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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在清净湖边,被娘娘“惩罚”(8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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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6章 在清净湖边,被娘娘“惩罚”(8k) (第2/3页)



    被娘娘凶了一下,何书墨只得老实把嘴巴闭上。

    不过,好消息是娘娘没有继续往下走。

    她来到湖边,寻了一块平整的半米多高石头,而后玉指轻弹,石头浑身一震,浮灰尽除。

    弄干净天然石凳后,贵妃娘娘理了理衣裙,施然落座在石凳之上。

    “脱衣服。”娘娘命令道。

    “啊?”

    何书墨环视四周,虽然周围无人,但毕竟是视野开阔的“野外”,脱衣服是不是有点玩得太大了?

    贵妃娘娘凤眸落定某人犹豫的脸上,道:“想抗旨?”

    “臣不敢。”

    何书墨把心一横,心说反正现在没人,脱就脱吧。他脸皮厚,不怕丢脸。

    何书墨解开腰间腰带,脱下身上的御廷司司正官袍,正当他想继续脱内衬之时,便听娘娘开口道:

    “好了,迭好,放本宫脚下。”

    “是,娘娘。”

    何书墨虽然不知道娘娘想干什么,但也只得老实按命令照做。

    不照做也没办法,娘娘不是寻常人,她的话不能不听,不听就是抗旨,抗旨就得砍头。

    简单来说就是,要么听她的,要么就得死。

    这是一道无比简单的选择题,正常人不难做出选择。

    何书墨认真迭好衣服,将它放在娘娘的圣足旁边。

    做好娘娘吩咐的事情,何书墨便准备起身,谁知,娘娘忽然抬起穿着绣鞋的玉足,伸到他的面前。

    随着她抬脚的动作,芬香气息,直扑何书墨的面门。

    一时间,何书墨的口鼻之中,尽是娘娘玉足的香气。

    “脱。”

    面前摆着贵妃娘娘精致漂亮的小绣鞋,何书墨声音颤抖:“娘娘,臣……臣真要帮您脱鞋吗?”

    厉元淑还以为某人这是怕了,因而不由得翘了翘嘴角,露出浅浅的微笑。

    就是得让他怕了才好。

    她是允许他多多进宫,但可没允许他进宫给她添乱。

    她今天本来起得就早,按照计划,应付完李云依就能休息了,谁知这个可恶的小心腹,居然把谢家的也带来了。

    没事找事吗?

    “脱,你在犹豫什么?”

    “是,臣马上动手。”

    何书墨按耐住激动的心情,伸出颤抖的双手,扶住娘娘的小绣鞋,随后从脚后跟开始,轻轻缓缓帮娘娘褪下绣鞋。

    随着小绣鞋离开玉足,娘娘穿着洁白罗袜的小脚,便赤裸裸地呈现在何书墨的面前。

    香味扑鼻暂且不提。

    单看卖相实乃极品。

    半透的洁白罗袜之内,是粉嫩如脂,晶莹如玉,精致如宝的圣洁之物。

    不等何书墨仔细欣赏完毕,贵妃娘娘轻移圣足,将其放在何书墨事先迭好的衣服之上。

    随后,娘娘抬起另一只脚,伸到何书墨面前。

    “继续脱。”

    “是,臣遵旨。”

    何书墨将手中已经脱下的绣鞋,轻轻放在湖边草坪之上,随后怀揣学徒之心,再次伸手,重复上一轮的动作,帮娘娘脱下绣鞋。

    两只绣鞋虽然离开双脚,但贵妃娘娘作为贵女的矜持优雅,却丝毫未减。她一双玉腿始终并拢得严丝合缝,两只仅穿罗袜的玉足靠在一起,轻轻放在何书墨迭好,置于地面的衣服之上。

    一个天生的女子帝王,便是坐在湖边的石头之上,都会让人觉得,这石头就是乾元殿朝会的凤椅。

    “把鞋洗干净。”

    “啊?”

    “啊什么?”

    “是是是,臣洗,臣洗。”

    何书墨“认命”地拿起娘娘的小巧绣鞋,蹲在清澈的湖水边,用手舀起湖水,浇在娘娘的绣鞋之上。

    何书墨有一说一,不觉得哪里被“羞辱”,或者“惩罚”到了。

    娘娘今天起了大早,应付完李安邦,还要继续应付两位贵女,完事了还得挤出时间,补看上午没时间看的折子。

    女主外男主内,她忙成这样,自己帮她做点家务,洗个鞋子有什么问题吗?

