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荒灭王座的低语 (第2/3页)
的坚韧、甚至人族遗民在废墟中重建家园的勇气。这些记忆化作金色光箭，射向逆生舰的恐惧波纹发射器。
「没用的！」残影冷笑，旗舰主炮展开，炮口凝聚的秩序能量竟形成秦烈的面孔，「荒灭-共生树的根基是谎言，你的兄长早在十万年前就该随着秦氏灭亡，而你……」
主炮轰然发射的瞬间，秦砚突然看见记忆坟场的画面：真正的秦烈在时间琥珀中向他微笑，手中握着一枚钥匙碎片，背景是荒灭王座的模糊轮廓。这个画面如闪电般击穿恐惧波纹，竟让主炮的秩序能量出现短暂紊乱。
「你错了。」秦砚抓住机会，荒灭轮盘在掌心旋转出「荒灭由心」的符文，「真正的记忆从不会被恐惧摧毁。」
金色光箭穿透旗舰的防御矩阵，逆生舰的恐惧波纹发射器接连爆炸。秦砚看见舰体内部的培养舱中，无数逆生兽幼体正在吸收共生兽的血液，它们的核心处跳动着与自己荒古圣血同源的能量——原来新棋手一直在用他的圣血残片培育逆生兽。
「原来如此，你们想让逆生兽拥有我的基因，从而免疫荒灭法则。」秦砚握紧棋子碎片，碎片突然与荒灭王座产生共鸣，他的识海中浮现出王座的全貌：三十三重台阶上布满天道碎片，王座中央镶嵌着完整的荒灭玉珏，而王座下方的深渊中，沉睡着无数荒血容器的骸骨。
「荒主大人！神性指数35%！」法则精灵的警报声中，秦砚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苏醒。他的光翼逐渐变成金色，皮肤下浮现出与荒灭王座相同的符文，而逆生兽群在他的注视下竟开始颤抖。
「荒灭-共生树的主人，终于要登上属于你的王座了吗？」残影的声音第一次出现恐惧，「但你别忘了，王座的每一道符文都刻着太荒道君的意志！」
秦砚没有回答，而是将棋子碎片按在荒灭-共生树的根系。刹那间，共-生树的枝叶化作千万把金色利剑，每把剑上都刻着各族的自由图腾。当利剑穿透逆生舰时，他听见共-生树传来千万个声音的合唱：「我们不需要神明，只需要自由生长的权利。」
战斗结束后，秦砚在旗舰残骸中发现了一本皮质手札，封面印着秦氏祖祠的族徽。翻开手札，里面是秦烈的笔迹：「弟弟，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成为时间的囚徒。荒灭王座是道君的陷阱，而真正的上苍棋手，就藏在……」
手札的最后一页被烧毁，残留的字迹只有「原初之门」四个字。秦砚握紧手札，意识到兄长的真实意识早已渗透进新棋手的核心，而荒灭王座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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