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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棠宝晚归,谢家炸窝(8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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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7章 棠宝晚归,谢家炸窝(8k) (第2/3页)

,又摸头,还要抱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不能让外人碰的,这些事情,只有她的夫君才能做。

    哥哥如果说话算数的话,那就只剩下娶她回家这一个法子了……

    想到这里,谢晚棠的脸颊突兀地烧红起来,她眼神慌乱,双手捧着滚烫的脸蛋,头顶好似烧水一般,不停冒着白气。

    ……

    何书墨走入临江楼中。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临江楼了。他第一次来到此地,还是兵甲失窃案事发之前,他准备投靠魏淳,来此地打听魏淳的动向。

    临江楼的花魁月兰,神似魏淳亡妻,魏淳不知为了睹物思人,还是因为别的事情,总会时不时会找月兰聊天听曲,算是魏相的一个不为人知的爱好和习惯。

    老实说,去青楼睡姑娘,在楚国压根算不上什么把柄。

    而魏淳在临江楼甚至都不过夜,也就是说他连花魁都不睡,单纯听曲聊天。这真爆出来,别说威胁了,估计听到此事的人,都会觉得魏淳颇具君子之风。反而给魏淳增加声望和名气。

    何书墨此行的目标,是一个叫“如兰”的花魁,与“月兰”一字之差,却是完全相同的两种人。

    月兰有魏淳“管着”,只做些聊天唱曲的清倌人活计,哪怕业绩不达标,完不成楼内的任务,楼里看在魏淳的面子上,不敢把月兰如何。

    如兰便完全相反了。她手里没有魏淳这种稳定的榜一大哥,因此来者不拒,十分好说话。

    长期来找如兰的恩客中,有一人名叫“常鹏飞”。此人是大理寺主簿,六品官,思想老派,楚帝拥趸之一。他明面上属于贵妃娘娘的势力,实则蠢蠢欲动,一直不安分,尤其在陶止鹤投向魏淳以后,他的动静更加明显。

    何书墨对常鹏飞寄予厚望,希望通过如兰的枕边风,让常鹏飞当一回出头鸟。

    “哎呦,这位公子真是一表人才!第一次来咱们临江楼吧,喜欢姐姐还妹妹啊?”

    临江楼中,老嬷嬷一脸谄媚地笑着。

    从她的表现来看,她明显已经不记得半年多前,何书墨曾经来过此地,找她打听月兰的事情了。

    何书墨本想来找如兰,但他因为魏淳的事情,鬼使神差地把月兰的名字说出来了。

    “不知月兰姑娘可有时间?”

    “月兰?额……”

    老嬷嬷看了一眼窗外并未全黑的天色,估算了一下时间,道:“有的,有的。但她只有一个时辰,可以伺候吃饭,聊天,唱曲。您觉得行吗?”

    “不陪过夜?”

    “不陪的。这姑娘年纪还小,十六七的丫头。兴许明年就想开了。”

    何书墨刚想借坡下驴,说不陪就算了,换如兰给我。但他转念一想,好不容易约上一次月兰,不如干脆去瞧瞧,经常陪魏相的花魁,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不陪过夜不行啊,再给我来一个吧,还有别的姑娘吗?”

    老嬷嬷一听何书墨人傻钱多的发言,顿时满心欢喜,连道:“有有有,您要几位,咱们楼里都有。有身段灵活的如兰,还有……”

    “好,那就再要一个如兰,让她洗干净等我。”

    “好嘞,老身现在先带您去找月兰,您今晚吃点什么?老身让厨房马上去做!”

    临江楼上,月兰房间。

    老嬷嬷敲了敲门,道:“月兰,有公子点名要你,快出来服侍!”

    “好的嬷嬷。”

    几息后,一个年纪不大,小家碧玉,还有些婴儿肥的女郎推开房门。

    她先是怯生生地望了何书墨一眼,然后便被老嬷嬷拉住,私下交代了几句。

    随后,老嬷嬷笑着对何书墨道:“公子,您请,酒菜马上送上来。”

    何书墨礼貌点头,看向传说中的“月兰”,问道:“月兰姑娘,那我们……”

    “公子进来说话吧。”

    “好。”

    “公子怎么称呼?”

