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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陈希真火焚八卦阵 祝永清智取宣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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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 陈希真火焚八卦阵 祝永清智取宣州城 (第2/3页)

位鲁安箭如雨下,陈丽卿挡住不得,欲思退走,却见青旗列列,长枪如林,东面韩明引兵截断去路,丽卿东冲西突,只觉眼前旗幡乱舞,路径全非,分明见有去路,奔到近前却是死路,逃脱不得,被这三人领军团团围住,入地无门,无招施展,只见乱军之中,数条挠钩齐出,将陈丽卿连人带马绊倒,南军一拥而上,早将陈丽卿捉了回去,绑至中阵,后押至宣州城牢。宋军阵上陈希真见女儿被捉,鞭梢一指,引军冲下山来,四面往南军阵里杀入。

    当下火炮齐响,两边混战。祝永清、祝万年去攻东面;栾廷玉、栾廷芳去攻西面;刘麒、刘麟去攻南面;闻达、庞毅去攻北面;陈希真引其余众将拍马杀去,去攻中央。原来此阵东南西北四面甚是牢固,若要四面攻打最难,那陈希真不识阵法,救女心切,遣兵马四面来攻,却不知五行八卦阵其内玄机。且看四路兵马纷纷落败,唯有陈希真兵马尚且支撑,忽时南军东南西北兵马围而杀来,撞入陈希真兵马里,陈希真一众军马抵挡不住,大呼撤军,宋军四路兵马折其大半,四散奔走,各自逃命,退回营寨。急点兵马时,中伤者许多,又失陈丽卿被南军活捉了去,当日暂歇兵马,调伤疗兵。

    陈希真营中愁闷,与众人商议道:“不想贼人如此骁勇,大军攻伐不胜,又折了卿儿,如之奈何?”祝永清道:“可分两路兵马,待贼人再摆阵势,一路去攻北面,一路去攻南面,如此上下截击,可破南军。”陈希真便依祝永清之言,去做准备。次日,宋军出了营口,引兵前进,又教军士通报家余庆迎战。家余庆知晓,当即点起兵马出城,依旧摆起阵势,家余庆在中阵叫道:“汝等不思败退,引兵马到此,又来讨死么。”陈希真闻言大怒,骂道:“老夫今日便要手刃此贼,以振三军之威。”当下宋军人人摩拳擦掌、斗志旺盛。陈希真差祝永清、祝万年、刘广、刘麟引一队人马,望北面来攻;又差庞毅、哈兰生、栾廷玉、栾廷芳引一队人马望南面来攻。两队人马各自攻杀敌阵,南军北面南面人马抵挡不住,中阵家余庆见着,急去传令,教东面韩明去救北阵,西面程胜祖去救南阵,韩明、程胜祖二人引军截住后方,正是前后夹击,围而杀来,宋军两队人马如何能敌?被二人引军冲撞一阵,兵马七零八落,各自丢盔弃甲,望风而逃。北面祝永清一众拼杀出阵,引残兵逃回本军,南面庞毅一行也悉数回来,陈希真见两队人马败兴而归,不甚欢喜,忽有庞毅上前报道:“栾廷芳将军吃贼人箭矢所中,不曾归阵。”陈希真闻言大惊:“如何失了栾将军?”话未尽,只听南军阵上家余庆叫道:“汝等乌合之众,快且退军,倘若仍从执迷不悟,这便是尔等下场,你且来看这是何物。”说罢,用竹竿将一个头颅挑起,挂在前阵,宋军众人看去,却识得是栾廷芳首级。

    原来庞毅一众死战走脱出阵,唯余栾廷芳一人吃阵中毒矢所中,翻身落马,四周南军兵马围住,程胜祖将栾廷芳捉至中阵,家余庆遂即枭去其首,用竹竿挑起示威。有诗赞道:

    日月双刀真威武,横扫天下数余年。

    廷芳何来福将命,元罡缚邪归九天。

    又有诗道:

    八卦阵中杀气浮,女将恃勇作俘囚。

    可怜战死栾廷芳,空有双刀未解忧。

    当下宋军人人大惊失色,俱无斗意,家余庆乘势引军奔杀而来,陈希真不敢迎战,慌忙引军撤走,宋军兵马忙忙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引军逃回营寨,家余庆见宋军逃遁,也收了兵马,大胜回城。

    宋军逃回营寨,栾廷玉见栾廷芳已死,泪如雨下,祝永清亦是恸哭。哭道:“愚弟兄本为绿林,幸得先锋提掣,南征北战至今,俱已封侯,不枉此生,想舍弟九泉之下,亦是感激先锋知遇之恩,可怜舍弟不幸殉难,尸骨未寒,首级尸身仍留贼寨之中,小将乞求先锋引兵,夺回舍弟尸骨,入土为安。”祝永清也来央求,陈希真见此说道:“栾将军乃忠臣良将,如今不幸捐躯,理应夺回尸首,非是老夫不愿出兵,只是贼人骁勇,阵法难破,尸首难取,待他日城破,必定夺回尸首,厚葬忠臣。”栾廷玉谢过,默默退下,当日无话。次日陈希真差人去探听宣州消息,探听小校回来报道:“贼人将栾廷芳首级,悬挂在宣州城门上示众。”陈希真闻言,怒气冲天,道:“叵耐此贼如此无礼!”说罢,便要引军出营,部下众将都来相劝,方才止住,祝永清道:“泰山息怒,贼人如此做法,只意诱等出战,如今贼兵气盛,不可相争,暂且按兵不动,别生良策,未之晚矣。”陈希真闻言明白,懊恼道:“不想我等征战数年,大小百十场未有伤亡,怎料今日折戟宣州,折了一将,犬女遭擒,三军锐气尽挫,兵无斗志,这怎地好。”,众将闻言,俱都嗟叹,当下陈希真按兵不动,不与南军交锋。

    自此之后,家余庆日日遣军叫战,陈希真充耳不闻,不与交锋,家余庆又令军士营前辱骂,陈希真收军不出,南军见此,几番袭营不成,又无妙计,也自收军回城。是夜,陈希真独坐帐中,召得祝永清前来商议,陈希真道:“贼人设此五行八卦阵法,我等累败数次,真个难攻,若不打破此阵,宣州难取。”祝永清道:“城池易得,阵法却是难破,前番攻他两次,左右不见败迹。”陈希真道:“贤婿冲阵多次,可知其中奥妙否?”祝永清道:“此阵虽说难破,却也看出几分名堂。”陈希真示意说来,祝永清道:“贼人此阵,东南西北四边阵口最是稳固,任从多少军马来攻,却是难打。若分两头攻阵,便显得凑手,容易一些,却又怕贼兵合围,也是难破。若想打破此阵,须得用兵调聚一处,方可致胜。”陈希真闻言,猛然省悟,遂道:“老夫思得一计,必破南军。”祝永清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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