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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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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 (第2/3页)

是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无比的沉重与悲愤。

    老赵的手电光在黑暗中扫过墙角,照出一个隐蔽的暗格,他撬开后,里面是个锈迹斑斑的铁盒,铁盒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装着三支密封的安瓿瓶,标签上印着“疫苗昭和18年4月制”,但瓶内液体却呈现诡异的淡蓝色,那蓝色仿佛是历史的毒药,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这是……当年他们往井里倒的东西……”老赵的手突然颤抖起来,那颤抖仿佛是历史的颤抖,传递着无尽的恐惧与悲愤。

    哈尔滨医科大学的地下室里,霉斑如岁月的疤痕,肆意爬满了斑驳的墙壁,每一处霉迹都仿佛是历史的霉菌在无声蔓延。

    张明远静静地躺在一张简易病床上,身体瘦弱得如同风中残烛,颧骨高耸,仿佛是岁月与苦难在他脸上刻下的沟壑,右腿截肢处的绷带还隐隐渗着暗红的血迹,那血迹仿佛是历史的伤口,在岁月的侵蚀下,依旧触目惊心。

    床头挂着盏煤油灯,微弱的灯光摇曳不定,灯影在他凹陷的眼窝里跳动,仿佛是历史的火焰,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却坚定的光芒。

    “七年了,我终于活着等到了你,”张明远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他缓缓抬起颤抖的手,指着墙上的满洲地图,地图上用红铅笔标注着十二个地点,每一个红点都像是一颗沉重的泪滴,承载着无尽的悲痛。“这些红点,都是冤魂的埋骨地。”最显眼的是“哈尔滨城子沟”旁边的数字“300+”,墨迹已经褪色,仿佛是历史的褪色,让那段惨痛的过往在岁月的长河中渐渐模糊,却又永远无法被遗忘。

    张明远艰难地从枕下取出一个油纸包,他的手指关节因风湿而扭曲变形,每一根手指都仿佛是历史的扭曲,诉说着他曾经遭受的苦难。

    油纸包里是烧得只剩边角的名册残页,纸张焦黄且脆弱,仿佛一触即碎,但能清晰看到“金陵大学林雪”的名字,后面标注着“记忆实验第47号,昭和15年4月15日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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