    “叫我许公子就行。”

    何书墨走进月兰的屋中,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香料味道,四处的布置、摆放,均呈现一种中庸的风格。

    既不可爱,也不高雅脱俗,更不浮夸庸俗,屋内的摆设属于每样都不突出,不贵重,看起来寻常,但有点温馨。

    “许公子,请坐。”

    月兰将何书墨安排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窗外景色相当不错,眺望远方,半座京城,半座淮湖,美不胜收。

    月兰一言不发地给何书墨端茶倒水,之后便有些不太熟练地问:“公子想听什么?小曲,还是弹唱?月兰会得不多,还请公子不要嫌弃。”

    何书墨想了想,道:“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月兰兴致高了一些,道:“那就是弹唱了。如梦令,虞美人,浣溪沙,蝶恋花……都是月兰拿手的。”

    “唱最拿手的,练得最多的那个。”

    “好。”

    月兰从架子上取下琵琶,抱在怀里,坐在何书墨不远处。她先颇为专业得校准了一下琴弦,而后清了清嗓子,小手弹琵琶,婉转歌声伴随琵琶乐音,从她的嗓音中徐徐流出。

    “昨夜洞房春暖,烛尽琵琶声缓。闲步倚阑干,人在天涯近远。影转,影转,月压海棠枝软。”

    何书墨虽然只有高中阅读理解级别的诗词鉴赏水平,但也能一耳听出,这首《如梦令·昨夜洞房春暖》,是一首闺阁词,写的是妻子等丈夫的哀怨。

    “这首诗我之前没听说过,是你自己写的?”

    月兰如实道:“不是,是月兰的一个朋友,魏老爷写的。”

    噗!

    何书墨刚喝下的一口茶水,顿时喷了出来!

    “公子!”

    月兰急忙放下琵琶,上前收拾。

    何书墨甚至来不及擦嘴,问道:“你说这首闺阁词,是谁写的?”

    “魏老爷,经常来找月兰说话的老爷。姓魏,名远。”月兰边擦干何书墨喷出来的茶水,边问:“许公子知道魏老爷?”

    何书墨从怀中取出手帕,擦嘴道:“不认识。但是他一个老登,写闺阁词,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月兰道:“这有何奇怪的?楚国历史上的文人墨客,有不少都喜欢写闺阁诗词呢。”

    但魏淳是楚国丞相啊!平时威严得要命,转头给我写闺阁诗词,写什么“昨夜洞房春暖,烛尽琵琶声缓”。

    在这玩反差呢是吗?

    “公子,月兰再给您重新倒一杯茶。”

    月兰收拾完桌面,很讲究地给何书墨换了一套茶具,泡了新茶。

    何书墨好奇道:“月兰姑娘,你嘴里的魏老爷,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能写闺阁词,想必心思很细腻吧?”

    “公子看人好准。魏老爷心思确实很细,月兰有什么心事都瞒不过他。”

    “还有呢?”

    “还有,魏老爷人特别友善,特别大度,月兰刚接客的时候,许多事情都不懂,还是魏老爷不厌其烦,细心教导的呢。”

    何书墨摸了摸下巴,继续问:“还有别的吗?”

    月兰想了下,道:“魏老爷来的时间很固定,每月四五次左右,晚上会在月兰这里待一到两个时辰。”

    何书墨听完,没有继续追问,一是继续追问,未免显得好奇心太强,很可疑。二是,以魏淳的心性,不太可能留什么破绽,在一个年岁不大的小花魁手里。

    等临江楼上了酒菜,何书墨胡乱吃了两口,便去找如兰的麻烦。

    相比腼腆一些的月兰,如兰就“大方”很多了。

    她一见何书墨,顿时两眼放光,像何书墨这种年轻好看,而且有钱的公子哥,属于妥妥的优质客户。

    如兰毫不矜持,立刻上前挽住何公子的手,她吃饭的家伙不小,稍微挤一挤,贴一贴,卖弄一下,以寻常男子的品性来说,很少有无动于衷的。

    毕竟一般的良家女子都相当矜持,很多没来过楚淮巷的年轻男子,压根没体会过被人精心服侍的快乐。

    但何书墨却令如兰失望了。

    他从如兰怀里抽出手臂,客气道:“姑娘进屋说话吧。”

    “公子这是干什么?如兰莫非入不了您的眼?”

    何书墨心道:那肯定入不了啊。老子身边都是什么等级的美人?你这等庸脂俗粉心里没数吗?

    不过表面上,为了计划顺利,何书墨礼貌地说:“姑娘说笑了,家里娘子管得严。”

    “哦,原来如此。”

    如兰笑容满面,她还以为何书墨嫌弃她呢,原来是家里有母老虎。

    这种公子反而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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