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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1、上门收拾陈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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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1、上门收拾陈光阳? (第1/3页)

    陈光阳脚上那硬实的靴底跟铁榔头似的,在他脚踝上碾来碾去,每次都带起一串变了声调的惨叫。

    “嗷……别、别碾了!哥!叔!爷啊!!”李青年哪还顾得上啥面子,鼻涕眼泪混着血水糊了满脸。

    嗓子眼儿都嚎劈了,像条被踩了七寸的毒蛇,徒劳地扭着身子,又不敢真使劲挣扎,生怕那只碾着他脚踝的大脚丫子再加三分劲儿。

    “现在知道叫爷了?”陈光阳冷笑一声,又使了点力。

    那李青年顿时魂飞魄散,感觉踝子骨都快碎成渣滓了。

    “刚才那副要送我见阎王的牛逼劲儿呢?不是姓李么?咋蔫吧了?”

    陈光阳吐了口唾沫,溅在李青年肿得像发面饽饽的脸上:“操!咋就这点尿性了呢?!”

    他这话几个吓瘫的跟班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脚尖一抬,松开了那只快被碾碎的脚踝。

    李青年像滩烂泥似的软在地上,只剩倒气儿的份儿。

    陈光阳目光刀片子似的刮过另外三个快吓尿裤裆的怂包,顺手从摩托斗里抽出那根备用捅炉子的钢筋棍儿。

    这是在知青据点平时用来捅猪圈冻尿冰的,油乎乎黑黢黢,陈光阳还是上回戗大黏泥放在上面的。

    “刚才搁刘老院里,嘴不是挺能巴巴吗?”

    陈光阳掂量着钢筋棍儿,走到三个跟班面前。

    他也没动手,就把那黑油油的钢筋棍儿在其中一个眼前晃了晃,又杵在另一个嘴边蹭了蹭。

    一股子猪粪混铁锈的味儿直冲脑门儿,那被蹭嘴边的家伙脸一白,“哇”地一声吐了。

    裤裆里那股温热彻底捂不住,一股骚腥味儿弥漫开来。

    “就这点尿性啊?”陈光阳嫌恶地皱紧眉头。

    本来想要教训一下这几个家伙的心,一下子就被恶心没了。

    再加上那姓李的家伙躺在地上哀嚎。

    陈光阳蹲下身子,看了看李青年:“想整死我?行啊!欢迎再来!下次,把棺材寿衣都他妈备齐实了再来!看看是你们命硬,还是我枪快!”

    他后槽牙一磨,“哦,忘了说,我打猎手黑,枪枪往脑袋瓜顶门心上凿,省得你们遭罪。”

    几个跟班冷汗跟下雨似的往下淌,心里拔凉拔凉的。

    这人根本不是什么乡下土包子,这他妈就是个活阎王!眼神凶得能吃人,说的话更吓死人!

    “滚!都他妈给老子滚!”

    陈光阳懒得再看这帮腌臜货,朝李青年屁股蛋子上又狠踹了一脚,力道刚好让那嗷嗷惨叫的动静又拔高一截,像是给“滚蛋”二字配了个响亮的尾音。

    “把他弄走!别在这儿嚎丧,听得老子心烦!”

    那几个跟班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过来。

    两个架胳膊的,一个抬腿的……结果手刚碰到李青年那条被踩的快废了的脚踝,李青年就又是一声杀猪似的惨嚎,疼得直抽抽。

    抬腿那家伙吓得一哆嗦,差点又把李青年扔地上。

    几个人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把这个瘫了的家伙如同拖死狗一样,哼哼唧唧、哼哼唧唧地弄回他那辆小吉普的后座上。

    引擎发动的声音抖得厉害,那小吉普像喝醉了似的,歪歪扭扭地调头。

    车灯打出的光柱都在抖,仓惶地拐出土路,留下一股浓烈的汽油味、骚臭味和恐惧。

    陈光阳走到墙根。

    在摩托车轮胎上蹭了蹭自己脚底沾上的泥泞和口水鼻涕污血混合物。

    又掸了掸身上蹭到的灰,对着小吉普消失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

    “操!一群欠削的玩意儿!”

    他懒得再去刘老家掰扯这几个杂碎。

    这档子事,估计明个儿就得传到刘老耳朵里。

    老头子发多大火那是他的事儿,他陈光阳该说的话说了,该做的“规矩”也给他们立了。

    至于下次?那就真得看他们的命硬不硬了。

    回到了摩托车上,陈光阳一脚踹着摩托车,然后就朝着家里面赶去。

    回到靠山屯,夜已深。

    屯子里安静得很,只有几声狗叫和蛐蛐声。

    陈光阳推开院门,屋里还亮着暖黄的灯光。沈知霜听到动静迎了出来,脸上带着点担忧:“咋才回来?不是说去送东西吗?”

    陈光阳咧嘴一笑,带着点风霜和得胜后的粗粝,一把搂住媳妇:“事儿办得顺当!

    还顺道收拾了几个不开眼的玩意儿,活动活动筋骨。

    媳妇也知道陈光阳这是风里雨里惯了,也就没有多想。

    但。

    当陈光阳拿出来满满一沓钱的时候,媳妇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咋整这么多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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