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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盟策布防众将尽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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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8章盟策布防众将尽职 (第3/3页)

,独孤雪则在南侧要道上,用剑鞘挑回了一块染着特殊墨汁的布料(那是敌人传递密信的暗号),大家才咂摸出味道来:云逸这是把权力像撒网似的铺开,让三位副盟主在各自的水域里游弋,既能自主捕捉猎物,又能通过网绳将动静传回他这中军帐。

    如今刺探阶段渐入尾声,三位副盟主的辖区已划分得清清楚楚。景副盟主的令牌上刻了“东域”二字,平方宁的腰牌坠着西峡谷的地形图,独孤雪则在南侧关卡竖起了绣着银狼的旗帜——那是她独有的标记。云逸坐在账内,指尖轻叩着桌案,听着外头传来的汇报:东域已摸清敌人换岗规律,西峡谷的机关图正在绘制,南侧关卡拦下了三个形迹可疑的信使……他端起茶盏,眼底漾开一丝笑意,茶雾模糊了他的表情,却掩不住那运筹帷幄的笃定。

    这场布局,就像春日里埋下的种子,起初只见湿润的泥土,如今再看,已有嫩芽顺着各自的方向,悄悄顶破了地皮。

    世新国的烽火台上,楚副盟主正用袖角擦拭着染血的枪缨。他的铠甲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肩甲上的凹陷还留着昨日激战的痕迹——那是为了掩护商国的粮队,硬生生接下黑衣人头目的重斧。从世新国的狼牙山到商国的芦苇荡,他的脚印像颗颗钉子,钉在两国交界的土地上。夜里查岗时,他总爱站在界碑旁,左手按着世新国的烽燧图,右手攥着商国的布防册,指腹在“协同”二字上反复摩挲,直到晨露打湿了发梢。

    风之国的戈壁滩上,独孤雪的黑马正踏着碎石疾驰。她的披风被风沙磨出毛边,却依旧在疾驰时展开如蝶翼——这是她独有的标记,让两地的探子远远看见便知是自己人。秋双国的竹林里藏着她布下的暗哨,风之国的断崖上留着她刻下的暗号,就连给云逸的信里,字里行间都带着股风沙气:“秋双的粮仓已加固,风之国的沙暴季快到了,正赶制防风帐篷。”她的剑匣里总躺着两卷地图,一卷画着风之国的沙丘走向,一卷标着秋双国的竹林密道,仿佛那两片土地早已被她的剑锋串联起来。

    轩和国的酒肆后巷,慕容德正用银针拨开密信上的火漆。信纸展开,一半是轩和国的商户名册(那些人愿为他们传递消息),一半是风之国的水源分布图。他派去望海国的三个暗探,昨日传回了第一封密报——用墨鱼汁写在海草纸上,说海之森的潮汐规律与黑衣人换岗时间竟有些微妙的重合。他把密报折成海鸟形状,塞进竹筒时,忽然想起云逸的嘱托:“望海国的浪,比江湖的水更深。”指尖顿了顿,又往竹筒里塞了包晕船药——那是给暗探们备的。

    那加国的佛堂里,了觉大师正用禅杖拨开挡路的荆棘。他的僧袍虽打了补丁,却总保持着洁净,念珠在腕间转得沉稳。丘北国的流民窟里,他亲手熬的药粥冒着热气,药香混着淡淡的檀香,成了灾民们最安心的味道。夜里诵经时,他会把两地的灾情册摊在蒲团上,用朱砂笔在“瘟疫”“粮荒”等字眼旁画圈,天亮后便让弟子带着药方和粮票分头出发。禅杖敲在石板上的“笃笃”声,比任何号令都让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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