    不过何书墨完全不敢表现出哪怕一丝的享受模样,生怕娘娘下次不“惩罚”他了。

    看着小忠臣仔细洗鞋的样子,厉元淑心里怒气渐消。

    作为一个从小接受贵女教育的人,在她自己,包括寒酥的观念中,男子作为一家之主,是不需要做任何家务的。

    衣服鞋子交给下人洗就好了。

    眼下让何书墨去做下人做的事情,难道不算一种“惩罚”吗?

    至少从“惩罚”实施的效果来看,厉元淑还是挺满意的。

    她是倚重何书墨,但她也必须要有“惩戒”何书墨的手段。

    总不能约束不了他,被他反客为主,为所欲为吧?

    凡成王者,御下是重中之重。

    厉元淑管了好几年厉家,又当了好几年贵妃娘娘,不可能连这点道理都不知道。

    何书墨既然是她的手下,她便有管教的责任。

    “娘娘,臣洗好了。”

    何书墨端起一双湿哒哒的绣鞋。

    厉元淑操控霸王真气,转瞬间绣鞋便脱水干透。

    她一句话没说,只是对何书墨伸出玉足。

    何书墨心领神会,端着绣鞋,小心翼翼给淑宝穿上。期间,何书墨全程只敢碰鞋,不敢碰娘娘的玉足,生怕娘娘再罚他不老实的“不忠逆党”坐几天“大牢”。

    贵妃娘娘穿好绣鞋,施然起身。

    她抬脚走了两步,停下,对某人道:“把衣服穿上,跟本宫回去。”

    “是。”

    何书墨捡起他铺在草坪上,给娘娘盛放玉足的官袍,掸去官袍下面的泥土,没敢当着娘娘的面嗅嗅官袍上的香味,颇为遗憾地穿回身上。

    娘娘看某人准备得当,便重新迈开步子。

    她不需要特地吩咐,凭借君臣之间的默契,某人便知道跟上她的脚步。

    “知道本宫为何叫你来此处吗?”贵妃娘娘轻启檀口,淡然问道。

    “知道。”何书墨选择老实交待:“因为臣擅自带谢家贵女进宫,打乱了娘娘上午的计划,让娘娘应付完李家,还要再端水谢家,颇为疲累。”

    娘娘冷哼一声,“知道还敢这样干?”

    何书墨解释道:“臣和晚棠……”

    “嗯?”

    何书墨连忙改口:“臣和谢家贵女为了这个案子,东奔西走,忙活好几个月,如果不亲眼看看大结局,感觉会成为一个人生遗憾。所以臣就来了,耽误了娘娘的安排,臣知罪认罚。”

    贵妃娘娘凤眸扫了身边的男子一眼。

    他说他为了这个案子,东奔西走,虽然的确是实话,但其实也是在向她“卖惨”。毕竟这事归根到底,还是张家的事情,是她想要办成,交待他去做的事情。

    何书墨的忠心和辛劳,厉元淑都看着眼里。

    否则,以他擅自进宫,打乱她安排的罪过,又岂是私下里“惩戒”一下就能算了的?

    这事放在别人身上,革职、降爵、挨板子,都算是轻的。也就只有何书墨这么干,才会被稍微惩戒,之后就和没事人一样。

    “下不为例。”她轻声道。

    何书墨拱手:“多谢娘娘圣恩。”

    娘娘继续迈步,道:“李安邦执掌李家三房,负责经营李家在京城的生意。他手下的李家三房,虽没出过什么大错,但这么些年,偷奸耍滑,贿赂官员,甚至买凶盗宝的事情可没少干。还记得你那个《兵甲失窃案》吗?”

    何书墨忙道:“这是臣第一次与娘娘见面的案子,此生此世都不敢忘。”

    “不够。”

    “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敢忘。”

    娘娘轻哼一声,对某人的反应勉强满意,继续道:“兵甲失窃案中,张权授意陆三阳挪用兵甲,便是走的李家门路。本宫之前只查张权,不动李家,就是因为李安邦虽不让本宫满意,但总也没闹出大乱子。本宫没那么多精力去尽善尽美,只好暂且留他用着。”

    何书墨跟着补充道:“这次李家贵女随李安邦进宫,娘娘便看到了换人的机会。”

    不愧是与本宫心有灵犀之人。

    娘娘凤眸看向她的小忠臣,略带欣赏道:“不错。李云依年纪小,在李家根基浅,且尚未成势,她父亲李安城,又是个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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