。

    作为大蓝朝的属国,他们没有拒绝的权力。

    不敢明着做什么,就只能暗中排挤王家。

    “因为.我们和大蓝朝的关系.”

    王行旻依然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有些艰难地说道。

    “国主明知道我王家是大蓝朝放在玄漠的一把刀,为何在和大蓝朝开战后,却始终不动我王家呢?”

    王承泽继续问道。

    王行旻这次没有犹豫,直接说道:“因为我王家早就已经融入玄漠国,若要动王家,玄漠国肯定会先陷入内乱!”

    王承泽:“那为何不能攘外先安内?”

    王行旻额头有大滴的汗水落下:“因为.父亲大人让国主相信,王家是站在玄漠这边的。”

    说到这里,王承泽才放下手中的密信,抬头看向自己这个儿子,眼中有明显的失望之色:

    “道理你都想得明白,为何做起事来却如此顾头不顾脚?”

    噗通一声。

    身为正三品大臣的王行旻竟直接双膝跪地:

    “儿子知错了,请父亲大人责罚!”

    两大漠国联手入侵大蓝朝,精锐尽出。

    王承泽身为枢密院正使,坐镇后方,负责后勤和战术制定。

    王家能掌握的军队虽然有大半都上了战场,但还留了一部分在玄极城,且还有一些隐藏实力。

    除此之外,大蓝朝那位首辅大人也一直在和王家联络,话里话外都是支持王家趁机造反的意思。

    在这种情况下,王行旻自然内心火热,生出许多野望。

    但王承泽虽然嘴上和那位叶首辅谈好了各种合作,实际上却一直没有任何动作。

    随着草原退兵,眼看着大蓝朝就要逐渐缓过来了。

    如果两大漠国选择退兵,机会就彻底没了。

    王行旻再也没法忍耐,最近这些时日,在暗中做了许多小动作。

    他当然不是蠢货,知道自己这些行为肯定瞒不过王承泽。

    他也没想瞒着,只是想以此来试探一下父亲的态度。

    但现在看起来,自己好像一直都猜错了对方的心思。

    王承泽摇头:“知错?不,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王行旻默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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