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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苍古迷局戏中藏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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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8章苍古迷局戏中藏刃 (第2/3页)

见了对方眼底的冷光。这场戏,唱得越真,那藏在暗处的毒蛇就越得意,得意到忘了看脚下的路——前方三里地,我们的伏兵正磨着刀,刀光在雨里闪着蓝幽幽的光,像等待收网的渔夫。

    那使者永远不会知道,他骑着马耀武扬威的背影,在我们眼里,不过是一只扑向诱饵的飞蛾。他向魔月皇帝邀功时唾沫横飞的模样,早被我们安插在他身边的人画了下来,那幅画将来会钉在城墙上,旁边写着“蠢物”二字。而我们捏着那份被雨水泡透的交易文书,指尖的墨痕早已干透,像一层结痂的疤——提醒着我们,这场用伪装和隐忍织成的网,终于要收紧了。

    战鼓擂动的第三十七日,蛮荒王庭的血色残阳里,我看见魔月帝国的密探正蜷缩在枯树洞里,羊皮纸卷在指间泛白。他们的瞳孔像淬了毒的钢针,盯着我们阵中倒毙的士兵——那名“阵亡”的前锋嘴角还凝着最后一丝血沫,铠甲裂缝里渗出的“鲜血”是苏木与赭石调的颜料,却在黄沙里晕开逼真的红,连苍蝇都被那股铁锈味引来了,嗡嗡地盘旋在他胸口。

    “这针强心剂,倒是让那位皇帝挺直了腰杆。”副将用剑鞘拨开挡路的断矛,矛尖上挂着撕裂的衣角,布料粗糙得像蛮荒人的麻衣,“你瞧他今早的诏令,朱砂用得比往日重了三分,字里行间都在喊‘天助我也’。”

    我们的“伤亡”正按剧本铺陈。第三场佯攻时,弓箭手故意射偏的箭簇擦着蛮荒王庭的盾甲飞过,却在半空被己方的投石机砸落,碎石溅起的泥点里,混着提前埋好的羊血包,“噗”地炸开在阵前。魔月的探子果然上钩,那躲在岩石后的身影动了动,羊皮纸的窸窣声在风声里格外清晰——他们要的就是这场“势均力敌”的厮杀,要亲眼看见苍古帝国与蛮荒王庭两败俱伤。

    直到武王的仪仗出现在山坳。鎏金的伞盖破开硝烟,他的玉圭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调停的话语像初春融雪:“皆是中州血脉,何至于此?”话音未落,双方的“尸体”竟有一半悄悄抬了抬眼,连那名“阵亡”的前锋都在披风下攥紧了拳头——再演下去,怕是真要有人忍不住掀翻这场戏。

    可魔月的野心早已写在他们探子的眼神里。那些藏在暗处的眼睛,看过我们故意泄露的粮草账簿(上面的损耗比实际多记了三成),读过苍古皇帝斥责蛮荒王庭的亲笔信(墨迹是隔夜仿的),此刻正像守着巢穴的毒蝎,在密信里写下:“两虎相争,可待渔利。”

    我曾在俘虏的行囊里见过魔月的舆图。蛮荒王庭被圈上红圈,像块待切的肥肉;苍古帝国的疆域旁标着“弱”,清月帝国的位置画了只捏死的蚂蚁,连昔日帝国的都城都被注上“易取”二字。最骇人的是图角的批注,用狼毫写着:“破蛮荒,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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