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张远山接驱鬼生意 (第2/3页)
"他抓起虾条撕开,碎屑掉在唐装前襟上,"我去去就回,保证不耽误正事儿!"
李宝盯着他发红的耳尖,突然想起袁天罡手记里夹着的那张旧纸——上面画着牡丹纹路的机关图,和施丽娅颈间的银牡丹分毫不差。
窗外的晚风掀起窗帘,吹得茶几上的扑克牌哗啦作响,一张方块A打着旋儿落在张远山脚边。
"行。"赵婉儿捡起牌,指尖在牌背轻轻一弹,"但要是遇上解决不了的...?"
"找您李哥呗!"张远山弯腰捡牌,手机屏幕的光从裤袋里透出来,照亮他嘴角的笑意,"不过安平说这家人住得偏,可能信号不好......"
李宝望着他匆匆收拾背包的背影,摸出兜里的IP地址纸条,在指间折出一道深痕。
窗外的暮色更深了,远处传来警笛的呜咽,像根细针挑开夜色的幕布。
他知道,当张远山敲响那扇门时,另一张网,已经悄然张开。
张远山出了帝豪酒店大门,晚风吹得他后颈发凉。
他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19:23,安平说在新街口星巴克等他——这小子向来守时,应该已经到了。
他加快脚步往地铁站走,唐装口袋里的桃木手串硌得大腿生疼,像在提醒什么。
新街口的霓虹灯刚亮起,星巴克的暖黄灯光从玻璃幕墙漏出来,照得安平的运动外套泛着蜜色。
那小子正趴在窗边啃可颂,见张远山进来,立刻把半块面包塞回纸袋子,手忙脚乱地招手:"师父!
这儿呢!"
张远山扯了扯皱巴巴的唐装下摆,在对面坐下。
咖啡香气混着安平身上的青草味飘过来——这徒弟刚从工地回来?
他注意到安平球鞋上沾着水泥点,眉梢跳了跳:"又去帮人看风水?"
"哪儿啊!"安平掏出手机划拉,屏幕光照得他鼻尖发亮,"我表舅的邻居王婶儿,上周刚搬去朝阳路安置房。
您知道那片儿吧?
老纺织厂拆了盖的楼,去年才交房。"他突然压低声音,指节叩了叩桌面,"王婶儿家半夜天花板老有弹珠声,咕噜咕噜滚,跟楼上小孩玩玻璃珠似的。"
张远山的桃木手串在指缝间转了个圈。
三个月没正经接活了,上回还是给小区老太太看财位,赚了三百块香火钱。
他喉结动了动,故作镇定:"弹珠声?
我当多大事儿,可能是热胀冷缩,楼板里的钢筋响。"
"您听我说完啊!"安平急得直搓手,手机屏亮了又灭,是段录音,"王婶儿录了音,您听——"
电流杂音里突然炸开清脆的"咕噜"声,像颗玻璃珠从高处滚下,撞在天花板上又弹起,接着是一连串密集的滚动,"嗒嗒嗒"响了半分钟才渐弱。
张远山的后颈起了层鸡皮疙瘩,这声音比钢筋响尖得多,带着股子黏腻的潮湿气,像......像有人蹲在天花板上,捏着弹珠一下下碾。
"王婶儿家楼上根本没人。"安平的声音发紧,"安置房一共六层,他们住五楼,六楼还空着,钥匙在物业攥着。"他扒拉着手机相册,翻出张模糊的照片:白墙天花板上有片淡褐色水渍,形状像朵蜷缩的花,"王婶儿说那片儿潮得厉害,半夜弹珠声就从那儿传下来。
她闺女小慧高三了,天天失眠,今天早自习都趴桌上哭了。"
张远山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桃木手串。
上回遇到这种邪性的,事儿,还是在秦岭古墓里,尸身上爬满的银牡丹纹路——他猛地甩了甩头,把杂念甩开。"你怎么不接?"他盯着安平泛青的眼下,"你跟了我三年,简单的驱邪镇宅该会了。"
安平的耳尖瞬间红透。
他低头抠着咖啡杯沿,塑料杯盖被抠出道白痕:"我......我前天去看过。"他从书包里摸出个红布包,打开是截焦黑的香灰,"点了三柱平安香,第二柱烧到一半突然炸了,香灰全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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