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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崇祯:大明之敌在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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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9章,崇祯:大明之敌在朝堂 (第2/3页)

。想来今年扣除长芦盐场的盐税,只怕连 180万两都没有。”

    “再去给朕查,陕西省尚未沦陷之前的盐税是多少?”崇祯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愤怒。

    “遵旨!”王承恩再次匆匆跑了出去。

    没多久,他又匆匆而回,边跑边回道:“崇祯二年陕西的盐税是 23万两。”

    听到这个数字,崇祯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双手横扫,直接把自己案台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扫飞了。

    他愤怒地吼道:“只有贼寇的半成,这就是我大明的好臣子,这就是我大明养了 200多年的士绅,他们霸占了每年几千万两的盐税,居然连个零头都不愿意给朕。”

    一个陕西行省的盐税竟高达 380万两,崇祯凭借小学合格的算术能力,简单一算便得出,整个大明的盐税高达 3800万两。

    可真正落入朝廷口袋的,却只有不到 200万两。每年有 3000多万两被那些蛀虫吞没,这是何等惊人的数字!

    3000多万两,这能做多少事情。可以操练 30万像秀子营那样的精锐之师,对内可以赈济灾民,对外足以抗衡辽东的女真人、大同社的势力。但就因为这些蛀虫,朝廷根本收不到这笔钱。

    即便之前贺涵跟他说过,朝廷的盐税应该有上千万两,但这次从大同社的报纸上看到确切数据,给他带来的震撼远超以往。原来不是上千万两,而是实实在在的 3000万两。更关键的是,这还仅仅只是盐税一项。大同社还有矿税 300多万,商税 500多万两,关税 200多万两。各种税收加起来,一个陕西行省就搜刮出 2000多万两,这还没算田赋。

    崇祯三年,哪怕朝廷加了辽饷,不算粮食等实物税,一年的税收也不过 600万两银子。大同社只占据一个行省,税收却是朝廷收入的三倍以上。

    大明共有十三个行省,如果都按照大同社这种收税方法,朝廷一年光各种税收就有 2亿两银子。崇祯算出这笔账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好不容易稳住心神,恶狠狠地说道:“全在骗朕,全在骗朕,满朝文武皆该杀!”

    就在这时,乾清宫外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走进来,说道:“陛下,周阁老请见,温阁老、成阁老、何阁老求见。”

    “宣!”崇祯冷冷地说道。

    没多久,四人就来到了乾清宫,当即给崇祯行了大礼。

    而后周延儒恭敬地说道:“陛下需要何等信息,臣可以为陛下查漏补缺。”

    原来,王承恩多次去户部查找相关数字,瞬间就引起了周延儒等人的警惕。比起后知后觉的崇祯,周延儒等人早在大同社的数据出来不到半个月时间,就看到了 10月 11号的《大同报》。

    当他们看到这份报纸时,顿时吓得冷汗直流。大同社这是要把天给捅破了,这些数据要是被天子看到,那还了得,这不是一个人、两个人会出问题,而是东林党、勋贵、将门、地方士绅所有人的底裤都要被掀出来。

    所以他们很快就意识到,这份报纸一定不能让崇祯看到。于是,崇祯等了一个多月,硬是没看到 10月 11日的《大同报》,只可惜这些人防了一个月,终究是没防住崇祯自己把这份报纸找了出来。

    崇祯冷笑一声,把自己手中的报纸丢了出去,说道:“朝廷丢银子了,阁老能帮朕把这些银子给找出来吗?”

    周延儒马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借口,说道:“陛下,贼寇是不值得信任的,他们在报纸上随意乱写,陛下不可相信。这不是贼寇收上来的税,而是贼寇想要通过这种方法洗白他们清洗整个关中掠夺的财富,这全是关中士绅的财富。”

    “闭嘴!”崇祯发现周延儒还想欺骗自己,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他在大殿内巡视一圈,捡起地上的一块砚台,朝着周延儒砸了过去。不过,崇祯的准头实在有待加强,砚台直接砸中了周延儒的官帽,然后从他头顶上越过。

    周延儒虽然脸上沾染了一些墨水,官帽也被打飞,显得狼狈不堪,但并没有受伤。可这已经把他吓得亡魂大冒了,崇祯刚刚可是用尽了全力,这要是砸在脑袋上,肯定脑袋开花。周延儒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接近死亡的一次。他平时口若悬河,擅长揣摩崇祯的心意,但此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惊恐地跪在地面上。

    “还想欺骗朕,你们全是贼,国之大贼,把朕的大明国蛀得千疮百孔,让朕的士兵没有足够的粮饷,过得跟乞丐一样,让国库没有钱财,年年入不敷出,让朕的子民得不到救济,只能饿死在荒郊野外,你们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该死的人,给朕滚,朕不想看到你们,滚!滚!滚!”崇祯愤怒地咆哮着,声音在乾清宫内回荡。

    乾清宫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不敢出声,只有崇祯皇帝沉重的喘息声。

    “王承恩!”崇祯喊道。

    “奴才在。”王承恩马上连滚带爬地靠近崇祯。

    “招贺涵来京师。”

    “遵旨!”王承恩领命而去,心中暗中担心这一场朝堂的风暴,不知又会掀起怎样的波澜。

    四人如同丧家之犬般狼狈地滚出了乾清宫。周延儒出了宫门之后,呆立半晌才渐渐恢复过来。回想起自己刚刚在殿内那落魄的场景,他恶狠狠地说道:“究竟是谁把那张该死的报纸给陛下看了?”那语气中满是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将那个泄密之人千刀万剐。

    成基命慌张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说道:“现在我等该怎么办?陛下的这次怒火看来很难平息了。”他的脸上写满了忧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来的滔天大浪

    温体仁却显得格外淡然,他平静地说道:“还能怎么办?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要不然就告老还乡,远离这个是非之地。难道你还想从勋贵那里掏出盐税,又或者是想从地方大族手中掏出矿税,从江南豪绅手中弄到商税?”他的声音透出一股淡然,仿佛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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